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章威也想不到,他自己会如此卖力的追击那个瓦丁人的头领范兰特。
那个范兰特他带着人冲进了那个黑铁大陆的风暴之海,他相信那个风暴之海里,有一群大白鲸藏身的场所,在这些地方,那个汤章威为了自己的安全,肯定不会继续穷追不舍的,可是让那个瓦丁人头领范兰特想不到的是,那个汤章威对于那个危险根本不在乎,他乘风破浪,就是追着那个范兰特不放手。
那个范兰特也是无奈,他没想到那个汤章威是如此一根筋的盯着自己。
汤章威之所以会那么急切的想抓住那个瓦丁人大统领范兰特,主要是因为只要他打垮了那个范兰特,那么唐昭宗和何皇后他们肯定就不会在明里暗里的反对自己,那个斯墨人对于那个大唐的抵抗也自然而然的停止了。
正因为如此,那个汤章威就带着人去追赶那个范兰特了。
在那个范兰特的心目中,他也很恼火,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好不容易说服那个白汪旭和自己合作,那个汤章威就带着大军杀来了,如果自己和汤章威的对战彻底失败。
那么那个白汪旭就是真的竭力帮助自己也没有什么意义了,所以那个范兰特就不愿意和汤章威面对面的厮杀,相反他掉头就跑,他想利用那个风暴之海的恶劣气候,来对付那个汤章威。
当然,那个汤章威并不害怕,他让那个隋白鲸给自己领路,这样一来,他们就可以紧紧的盯着那个范兰特了。
和那个对付范兰特一样,韦由基带着一支精锐部队,深入那个炽海神部落的内部,去对付那个世家子弟白汪旭的城堡了。
那个白汪旭在那个炽海神部落的最北端,那个大唐的木质大鸟将那个韦由基他们的部队扔在了那个炽海神部落的地盘里。
可是,他们发觉自己要想对付那个白汪旭,还必须突破你个重重阻碍,那个白汪旭他们的地盘都结着冰。
那个韦由基不得不想当地的大唐商人,和炽海神部落的商人订购了那个冰刀,然后赶着那个驯鹿去向着那个极北之地出发。
在那些炽海神部落的商人眼里,韦由基他们去攻打那个炽海神部落的世家子弟白汪旭是一个亏本买卖。
可是,那个韦由基他们仍然抬着床弩,和各种兵器义无反顾的向那个白汪旭他们的巢穴冲去。
韦由基他们的远征,大大出乎那个白汪旭他们的意料,所以当唐军出现的时候,那些人目瞪口呆,居然忘记了抵抗。
“这是本城有名的白汪旭公子,城内可供玩乐的地方他最熟!”胡多多替他们介绍。“这两位是愚兄的远亲,这个姓许,这个姓施。”
三人都口不对心地说道:“久仰!久仰!”
胡多多哈哈笑道:“愚兄这两位远亲久慕本城之名,特地来观光游玩一番,偏生愚兄衙门内的事又忙,二公子便代愚兄充当向导几天!”
胡黄牛忙道:“二公子说得太谦,小弟粗俗,只怕败了你的雅兴!”
“施兄言重!不知两位想玩些什么玩意?”
胡多多朝胡黄牛打了个眼色,忙道:“你们慢慢商量,愚兄却要赶回衙门!”
胡黄牛忙道:“表哥你慢走,小弟不送了!”
白无敌却道:“二公子,我一向赌瘾颇大,以往在家里不方便,如今来此,仿似脱笼之鸟,正想赌个痛快!”
白汪旭公子哈哈笑道:“如此两位跟小弟倒颇相像,人云人不风流枉少年,小弟却认为人不赌博枉少年!”说罢又是哈哈大笑。
胡黄牛脱口道:“可是我哥儿俩却不喜与那些凡夫俗子、贩夫走卒混在一起,二公子可知哪家赌坊最清静?”
白汪旭沉吟道:“是有一个,不单地方清静,而且,出入的都是达官贵人,可是,可是这个……”
“二公子有话但说无妨!”
“不是小弟看轻两位哥哥,只是那里有个规定,进门的起码要带五千两银子才让进去。”白汪旭道:“小弟刚才怕两位哥哥客旅不便没带巨款出来,所以……”
白无敌忙道:“每个人都必如此?”
“正是。”白汪旭无奈地道:“即使小弟去了不下五六次,也要如此,进门先看银票!”
胡黄牛道:“二公子说得倒不错,我这次真的没带这许多,不过我爹爹上次来此做生意,赚了一大笔,临走时放下两万两银子在表哥处,待小弟去向表哥取得,好歹也得去见识见识,请二公子稍候!”
白汪旭大喜:“如此甚妙,小弟也得回家取银两,等下我依然在此聚头!”
胡黄牛跑到衙门找着了胡多多,立即要他张罗一万两至两万两的银子,胡多多在城内果然有办法,不一会便取了一张六千两及一张七千两的通汇钱庄的银票回来!
那家赌坊在一座小庄院之内,从外面看,丝毫看不出点蛛丝马迹,难怪胡黄牛及白无敌找了一天也找不到。
庄院门口挂了块西戎贵族的牌匾,门口站了两个身穿家丁服式的汉子,这两个汉子身材虽不魁梧,但双目神光闪动,分明是个练家子。
白汪旭带着胡黄牛及白无敌找到庄前,替他俩吹了一番,又把银票拿了出来,那两个家丁便推开大门让他们进去。
入门是个花园,虽不大但颇精致,花园之后足一座小楼,两层高,朱栏雕栋,美仑美奂。
一个小厮带他们进去,赌坊就设在楼下大堂,楼外已经美仑美奂,但跟厅堂一比,好似星光比之皓月。
连胡黄牛及白无敌这种老练的捕快,踩在波斯地毡上,也禁不住有异样的感觉,就像是进了皇宫。
堂内摆放了三张大八仙桌,四周放着梨木高背椅及茶几。
小厮把他们引到椅上坐下,立即有丫环捧上茶。刚揭开茶盅盖子,未曾品尝已经芬芳扑鼻,茶盅也是建安的精品。
白无敌要竭力忍耐才不致使拿茶杯的手发颤,但喝了一口之后,心神情绪立即安定了下来,不但茶叶是上等的,连烹茶的工夫也是一流的。
有这等设备及服务,难怪主人订下非有五千两赌本的人不能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