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章霍子伯

在那个碧玉寺中,那个唐昭宗和何皇后觉得他们已经控制了一切,所以他们想对那个汤章威下手。

不过,那个薛萧瑟并不笨,他明白如果自己杀死了那个汤章威,自己就没有利用价值了。

加上那个霍子伯与胡黄牛他们经常过来询问那个汤章威和胡多多的下落,那个白存孝带兵在那个山下一直不断的寻找着那个汤章威的下落,所以他们始终不敢轻举妄动。

汤章威在那个碧玉寺里,他知道那些人他们现在是进退两难。

所以,那个汤章威就用高官厚禄作为诱饵,劝说那个薛萧瑟放了自己。

这时候,霍子伯已经潜入了寺中,他摸清楚了汤章威的大致方位。

此来决无恶意,只肯照他誓约而行,宾主双方再稍投机,非但可以放走,并还派人护送。但那神情十分善良,老带着一脸笑容,决不像是存有恶念,越发心安。先谢了救命之恩,估计胡黄牛必已随同回转,便托唐昭宗命人喊来相见,商计未来之事。

唐昭宗笑说:“今夜寨舞庆功;全族的人连外客均要到场,我此时便须前往主持。你说那人,对你实在忠义,为了救你命都不要。我已发令,当他是自己人。只在对敌之时不曾死伤,你不寻他,他也必来寻你。我到那里,命人送他快来与你相见便了。”

胡多多不曾通晓对方语言,不知老人误认胡黄牛是她情人。韦婉儿因听当夜寨舞,又和丈夫相见,想起前情,甚是悲愤,心中有事,老人又走得急,并未详细告知,只说了一个大概,更未提起老人误认情侣之事。

胡多多见这两个主人这样好法,竟出意料,先还苦盼胡黄牛音信,以便人来商量,作伴同行,往楠木林寻找那姓木的异人,并打听妹子、路清的踪迹是否曾经见到。等了一阵,没有回音。韦婉儿因她昨夜吃了大亏,夜来寨舞又是通宵欢会,劝令安卧些时。胡多多先还不肯,后因对方盛意殷勤,不便坚拒,心想:到她住屋之中等候也是一样。

先去幼童忽然奔回报信,说:“那夷人不叫胡黄牛,因在对敌之时为上人所伤,现已上药,正在静养。”并说:“当地治毒箭的伤药十分灵效,只人未死以前,敷将上去,不论肿起多高,至多一日夜便可痊愈,此乃昔年恩人所留,那年为了将药用完,虽知治法,中有一种主药,当地不产,后为毒蟒所伤,几乎送命。幸而遇见救星,非但带有此药,他那山寨之中又产有大量主药金铃草。事后托他运来不少,除配药外,并还种了一大片。如今花林里面便种有不少药草。每年少死伤许多人,至今部在感激这两个恩人的好处。”胡多多一听金铃草,心虽一动,但因那人不是胡黄牛,失望之余,心中悲苦。又因野人山森林深处,乃父南洲从未到过,决无两次赠药救人之事,何况所说金铃草又由山寨之中移来。知道父亲所配几种灵药治法,一向逢人便告,必是由别处山寨中辗转流传,连野人也被得去。心想:来者既非胡黄牛,人又伤重病倒,赤身涂药,不便往见。好在此药灵效无比,多重伤毒,不出两日便可痊愈。夜来还要寨舞,初次经历,不知当地风俗,愁急无用,还是养好精神,到时赴约,相机行事为妙。念头一转,韦婉儿又在力劝,便同去往塘边韦婉儿所居树屋之内,席地同卧,对面说笑了一阵,渐觉疲倦,就此安然睡去。

醒来山月已快高去,遥闻芦笙皮鼓之声,隐隐传来。知道寨舞盛会已将开始,连忙起身洗漱。初意受伤山民虽非胡黄牛,也是同行八十壮士之一,否则决不会这样舍死忘生来救自己。可惜事前不知,遇救之时人在藤夹以内,老人唐昭宗飞驰又快,又忙着用暗器去打身后敌人,火场那面便看不见,没有看出是谁。心想:此人伤势如不甚重,敷药之后,有了这大半日光阴,人已能够坐起,勉强走动,他们把菜花寨主哈瓜布奉若神明,奉命护送,为了地震,中途失散,无心巧遇,定必追随不舍。不论此人是谁,便这八十个忠实壮士的安危也在悬念。且喜受伤未死,正好打听这班人的下落,以及妹子和路清是否见到。未睡以前本就想往探望,因韦婉儿力阻,又觉野人风俗多半奇特,出乎情理,并有各种禁忌。主人待我虽好,到底生人初来,不知真相。何况伤人敷药,身上一丝不挂,人也往往昏迷不醒,不应惊扰,因此未去。醒后越想越烦,急于前往探询,正在更换衣服,准备起身。

韦婉儿见她忙着起身,更衣之时,越显细腰猿臂,肤如玉雪,通体圆融,一尘不染,端的明艳绝伦,丰神绝代,连自己见了也是爱极。睡前又问出对方身有要事,还有一兄一妹和八十多个同伴,均在地震之时逃散,吉凶难定,不知去向。只等住上一两日,问明楠木林途向,便非走不可。越发生出同情,恋恋不舍,又因人太美艳,代她愁虑,忙拦阻道:“妹子你不要忙,时候还早呢。实不相瞒,我真爱你已极。方才结了姊妹,更把你看得比亲人还重。我们虽是森林中的野人,但极讲理。虽然不会强迫,但你这样美貌,那受伤人如不是你丈夫,准都可以向你求爱。你如不允,立时把你当成外人,虽然无辜不致加害,到底讨厌,上路时节先就不便。你一个孤身汉家女子,这样凶险难走,危机密布的黑森林,他们不肯出力护送,你多大本领也难走到。

“我看老公公对你极好,方才并还抽空亲身来此看望,对你十分怜爱,命我好好照应。我知老公公以前受过汉人之恩,十分感激。每次立下大功,众人朝他欢呼感谢,说:

‘这多年来没有老公公领头作主,早为仇敌和毒蛇猛兽所伤害,大家也不会过得这样好法。’他必问明众人,一齐归功于他没有异言,方说:‘你们能有今日,虽然靠我领头的多,但是追本穷源,不是当年那汉家恩人将我救活,早已身死江边,哪得回来!便我这里好些灵药,也是此人所赐。可惜一别数十年,不曾再见。后听一老说起恩人已死,我们无从报答他的好处,便要记准他当年所说任何种族都是一家,就是对方不曾开化,也应互相帮助,和兄弟一样,把心思体力合成一起,互相帮助,一同进化。只能去掉种族私见,同心同德,相处以诚,不存敌意,便是一家兄弟,决不可互相恃强争斗,引起凶杀,两败俱伤等等极有道理的好话。你们以后遇见采荒汉客,虽然人心不一,不能都像老恩人那样好法,我们这里出产又多,不容外人生心,随时都要警惕。但对来人,仍须看在老恩人面上,和他托我的话。那人如好,自然当他上客,请来月儿湖居住,格外照应,护送回去。便看出是坏人,拿他不准。也不可轻易动手杀害。必须把我寻去,或是引来这里,由我查问,如真是个坏人,再由我召集众人,商计处置,也还不迟。只有一毫可原,便须从宽发落。’这类话随时都在谈起。

“今日看他意思,对你更是好极。恰巧你睡时,我代你盖了一片兽皮,你又未脱衣服,那只被藤枝勒伤的手腕,恰又露出在外。我先听你说过汉家女子不愿和人寨舞的话,立时乘机说你虽非寻常汉家女子,颇有勇力,曾经孤身一人在森林中连遇奇险,走了两天一夜不曾停止,并还遇见毒蟒野兽,均得脱身,还杀了几只猛兽和一个女酋长。连我们这里壮士均所不能的事,你都办到。但是无意之中遭那食人蛮暗算,绑紧了一夜,一路挣扎,虽将绑的藤麻挣断,人已受伤,只为初来不知底细,勉强坐在那里。因有极大胆勇,先前看不出来,自从和我相见不久,我看出你勉强支持,才来这里同卧。如今周身酸痛,并还好些伤处。因恐他代你敷药,难免看破,又说你自带伤药,极有灵效,业已敷过,只是周身酸痛。你是汉家人,没有寨舞风俗,最好夜来只令旁观,免得带病寨舞,支持不住。他当时沉吟,将头微点,虽似答应,你去如早,仍难免于有人向你引逗。

最好你一到,便借感谢为名,拜老公公做义父,一面装病。他只答应收你做干女儿,势必更加亲切,不问行止,都无人敢欺你了。”

胡多多闻言,立被提醒,想起山中诸族,对于外族妇女十九动强,无理可说,一个处得不好,便有性命之忧。自己因在花蓝家寨舞比武占了上风,无形中引起轻敌之念,忘却孤身在此,今非昔比,一个不巧,凶多吉少。对方万一相强,便极难处。再要为了美色取祸,更是冤枉。难得韦婉儿有此好心,心中感激,方才睡时,二人业已认了姊妹,经此一来,情份更深,便照所说行事,准备后半夜寨舞开始方始起身,索性人也卧倒,装睡等候。

韦婉儿一面准备饮食,一面和她说笑。隔了半个时辰,远闻鼓乐之声越来越盛,方觉寨舞必已开始,韦婉儿长女忽然奔来,吱吱喳喳说了一阵土语。大意是说:寨舞业已开始,乃父酋长黄山都,因听众幼童说胡多多如何美貌,现和乃母住在一起,不见前往,命来探望,并催快去。

胡多多看出少女说时面有愤容,韦婉儿听完也极生气,分明对方另有用意,韦婉儿料得不差。且喜方才不曾前往,否则,这酋长的为人,睡前已听韦婉儿说过,样样都好,就是好色如命。再想起方才拦阻语气,多一半固然为了双方一见如故,格外关心,恐其犯禁,一半还是另有深意,惟恐自己貌美,丈夫无良,起什恶念之故。再一想到此女睡前所吐满腹幽怨,越发代她不平。等乃女被韦婉儿骂走之后,便拉住她的手,婉言笑劝,说:

“姊姊的事我已知道,但你当初夫妻本来恩爱,自从你丈夫做了酋长,方始变心。照你所说,一半固是他的不好,但你平日对他负气多疑,也有害处。依我所见,休说山寨种族,便我汉家人中,像你这样美貌聪明的也是极少。何况寻常汉人中的美女,不像病人就像疯子,多半弱不禁风,好吃懒做,只供丈夫玩弄和旁人羡慕,争夺勾引。平日坐享现成,别无用处,一旦人老珠黄,便处处受欺受气,仰人鼻息,回忆当年盛时得意之状,空自悲痛伤心,无可如何。我父女是医生,见的人多,只稍有钱人家的妇女,十有八九都是胃病和经血不调,便是这个原故。

“最可气是一些该死的无聊文人,把女子当成花草,说什么红颜只合青春死,未应佳人到白头,好使人们常时想她那青春红颜之美,免见人老厌恶等等的话,却不想人都一样,真要情深爱重,男女都相同,人还是那个人,她老,你也不曾留住青春,经过多年同甘共苦、亲爱精诚的结合,感情只有更深。因她年轻时心力两面都曾帮助过自己,应该对她更好才是道理,如何昧良变起心来!自来不平之事莫过于此。

“你们山中种族,虽然也有男尊女卑的不平风俗,因生长山中,都能以劳力自给,人入有用,不是和花鸟一般摆样子的东西。并且婚姻都由各人自愿,好合恶离,各随其便,感情一坏,各自东西,离开丈夫,照样自食其力,至多心中难过一阵,只不甚老,仍可按着各人年貌心意另觅配偶,得到一个好丈夫,便可把前事冷淡下去,不致永远苦痛,各以情爱有无来作分合,比我们汉人夫妇,比较还算好的。你又这样能干,照你所说,你如觉着丈夫对你变心,不可挽回,这类昧良的人,要他何用!如其彼此余情未断,你更爱他,不舍分离,只要不是为了不舍酋长夫人之尊,便须想到双方本是恩爱夫妻,年纪又轻,丈夫固然好色,又在酋长可以多娶的恶习相沿之下,不听老公公良言,生出二心,照他以前那样爱你,未老以前怎会发生此事?自己也必有什缺点,也许人大热情,妒念太重,样样多心,不知以至诚感动和本身的能力做出事来,取得他和全族敬爱,专一多疑善妒,争风吃醋,吵得太凶,丈夫又非安分的人,于是双方越走越远。

“以我之见,你有两条路走。夫妻同居由于情爱,无情则离,如其勉强,只有苦痛,这样骄狂昧良无耻的丈夫,不值迁就。如真爱他,不舍分离,第一要将此事放开,他不睬你,你也不去睬他,拿出你的智能,做起事来样样抢在众人的前面,先取得了全族中人的敬爱,让他看了眼红可惜,你只发挥你的本事,不去理他,而他所爱新人,无论品貌才能,样样又都不如你,一面受到全族中人公论的指责,当然后悔,回心转意,求你重圆旧梦,那时你便成了主动,由这暂时分居之中,也可看出他的为人是否值得做你丈夫,以定离合,岂不比你现在这样吵闹争斗,越来情感越伤,终于破脸成仇,还要多受悲苦,好得多吗,

“我告诉你,我是一个未嫁少女,如在汉城之中说这类话,必受众人笑骂,羞个半死。只为我爹爹明白事理,无论什么三纲五常、忠孝节义,只不合乎情理的,必要寻出它的根源和合理的方法。我姊妹从小听惯,又生长在南荒多族杂居之处,否则,就我心里有话,也是怕羞,不敢出口。你只记住,一个人要为众人出力,才能建立事业,得到人心。只要得到众人敬爱,非但无往不利,谁也不敢对你丝毫轻侮。女子专凭美貌争宠,青春不能常葆,终有年老色衰之时。先不立下根基,到时休说苦痛伤心,你便为此送命,也无一人对你怜惜,真太冤枉!徒自气苦,什么用呢?”

韦婉儿闻言,有些醒悟,正在寻思发呆,耳听笙歌喧腾中杂牛角之声,探头一望月色,忽然惊道:“只顾听妹子说话有意思,忘了天已不早。老公公曾说,妹子就是伤病疲倦,今夜庆功盛会也要到场。晚去无妨,不去却不相宜。否则,除非真个不能支持,如被他们看出是假病,必当看他们不起,一当外人看待,便决不肯出力。你还要在黑森林中冒险前进,有不少的险路,孤身一人无人相助,如何行呢?快些走吧!”

胡多多也觉夜色已深,先因韦婉儿劝她装病,吃饱再走,本是边吃边谈,业已吃了七八成饱,衣履也都穿着整齐,为防万一,借口包裹中有药,可医山民伤病,和韦婉儿说好,连兵器也是随身未带,并将所剩几件零星礼物凑在一起,准备送与酋长。匆匆下林,见一轮明月朗照中天,天青云白,花影离披,平波渺渺,方塘如鉴,为了寨舞盛会,连花林塘十来所树屋中的野人俱早走光。问知这些野人黄昏以前便同赶回,因水塘一带是禁地,无人敢往走动,所以不曾惊醒。森林寂寂,月华如水,空山无人,野花自芳。隐闻萧声大作,杂以蛮沤,别有一种幽丽豪野的情趣,使人神往。

二女刚走不几步,便见一个老野人和一少女飞驰而来,后面还跟着几个男女幼童,韦婉儿之女也在其内。转眼对面,问知老人唐昭宗见月上中天,寨舞早已开始,二女久不见去,故意命人传令,说来客真个病如未愈,无须前往,只命韦婉儿一人前往问话。来客如其能往旁观,和老人一同饮食,却是再好没有。为防人都走光,胡多多无人照应,并命这一老一少来此作伴。另外几个男女幼童,一则野人生来情热,日里相见,都爱胡多多。内中三个又听出乃父业已愤怒,说胡多多不去是被乃母留住,恐双方为此又要吵闹争斗,赶来劝告。

韦婉儿一听,便知老人怜爱胡多多,极想她去,又恐汉家女子胆小,不惯与野人寨舞,胆怯不去,引出误会,故意把话说在头里,其实还是想她前往。好在来的两人均不通山民言语,重向胡多多嘱咐,说老人对她极好,不可得罪,最好照她方才所说,认为父女,一面装着本是伤病疲倦,为感老人和众人相救之德,勉强挣扎前往。为了服药,韦婉儿不曾呼唤,睡起太迟,故此耽搁等语。

胡多多早就看出她至诚好心,样样关切,全都答应。一同起身,往月儿湖赶去。到了路上,才知当地离月儿湖,如照寻常走法,少说还有七八里路,林中昏黑,到处都是密林密莽,如非有人引路抄近,所行都是直径,好些地方均由树缝和枯林穴中穿过,免走回五里冤枉路,实际只得三四里之遥,至少也要半个多时辰才能到达。并还问出老人心计周密,这条捷径,不是事前奉命或有要事往来,为防万一仇敌来此,被其看破,寻常往来均所不许。后又试出这条捷径看似黑暗崎岖,在野人领路之下,一点也不难走,并有皮灯照亮。一路飞驰,不消片刻,便已到达。

胡多多耳听笙歌欢呼之声越来越近,前途树林行列越稀,林隙中望去,已能望出前途空地上的火光,并有对对情侣互相搂抱,出没隐现于两侧疏林无人之处,知道寨舞早已开始,场上少年男女大都各寻爱侣,有了对于,无须多担心事。侧顾韦婉儿,病虽未愈,因在睡前给她服了一点健神的药,又经几次劝勉,跑了一段急路,只是微微有些喘息,与初见时情景不同。性本好强,来喊的那两个野人和同来男女幼童又催快走,只得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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