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僖宗一觉醒来,发觉汤章威再次掌握了权力,他虽然绝望,但是
太阳照常升起,所以生活仍在继续。
崔楚楚想唐僖宗建议说:“你之所以每次都被汤章威弄得灰头土脸,铩羽而归,全是因为读书少的缘故。”
唐僖宗笑着回复这个建议说:“朕只听说过因为读书多而亡国的南北朝梁朝太子,没有听说过因为读书少儿灭国的开过君主。”
崔楚楚说:“皇上能了解敌人的优势,和我们的劣势,不正是因为有些读书人给陛下以建议吗?皇上如果多读些书,就不会被那个汤章威所败了。”
唐僖宗说:“善,朕一定要听你的,多读些书。”因为要读书,所以唐僖宗将许多任务都委托给李茂贞来处理。
唐僖宗这样一来,每天都和新来的书童一起读书,以至于有了新来的书童是龙阳君的传言,这样让人深感不安的话,传到了韦庄的耳朵里。
通过韦庄,这话又传到了汤章威的耳朵里,汤章威笑着说:“唐僖宗不失为一代明主,他使其障眼法来了。”
段海棠问汤章威:“这唐僖宗到底使用的是什么障眼法?”
汤章威含笑不语,作为一个国家的实际掌权人,他纵要保持一点神秘感。
段海棠每天都和汤章威在一起,也觉得汤章威越来越神秘莫测了,实际上汤章威最近陷入了一种困惑,那就是他想在洛阳城中,找到安史之乱中失踪的沈珍珠。
洛阳沈珍珠,备位东宫主,多彩多姿雀飞舞,吴兴才女沈珍珠。风云起波涛急,珍珠泪悲戚。一场安史之乱,让沈珍珠失踪了。
沈珍珠的悲惨遭遇让汤章威很同情,毕竟这位唐代宗的妾室,唐德宗的母后就这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消失了,确实汤章威感到奇怪。
这个问题是汤章威很感到纳闷的事情,后来在一本《大唐志怪》的野史中找到了记载。
原来当年沈珍珠参与了大唐反击安禄山的军事行动,而且是一个重要角色,正因为她的挑拨,所以安庆绪才杀死了安禄山这个大胖子,但是后来背信弃义的唐代宗李豫,先是放弃了当时身为妾室的沈珍珠。
当唐军收复洛阳,沈珍珠好不容易被找到之后,她又因为正妃崔氏的利益被放弃了。
沈珍珠一气之下,就组织了珍珠会,这支队伍成了大唐境内的一支很有影响的力量。
在汤章威的案头放着许多关于这个珍珠会的资料,在洛阳城这里也有许多关于珍珠的传说。
在大唐的皇宫之中,唐僖宗问自己的书童:“听说在大唐的皇宫之中,有许多珍珠会的故人。”
唐僖宗的书童白晓铭笑着说:“那是当然,臣就是珍珠会的一个外围成员。”
唐僖宗问书童:“你这是真话,还是怕朕像外人说的那样玩弄你,故意编出来骗朕的。”
书童白晓铭说:“微臣不想骗皇上,只是那个珍珠会实在太厉害了,微臣得罪了陛下无非是死而已,但是如果微臣得罪了那个珍珠会。我就会生不如死。”
唐僖宗说:“那这个珍珠会比起汤章威如何?”
书童白晓铭说:“汤章威之于珍珠会,不过是大海里的一滴水。”
唐僖宗说:“有没有办法让汤章威和珍珠会硬碰硬?”
书童说:“当然可以。”
唐僖宗说:“那你就赶快给朕施展幻术,朕在人世间清醒的太久,我太孤独了,我希望能在幻术中享受一下快乐的人生。”
书童白晓铭说:“微臣满足陛下这个愿望。”接着,书童开始给唐僖宗施展了幻术。
崔楚楚在书房外,看到那个书童白晓铭在施展幻术,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据说,唐代宗的妻子建立了一个神秘的组织珍珠会。
这个珍珠会的主旨就是代表那些被生活和负心男人所抛弃的女人对男性复仇。
在珍珠会里,她们的开山祖师就是洛阳沈珍珠。
尽管韦婉儿的情报机构找出了关于珍珠会的许多蛛丝马迹,但是汤章威却对此存疑。
毕竟,自己刚想调查珍珠会的事情,那些韦婉儿的手下就拿出了确凿无疑的证据,正以为这样汤章威才觉得可疑。
在大唐的皇宫中,唐僖宗的书童,白晓铭开始越来越得宠,文武百官无不向这个书童百般讨好。
唐僖宗之所以信任他,正是由于书的幻术。
在上朝的时候,一个正直的御史向唐僖宗谏言,他让唐僖宗近君子远小人。
唐僖宗听了这话,觉得很刺耳,他让书童想个办法,让这个御史在朝堂之上,当场出丑。
唐僖宗对书童说:“这个御史,诽谤朝廷,事实上现实社会怎么会像这些书呆子那样幻想的那么美好。朕要坐稳这个皇位,那就要什么人都要用,我想坐稳这个位置,十分不容易。”
唐僖宗的书童白晓铭说:“我一定要让那个御史出丑。”
等到再次上朝的时候,唐僖宗向御史崔墨胜挥了挥手,然后他对崔墨胜说:“朕觉得你上次说的话很有道理,朕想任命你当平章事如何?”
大唐的平章事就是宰相,这个官是百官之首,这御史担任平章事是有唐一来,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所以,御史崔墨胜连连摆手。
但是,唐僖宗说话了,他说:“作为一个大唐的臣子,你平时批评这个批评那个,为什么到了关键时刻却总不能为朝廷分忧呀?”
其实,这些话唐僖宗并没有说,人们只看见这个御史在对着空气说话。
朝堂之上,大家一片混乱。唐僖宗心知肚明,他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唐僖宗表现的十分冷静,唐僖宗对大臣们说:“诸位,不要惊慌,其实这个御史崔墨胜不过是日有所思,也有所猛而已。”
这时,朝堂之上众多大臣再也没有人提出劝谏,他们都知道唐僖宗的这句话是包含着杀鸡骇猴的意思。
唐僖宗得意洋洋,带着美女又开始大吃大喝,并随意在长安城内安插自己的亲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