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见慕清婉和蔓月醒了,一点都不意外,挑挑眉毛,说道:“哟,两位美人儿可醒的真快啊,看来,体力不错!”
体力确实很不错了,昨天赶了一天的路,外加大半个晚上,今天这才一早,慕清婉和蔓月还中了迷药,都这么早早的醒过来了。
蔓月愤怒的看着来人,双眸几乎能喷出火来,愤怒的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们?”
那人见蔓月怒目而视,双眸微微一斜,里面流转出几分流氓的意味来,声音更是吊儿郎当的,说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自然是想要让你们好好的伺候伺候本大爷了。”
听着这羞辱的话,蔓月的脸猛地一下子变得通红起来,又羞又怒,愤愤的说道:“你这个人渣,你快给我们解开绳子!”
“怎么,现在就迫不及待的想要伺候本大爷了?别急啊小美人,在怎么着,白日不宣淫,我们等晚上啊。”
“你!”
慕清婉始终没有说话,清冷的目光一直落在那人的脸上,虽然看不见他的半张脸,但是那双眼睛给人的感觉却很不舒服。
只是,虽然他现在出口的话难以入耳,但是慕清婉却觉得,这个男人应该并不是为了这一点才绑架了她们。
那个男人见慕清婉始终不说话,挑挑眉,说道:“对嘛,像这个美人这样才乖,这样才是本大爷最喜欢的。”说着,男人走了过来,在慕清婉的身边蹲了下来,想要伸手却碰慕清婉的脸,慕清婉一偏脸,躲开了。
男人见状双眉挑了挑,眸子里面就闪过一抹兴味,“哟,看不出来啊,这个小美人儿还是个烈性子,还真是和你那匹马一样啊。”
闻言,慕清婉的双眸一缩,出声道:“你将我的马怎么样了?”飞雪向来温顺,这个男人这么说,肯定是他对飞雪做了什么了。
慕清婉很喜欢那匹马,想到这个男人会去折磨飞雪,她的双眸猛然之间变沉了几分。
见状,男人挑挑眉,眼底里的兴趣真是越来越浓了,说道:“马是用来驯的,它不听话,那么本大爷就只能好好的驯驯它了!”
他那口气充满了无所谓,慕清婉此刻全身都散发出一股冷意,双眸里面的冷芒几乎迫人。
蹲在她身边的男人见状双眸之中锐色一滑,然后说道:“你们也就现在还有点儿脾气,敢这么瞪着本大爷,等到日后,看本大爷不在床上将你们一个个的收拾服帖了。”
“呸!”蔓月实在忍不住,愤怒的朝着他淬了一下,说道:“你也不看看你那副样子,还好意思在这里大言不惭,我都怀疑你是不是长得太丑了,所以才那一块遮羞布将自己遮起来了。!”
男人闻言双眸里面闪过一抹冷意,周身也瞬间迸射出来些许的煞气,冷冷的看了一眼蔓月,说道:“小丫头,你最好别逞一时口舌之快,不然将来有你吃亏好受的。”
“怎么,自己做得出来,难道还怕别人说吗?”蔓月不屑的冷冷说道。
慕清婉看着那个男人的脸,心里闪过几分思量,这如果是换了别人,而且还是个男人,被人说长得丑也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听着蔓月这么一说,立刻就变了脸色,看来,他很是注重自己的外表,但是,他用一块面巾将自己的脸挡了起来,慕清婉觉得,似乎并不只是为了防止她们认出他来吧。
凭借着这个男人脸上的微表情,慕清婉觉得,他肯定是有什么不想示人的短处,而且,就在脸上。
这么想着,慕清婉的心脏微微的下沉,心里盘算着对付这个男人的方法。
男人冷冷的扫了一眼蔓月,冷哼了一声,然后说道:“你们就给本大爷在这里呆着,今晚上本大爷就要你们好看!”说完,一甩袖子,朝着外面走了。
房门重新被锁上,慕清婉和蔓月呼了一口气,蔓月在一旁愤怒的说道:“小姐,这个男人真是不要脸,等到我们逃出去之后,一定将他碎尸万段千刀万剐了!”
慕清婉闻言有些失笑,蔓月这性子,真的是一点儿亏都不能吃。
“那也先等我们逃出去吧。”慕清婉说了一声,四处打量了一眼,想着看看有没有能够逃出去的地方。
那个男人既然说是今天晚上,那么,她们还有一整天的时间可以逃走。
这么想着,慕清婉让自己冷静下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冷静了,不能慌不能乱,不然肯定会一事无成,到时候,就完全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了,她们一点主动性都没有了。
“蔓月,你往我这边凑一凑,我先将你手腕上的绳子解开。”慕清婉说道,刚才她也看了,对方似乎很是放心她们俩,手上的绳子绑的并不紧,只要努力一下,应该是可以解开的。
蔓月闻言点点头,转了个身背对着慕清婉,费力的朝着慕清婉这边挪过来,慕清婉将自己的唇凑过去,用牙齿咬着那个绳子,最后磨得嘴唇都疼了,绳索这才有了些许的松动。
“解开了……”慕清婉呼出一口气,嘴唇上似乎有些破了。
蔓月赶紧坐起来,将慕清婉身上的绳子解开,俩人从地上站起来,走到窗户边朝着外面打量了几眼,她们被关押的这个房子在一个小院子里面,四处围的严严实实的,而且院子的那个小门还紧闭着。
“小姐,你往后面站一点,奴婢将这个门劈开。”蔓月说道。
慕清婉摇摇头,阻止她,说道:“这样一来,声音太大了,我们根本不清楚对方的势力,万一对方人多势众,那我们用那样的方式将对方的人马都吸引过来,完全就是送死。”说着,慕清婉想了想,从自己的储物袋里面找出一把大号的手术刀来。
蔓月见慕清婉的手上平白多了一把刀,微微诧异了一下,但是也没问什么。
慕清婉拿着手术刀将窗户上钉进来的钉子一个一个费力的撬开,挡在窗户上的木板这才松动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