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见却吃不着的滋味儿,急的纪贯新把头窝在路瑶脖颈,张嘴咬着她精致纤细的锁骨。
路瑶吃痛。一边伸手去推他的头。一边蹙着眉,低声说:“疼,你干嘛总咬人”
他属狗的吗逮着她就咬。昨天在酒店咬了她的脸颊。今天她照镜子一看,很浅的几个牙印儿。她擦了脸才把痕迹给盖住。
纪贯新松开口,顺势唇瓣贴到她耳边。他拉着她的一只手,一路往下。路瑶知道他要做什么。所以很快的紧握成拳。
果然。他在她耳畔轻声蛊惑:“帮帮我吧。”
路瑶脸上火烧火燎的,心跳的也很快。熟悉的房间,熟悉的摆设。可却不是自己的地盘儿。在别人的房间里面做这种事儿路瑶心理承受能力不强。她受不了。
红着脸,她低声回道:“你忍一忍嘛。”
明知道她不行。他还偏偏要撩拨,到时候难受的是谁
纪贯新轻哼了一声。几分撒娇几分不满的道:“怎么忍我都好久没跟你那个了,你不怕我忍出毛病来”
纪贯新压在她身上,俊美如狐狸精似的脸,伏于她的左侧脸颊旁边。随着他说话的声音,灼热的呼吸扑洒在她耳畔和脖颈之处,让她神志不清。
路瑶眼睛看着右边,紧张到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她低声说:“谁让你没事儿找事儿了”
他不聊扯她,不就万事大吉了
纪贯新道:“我不是一看你就忍不住嘛。”说着,他的两片唇瓣更凑近她的耳边,软磨硬泡的蛊惑她,“瑶瑶,帮我一下好不好我真的很难受。”
路瑶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奔腾的往脸上涌,她耳边甚至出现了短暂的嗡嗡声。
粉唇开启,她在做最后的挣扎,“你自己解决吧。”他还有温暖的右手啊。
纪贯新牙尖咬着她的耳廓,撒娇又委屈的道:“我要你帮我,你用手就好了。”
为了哄她上贼船,纪贯新也是豁出去跟她软磨硬泡到底。
路瑶咕咚咽了口口水,很低的声音道:“不行,我爸还在隔壁呢”
纪贯新说:“没事儿的,我保证不出声。”
路瑶还想说什么,纪贯新干脆在她身上一挺腰,她感受到他灼热的硬挺,下意识的唇瓣微张,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使出杀手锏,闷声道:“这种事儿憋久了,也会引发心脏病的。”
路瑶侧头看了他一眼,蹙眉道:“你糊弄鬼呢”
纪贯新眼中已满是意乱情迷,他沉声回道:“真的,尤其是我这种有过病史的人,你是不是真的狠心到要把我逼上绝路”
路瑶当然不会傻到相信纪贯新说的话,她也不是真的狠心,她只是需要纪贯新给她一个没办法解决的理由,让她可以暂时放下面子和羞涩,甚至是道德。
纪贯新见她眼底一有动摇之色,立马拉着她的手往自己下面探。
路瑶本能的往回抽手,急声说:“欸,纪贯新”
纪贯新看着她,以为她又要后悔,所以满眼委屈,那样子像是她做了多大对不起他的事儿。
路瑶跟他对视,理智跟情感在激烈的天人交战,几秒之后,她终是粉唇轻启,小声说:“别在这里。”
这是路迟的房间,她的尺度还没有大到可以在别人的房间里面做这么私密的事情。
纪贯新闻言,眼底闪过一抹得逞后的亮光,马上问:“去你那屋”
路瑶还是有些犹豫,拽着他的衣服,小声跟他打着商量,“别闹了好不好太晚了,你不困吗”
纪贯新压着她,低声回道:“你是想让我今天晚上的觉都睡不好吗”说罢,他又步步紧逼,“你别不好意思,叔叔都睡觉了,我们去你房间,他又不会推门进来。再说了,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咱俩光明正大的。”
路瑶知道是这个道理,可这毕竟是她家,家里还有人,她怎么说服自己回家第一天,就跟纪贯新躲房里
哎她怎么就答应让纪贯新在家里面住了呢这不是引狼入室吗
路瑶顿时肠子都悔青了。
可她眼下的立场已经明显动摇,纪贯新也从床上起来,顺道把她也给拽起来。
他拉着她往门外走,路瑶不死心,拽着纪贯新的手,抬眼看着他,难得的用软软的声音,低声求他:“你再忍两天行吗”
纪贯新看了路瑶一眼,只是一眼,一股暖流直击下方,他那里硬的发疼。
喉结上下一动,他声音低沉沙哑,垂目瞥了眼自己下头,他出声说:“你自己看看,我能忍,它还能忍吗”
路瑶扫了眼纪贯新的小腹下面,他穿着条修身的休闲西裤,此时裤链那里,鼓鼓的一大团,细看甚至能看到轮廓
咻的别开视线,她哑口无言。
他用事实说话。
纪贯新牵着她的手,打开房门,客厅中一片静谧,此时夜深了,外头也没什么动静,他带着她往另一个卧室走。路径路柏全的房间时,路瑶心底既紧张又害怕,还隐隐的有股负罪感,总觉得自己即将要做什么错事儿似的。
来到路瑶的房间,纪贯新按下门口处的电灯开关,然后把房门关上。
路瑶的房间比路迟的要小一些,不过里面的家居摆设都很小清新,是她的风格。纪贯新像是个不怀好意又心急的大灰狼,进门就笑的意味深长。
拉着她的手来到单人床边,他对她说:“亲爱的,知道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了吗”
路瑶脸红到低下头,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
纪贯新伸手摸着她的脸,然后修长的手指慢慢的一路下滑,来到她胸前的扣子处。
不行不行,路瑶要疯了,她忽然掉头往门口处走,纪贯新一愣,还以为她要临阵脱逃,好在她只是走到门口就没再往前走了。
啪的一声响,房间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纪贯新站在床边,眼睛一时间没能适应黑暗,所以有那么几秒钟,他是什么都看不见的。
黑暗里,有人疾步走过来,直接将他推倒在身后的单人床上。
纪贯新抬手就抓到路瑶的手臂,她顺势趴在他身上,他扣着她的后脑开始吻她,激烈而灼热,几乎是密不透风的。
都说光天化日之下难做坏事,只有月黑风高才适合不轨之行,眼下路瑶跟纪贯新的所作所为,就最好的诠释了这句话的本质。
之前在路迟的房间,纪贯新吻路瑶,她都只是羞涩的承接着,如今到了她的房间,屋内也没开灯,她开始肆无忌惮的回吻他,动作的急切中,泄露了她心底对他的想念与渴望。
她是爱他的,即便他们认识的时间并不长,即便他们的感情,开始的毫无基础可言。可她就是爱他,几近疯狂的爱他。
跟纪贯新在一起之后,路瑶才明白,原来她对简程励的那种感情,根本就算不得爱,甚至连喜欢都算不上,充其量就是感激而引发的好感,和想要在他身边寻求庇护的渴望。
如果真的爱一个人,怎么可能忍得住八年那么久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他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却始终没有勇气站出来说一句我爱你
当路瑶听说纪贯新跟个女公关传绯闻的时候,她心底岂止是痛,简直是连杀人的心都有了。这才是爱,**裸的嫉妒与独占欲。
她可以在纪贯新要离开之际,不顾一切的表露心际,单从这一点来说,他在她心里面,就是无人能及的。
纪贯新被路瑶压在身下,感受到身上小女人的**与浓浓的情意,他情不自禁,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
他的吻顺着她殷红的唇瓣,慢慢下滑,在她脖颈处流连忘返,然后又埋首于她的胸前。
只是一个吻而已,但却轻易地挑起了两人对彼此身体的渴望。
路瑶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被纪贯新剥下,他摸着她触手生温的滑腻肌肤,觉得自己兴奋地快要死掉。
路瑶叫他哄得天旋地转,甚至忘记自己现在有亲戚在身,不能进行下一步,她还在诧异,以纪贯新的性子,应该早就去扒她的裤子才是。
黑暗中,纪贯新呼吸低沉且压抑,路瑶光着上身,被他抱在怀中,下身的牛仔裤勒的她有些不舒服,可她也不能贸然脱掉,不然这对纪贯新而言,是个太大的刺激。
原本纪贯新也想剑走偏锋,玩一把high的,可面对路瑶,他也真没这个自信,万一忍不住,他还怕伤了她的身体,所以想想还是作罢,走传统路线吧。
两人在卧室里面待了足足一个小时,房门打开,出来的人是纪贯新。他没穿衣服,身上就一条内裤,直接闪身进了浴室。
不多时,路瑶又从房间里面出来,她换了条淡粉色的棉布睡裙,长发披散着,可却遮不住脸颊上的绯红。
去到路迟房间里面,她把纪贯新的换洗衣服拿出来,然后走到浴室门口,按下门把手,把衣服和裤子递进去。
纪贯新抓着她的手腕,稍稍一用力,路瑶就被他拉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