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汤章威可以在正面对付那个维京人和瓦丁人,可是他们不可能再任何时间都能够出现在那个大唐商队需要的地方。
那个东罗马帝国的士兵和商人,他们给维京人和瓦丁人提供了运水设备。
那些运水的设备,给那个瓦丁人运来了许多水。
同时,那个维京人他们也很喜欢用这些东西,毕竟那个大唐的贵族,他们对于那个战争很熟悉,后勤也组织的极好。
但是,那些维京人他们明显就没有这个概念。
大唐的商人,他们将那个大唐本土的许多物资都运到了那个维京人的地盘里,那个维京人他们看到了那个大唐商人运来的东西,他们这才知道如果他们对大唐的商人好一点,他们能够到手多少东西。其实当那吴二一提身份文谍之事,他已估料到是霍子伯所犯之事。
几月前,霍子伯是有提过,自己的身份文谍已遗失,再补办又费时又费力。当时又忙于找份差事,使借他的用用。胡黄牛自个也是考虑到自己又不出城也不用在外谋差使,一时心软,便将自个的身份文谍外借。
他飞快地看了眼慵懒地倚在木椅内的柳管家,又特意吩咐,要对人客气点。
三日不见,再见汤章威,韦婉儿碍于众人的目光,才没有扑上去。
霍子伯胡子拉碴,还好未身着囚服,只是清减憔悴了不少。他的眼神有些茫然,空洞而无神,视线对上男装的韦婉儿,整个人才仿佛活起来。
霍子伯微微皱眉,忙喝令阿文阿武将他手上的镣铐解除,并看茶赐座。
韦婉儿再也忍不得了,扑上去拽了他的手,喜极而泣,“汤章威,他们没拿你怎么样吧?”
霍子伯缓缓地摇头,“没,只是想你想的紧。”许是许久未说话,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
柳管家无视二人你侬我侬,只是淡淡地问道:“白大人,这事是否有误会之处?”
霍子伯笑道:“按身份文谍,苦主所状告之人,是这位霍子伯无错。柳管家,我们衙门也是依照程序办事。”
韦婉儿冷笑,“可否让我们见见这苦主,对簿公堂,是真是假,定会知晓!”
霍子伯朝一旁的韦庄低声询问,尔后回道:“苦主这几日便会到安山县,还请二位再多等些时日。”
“还要等?”韦婉儿沉了脸,“我我家相公还得蹲在那大牢中么?”
“你相公?”霍子伯愣了愣,方才反应过来,面前清秀瘦弱的男子,是女扮男装。
眼里不禁流露出钦佩之意,道:“可以不进大牢,就在衙门内收拾间厢房给他住下。”
“我……不能领他出去么?”韦婉儿焦急道:“我们定然不会逃,只是在外头静候那诬告之人到来。”
霍子伯一脸为难之色,“这位……呃,小娘子,这是万万不成的,望能体谅。”
霍子伯拽住她,“小叶,不碍事。”
今日能见她,已是很心安了。
在霍子伯再三保证好好招待霍子伯后,韦婉儿才恋恋不舍地告别了霍子伯,跟在柳管家身后出了衙门。
柳管家没再看她一眼,径直上了桥。
韦婉儿追了上去,真诚地道:“今日之事,真是万分感谢。”
柳管家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随即放下帘子,便离去。
韦婉儿站在原地,仰望着天空,发了许久的呆,慢慢地走回客栈。不吃不喝,陷入昏昏沉睡,直至衙门派人来找她。
韦婉儿稍微梳洗一番便独自去了,这回她不好再麻烦柳管家。
霍子伯看在白之叶的份上,并没有开堂审问,只是在偏厅内先接待原被告双方。
韦婉儿在偏厅内见着一年长一年轻的两个陌生人,很是不解,当场便质问,“你为何要陷害诬告我?”
年长之人一愣,朝霍子伯揖道:“白大人,我并不识得此人。”
霍子伯微微一笑,吩咐阿武带上霍子伯。
二人见着霍子伯,亦是一脸茫然,道:“白大人,不是此人。”
霍子伯脸上,已是愠怒。韦庄冷喝道:“大胆刁民,竟敢无视县太爷的声威!”
霍子伯一摆手,“那么,其中定是有所误会?”
韦庄喝令二人将事情经过仔细禀明,否则便要先挨板子,再公堂审问。
那年长之人身子一颤,忙道:“小人岂敢糊弄县太爷大人!小人白无敌,在溪水镇开了个茶庄,两个月前,请了位帐房先生。他的身份文谍还押在我那,请大人明查。”说罢从怀中取出一份已发黄的纸件。
韦庄接过查看一番,神情严肃地将它递给霍子伯。
霍子伯细细抚着上面的红色官印,迟疑道:“老人家,你可记得你那帐房是何模样?”
顿了顿,撒了眼霍子伯,“是否是你记错了?”
白无敌瞪着霍子伯,摇头道,“小人绝对不会记错。他,矮矮胖胖,身着衣物还算讲究。与面前这位壮士,全然不一样。”
韦婉儿冷笑,“白大人,你们根本就是抓错了人!可怜我相公,平白无故遭此劫难!”
霍子伯脸上一闪而过的难堪,反问道:“最近,你们可有将身份文谍借人用?”
韦婉儿听出他话语里的隐含之意,莫不是他还怀疑汤章威与那人串通了不成?
韦婉儿自个并无这身份文谍,可能是遗失,或自个根本就是个黑人。当然,在县大人面前,是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韦婉儿当即也怒了,“五十两银子,又不是我们给骗的!我也恨不得把那诬陷我们这人揪出来,让他坐一辈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