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章威他们这些人还是非常猛的,这些人他们居然挡住了那个瓦丁人和瓦丁人盟友,以及部下的袭击。
那个龙之城堡龙仆们的袭击,虽然让白银大陆,青铜大陆,以及那个大唐在黑铁大陆的同盟军担心,可是那个汤章威并不害怕。
那个汤章威将那个大篷车用铁链拴了起来,然后他们就组成了盟军,当那个瓦丁人和东罗马帝国的皇帝利奥六世他们用希腊火袭击的时候,他们就用那个清水将那个火苗扑灭了。
那个瓦丁人的大统领范兰特,他们反复用那个希腊火和投石机袭击。那个东罗马帝国的皇帝利奥六世,因为从那个瓦丁人他们那里到手了大量的金钱,所以这些人他们还是组成了大军,不断的向那个大唐军队阵地猛扑过来,他们希望能够迅速的歼灭那个大唐的军队。
在那个东罗马帝国的皇帝利奥六世看来,他们这些人如果那个用好希腊火,和重骑兵,就可以在那个黑铁大陆重创那个大唐的军队,这样当大唐的实际统治者汤章威无法控制局势时,那个东罗马帝国的皇帝利奥六世就可以赶走那个大唐在欧洲行省的驻军,趁机恢复自己的实际统治了。
那个莲花郡主,她也支持那个东罗马帝国的皇帝利奥六世,毕竟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咳咳,便是自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虽说这钟氏瞧着是比以前顺眼多了,但,难保她不起贪念!万一她将这银子卷跑,岂能让她吐出?
刚踏进院门,车小小便拽着何皇后往外走,与遂宁公主撞了个满怀。
何皇后直起身,恨恨地白了遂宁公主一眼,便扬长而去。
汤章威跟了上来,瞥了眼前方二人的背影,道:“晌午了,我去煮饭吧?”
遂宁公主狠狠瞪了他一眼,抓过他的手臂又是一咬。
“小叶是狗么?”他缩回手,哀怨地望着她。
“你啊!”遂宁公主纯属无奈了,“瞧你干的好事!这回,连带你二嫂也把我们恨上了!”
汤章威探头瞧了那远去的背影,“不会啊,二嫂明日不是要我送她去镇上?”
“你这根傻木头!你收留了毕楠楠,这事,她第一个恨那个女人,第二个恨的,是你二哥。除他们二人,最恨的,就是你!可怜我,也被连带一块恨上了。”
“呃,我煮饭去了。”汤章威丢下话,便落荒而逃。
毕楠楠耷拉着脑袋坐在竹椅上,一脸颓然之色,七魂似去了六魄。
遂宁公主心里冷笑几声,绕过她,径直回了房。
反身落下了门闩子,头一件事,便是将散落在外的三十两银子重新收纳在一起。弯腰钻进床底,粑开泥,挖出钱罐子。再将五十两白银用布包稳妥,放入罐中,再埋入床底的洞口,重新掩上去。
小心地爬出床,站着趴着又往床底端看了一会,总觉得不大安全。万一谁弯腰往床底细看,定会瞧出端倪,这土,松动过。
一时心慌慌,四下查看了番,见汤章威从杂物房移至墙边掩在沙土中的土豆,突然眼前一亮。
说干便干,遂宁公主勤快地将堆在墙壁便的土豆一一移至床边,又钻进床底,将土豆堆在床下,掩盖住松动过的土,再将沙土扫齐装在簸箕里倒在土豆上。
大功告成,哼哼,就算是小偷,也猜不着她把银子藏哪了吧?
遂宁公主颇为得意,故作自然地打开房门。
汤章威进门时见她在扫地,一脸子的诧异,“这地我早上才扫过,挺干净的。”
“我方才将土豆移放在床底,腾出地方,将胡黄牛的书桌摆开点,他好练字。”
“还是娘子体贴。”汤章威一溜烟地跑出去,拿木勺舀了些水,撒在地上,“尘土多,以后扫地前记得撒点水。”
遂宁公主索性丢了扫把,由他去劳动,自己则退开暗自观察床底的状况。嗯,还好,看不出来。
二人收拾妥当,便回厨房用饭。
毕楠楠坐在饭桌前,心不在焉地用筷子扒拉着碗里的米饭,难以下咽。
“大丁他……”毕楠楠犹豫良久,终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他真的落魄至此?”
汤章威瞥了她一眼,转而望向遂宁公主。三柱,不就是来帮忙的其中一名小伙子么?
“我说是吧?”何皇后撇嘴,“若是挣的辛苦血汗钱,岂会这般大方?”
“人家大方倒是错了?”遂宁公主冷笑,“这大半年的,汤章威与燕玲贵妃养这养那,买了马车,上集市卖这买那,岂是不能赚钱的?再说了,燕玲贵妃刚回来那段时日,他们过的有多清苦,我是看在眼里的。”
“遂宁公主说的对,我们不知真相便不要在背后瞎编排!”那个温吞的女人声音再次响起,“我家那口子帮忙做工这几日,可是看在眼里。你们不知道,汤章威有多下狠心,半夜偷偷起来打泥坯子,上山伐木。盖起这屋,只需瓦钱与几个人的工钱。”
遂宁公主的脑袋,嗡的便麻了。这家伙,半夜偷偷地去打泥砖?这家伙,怎么那么傻?
“韦婉儿这话倒没说错。”三柱媳妇附和道:“几个人的工钱,再加上瓦钱,的确不需十两银子。”
“哼,十两银子!”何皇后冷哼,“十两银子有这般容易赚么!遂宁公主,你家三个大老爷们,一年也挣不了这个数吧?”
“我们面朝黄土背朝天,说实话是挣不了。”遂宁公主淡淡道:“不过,人家燕玲贵妃怕是一年挣的不只这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