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舒苡琋忍不住笑出声,“拜托,我那时才五岁,就算你在那个时候认识我,你也没有能力养我啊。”
他也不过比她大几岁而已,大家都还只是孩子,认识了又怎样?不过,这话舒苡琋没说出来。
“对了,这次的事情的背后的人有没有查出来了?”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于是便把话峰转了一下,本来舒苡琋也没想过再管这件事的,反正横竖有祁颢煊在,他会处理得妥妥贴贴的,可这会儿既然聊到这里了,而且忽然想起朱欣怡刚刚在电话里头的问话,她顺嘴便问了出来。
这次的事情,对手还隐藏得真深,很多痕迹也处理得非常到位,李凯查了半天,也没查到什么。
祁颢煊也没想瞒着她,“对方这次倒是用了些头脑,暂时没查出来,看来只能先由报社的那个记者来背这黑锅了。”
舒苡琋的眉毛无来由的皱了皱,“你说于雅艳的智商怎么样?”
大抵是在一起一段时间了,祁颢煊是在第一时间就理解了她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他的嘴边儿淡淡地扯起一抹嘲讽的浅笑来,“能不靠后台打通关系,而从名牌学校毕业,可见于雅艳还是有一些智商的,只是,她的智商都用在玩男人的手段和方法研究上了,而且她胆子还没那么大,绝对不敢在盛达集团才刚被收购的情况,就再来这么一手。”
“你是的意思是,她的背后有人在支持她?”舒芳琋一惊,从他怀里坐起来,“有没有可能是薛丽丽?”
“可惜我对薛丽丽的个人也不是很了解,但我总觉得她应该是一个狠起来会让人生不如死的女人。”说完,她又怔怔地解释道。
现在事情还没查清,祁颢煊也不知道报纸暴光事件背后的人是谁,这件事情,他本来也没想跟她讨论来着,现在见舒苡琋脸上有担忧害怕的神色,他就更不想和她继续讨论,看一眼墙上的挂钟,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语气,放得轻松一些,“这个事情,迟早会查出来的,你就不要操……心这些了,去换身衣服,咱们出去接墨墨和桐桐放学。”
舒苡琋这才看向墙上的钟,是哦,时间过得可真快啊!眨眼又一天没有了……
因为存稿快没了的问题,也因为日子比较平顺吧,接下来几天一直忙于码字存稿,接孩子上学、放学,给孩子做饭,哦,这期间还有卓绍群过来吃了三次饭、同时还了许梵锐两杯咖啡,祁颢煊依旧会为这些小事儿给她摆脸色,但是他现在的脾气,已经没有之前的那么难哄了,每一天,舒苡琋都觉得过得平平淡淡,温馨快乐。
她的日子幸福了,有人就看不去了……
“你不是说,那些照片和那篇报道一暴光,祁颢煊就算抛弃那个贱人,也得冷落她一段时间么?可你看看,这都半个月过去了,他哪里冷落那个贱女人了?不仅如此,她还跟卓绍群也勾搭上了,还真是看不出来啊,那个帐女人还真有点儿本事,手里抓着一个祁颢煊,两脚又同时踩着卓绍群和许梵锐这两个。”于雅艳看着薛丽丽带来的照片,涂着大红色唇膏的嘴巴就像一把忘了关上开关的机关枪似的,噼里啪啦个不停。
也不知道是因为怀孕的缘故,还是有其它的原因,薛丽丽的脸色很菜,很白,好像还有点儿黄,反正就是各种难看,眉头紧锁,却也不会像于雅艳那般鬼叫,桌子上的照片是她带过来的,她自然也已经看过了,照片上这个贱女人的交际能力还真是超乎她的意料!
记得当时天耀集团的时候,她整天除了上厕所之外,连吃饭都是在那间只有她一个人的办公室里捣腾电脑,从来不跟谁说话,上下班也不见她与谁走在一起,那时候,薛丽丽还以为这个女人除了祁颢煊以外,就失去了跟别人的交往沟通能力了呢。
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厉害,先别说祁颢煊,就卓绍群和许梵锐这两个男人,哪个不是万千待嫁闺中的女人所倾慕的?不仅家世好,长相好,身材好,而且能力也很不错,可是这样的男人却都围着她转……
人心里某些偏执的想法要是不断地被放大,不断地在自己的潜意识里强调它的存在,那么待到这种想法被放大一定的程度,眼睛自然也被它给遮住,看不到事情的本质,大脑也会受它所影响,不能正常思考。
薛丽丽现在就是这种情况,在她看到舒苡琋的调查资料之后,她就一直觉得舒苡琋不过是一个被人包养过的下贱女人,她根本就不配和祁颢煊在一起!
因为那段被包养的经历,她便不断yy出各种下贱的桥段来,甚至觉得舒苡琋或许不止只被一个男人包养过,也许她就跟街边的野……鸡一样,肮脏无比,就这么不断地用自己的主观意识去强化一个人的形象,以至于现在她只要看到舒苡琋的身边但凡有个异性出现,她就觉得那个男人跟舒苡琋有着不正当的关系,于是就越来越鄙视她,越来越恨她!
因为在她看来,像祁颢煊那样有洁癖的男人,他应该也值得拥有更好的,更干净的姑娘,而不是被舒苡琋这种下贱的女人给拉低了自己身价!
“急什么,像之前的说,这不过是一个餐前点,先吓唬吓唬一下她,看看她有什么反应罢了。”薛丽丽脸色依旧很难看,但却淡定得很,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当初谋划这个事件的时候,她的确是这么跟于雅艳说的,但是,那个时候,她其实也是抱有期许的,而且那人也说了,他会找最会写稿子的人来写这篇报道,保证让祁颢煊看到报道后,将她扫地出门。
于是,自从照片交过去之后,她就一直在等,等着这一天,虽然,她自己也很清楚,她已经没有资格再站在祁颢煊身边,可是,她也不甘心,祁颢煊的身边站的是这样一个下贱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