“你打算带他去哪儿?”齐学东很是冷静的问了我一句。
这个时候,我其实应该感到紧张的,赫亦铭现在是昏睡过去了,但是一旦他醒来,绝对是一头降不住的魔兽。
可是我却异常的冷静,就算是天塌下来,我也要他把这个毒瘾给戒掉。
“你帮我找个房子,安全,隐蔽一点就好。我得给他把毒戒了。”
齐学东没有多问,很快就安排人去办了。我们在城里兜了一会儿,就先把赫亦铭安排到指定的地方。
房子很安全,离市中心有段距离,之前是用作仓库的。这里人烟稀少,把他放在这里,至少不会那么快就被人发现。
进了屋子里,粉尘的味道有些大,那会儿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齐学东帮忙把赫亦铭绑了起来,我将周围乱七八糟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免得他毒瘾发作的时候,还能够抓得着这些东西。
“你真的要这么做吗?还是送戒毒所吧,就算他是赫大少爷,戒毒所这扇门好进也不好出。”齐学东不放心的说道。
我不放心戒毒所的那帮孙子,这倒是真的。我怕将赫亦铭送过去,他非得横着出来。
“不用了,他不吃点苦,怎么成长?”我冷冷的说道。让齐学东帮忙送了点东西过来,我就在这里住下了。
临走的时候,齐学东很是不放心。“我派几个人过来,或许能帮得上你的忙。”他不放心我,怕我受到伤害。
这一次,我没拒绝。赫亦铭那个个xing,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降得住,我知道他发起疯来,就彻底的不是人了。
我在这里住下了,赫亦铭待在里面隔出来的一个小房间里,四肢都被捆绑在床上,我是在半夜的时候,被他吵醒的。
“谁他妈把老子给绑住的,艹你妈,赶紧给老子松开。”他在里面不停的叫嚣,那张旧式的床就快要被他给掀翻了。
我站在外面,不知道是不是要进去,说实话,心里没底,怕他见到绑架他的人是我,感到意外。
“出来啊,有种给老子出来啊。把爷弄到这种地方,本事真大啊!有种做,还不敢认了是吧?”他在那里骂骂咧咧的时候,我出现了。
见到我出现在他的面前,赫亦铭的那两颗眼珠子都快要蹦出来了。他之前只是想要摆脱绳子的束缚,现在是想要扑过来打我了。
我离他好几米远的地方,一直都是冷冷的看着他,他先骂了起来。
“邱恋?是你?”他很是意外,“你胆子可真够大的呀?连老子都敢绑,说吧,你想干啥?好久没艹你了,想我了是不是,上来呀,骑呀,你不是最擅长这个了吗?”他此时要多污就有多污,满口的脏话,骂的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外面还有两个男人是齐学东安排蹲守的,怕我守了欺负,以备不时之需。见我不说话,赫亦铭继续骂了起来,“臭娘们,老子就知道你是个婊子,你他妈把爷绑到这里来,到底想干啥?”
他还不适应现在的状态,我深呼吸一口气,不理睬他那些难听的谩骂声,“赫亦铭,我要把你的毒瘾给戒了,你最好乖乖的,不然苦头只能你自己吃。”
我这么快就把目的告诉他了,他很是震惊,但却很是不情愿,“戒毒?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圣母啊?邱恋,我的事情跟你八竿子打不着,管你毛线事?爱吸这玩意儿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有毛线关系?”
他很是不解,我为什么要把他带到这个地方来。不停的在那扑腾,我走过去,一把撕开他的衣服,“你自己看,你现在都变成什么样呢?你还能活出个人样吗?”刚把他带回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他身上遍布了各种针眼。
我以为他才染上那东西,看这个架势,他染了至少有段时间了。可是,他却浑然不觉,沉浸在毒瘾之中。
赫亦铭笑了,笑得那叫一个高兴啊,似乎看到我这样大惊小怪,他内心十分的爽快,“怎么?你心疼啦?不过你心疼也没用。爷我开心,我就喜欢那东西,那东西可别女人好用多了。”
我没等他说完,就给了他一个耳光。我邱恋喜欢的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窝囊了。
这一耳光,让赫亦铭再次激怒,“cnm,你现在长本事了是不是?竟然敢动老子了,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杀了你?”
我懒得跟他继续说下去,外面的那两个人听到屋子里传来吵闹声,立刻就进来了。
“把他的嘴巴给我堵上,闹的让人心烦。”我冷冷的说道。刚才我进屋的时候瞟了一眼,捆绑的绳子都还没有松,他现在体力好,闹腾着还是没事。
那两人迅速上去,好不温柔的抓起一团破布就塞住了赫亦铭的嘴,他的嘴被塞的满满的,却还是不住的大叫着。
“你最好乖一点,等你把毒瘾戒了,你想要怎么折腾我,悉听尊便,但是现在,你什么都得听我的。”
我说完,也没有再给他任何机会,转身就从那间房里出来了。
怕屋子里有异样,赫亦铭的那间房,我一直开着灯,虽然说想要躺下睡个觉,但闭上眼睛怎么都睡不着,期间起来好几次,想要看看他怎么样了。
他就那样躺着,四仰八叉的样子,两只眼睛一直盯着天花板,幸亏是把嘴巴给堵住了,不然他一定能够骂上一夜。
快要天亮的时候,他的毒瘾犯了。整个人各种不好了,在床上就如同一条鱼一样,不停的翻腾着。
我吓得要命,赶紧让那两个小伙子进来,死死的按着他的两条腿。赫亦铭的力气可真是大啊,我用了几乎全部的力量压在他的身上,他都能够把我掀翻。
“赫亦铭,你就忍忍好不好?过了这一阵儿就好了。”我到底还是做不到完全的心狠,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下来,我之前听人说,戒毒只要控制着,过了这个毒瘾就好了。但现在看来,这个过程也实在是太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