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教的大牧首亚历山大说:“你们这些混蛋,我一定不会放了你们。”
唐僖宗说:“朕一定要杀了你,但是朕不会亲自动手,我要让圣十字教的教廷来审判你,而且要让他们判处你火刑。”
景教的大牧首亚历山大不禁打了个寒战,他说:“在中原朝廷的历史上,但凡是使用炮烙之刑的都是昏君,你不会想位列昏君之列吧!”
唐僖宗说:“朕整治你的方法多得很,你不要以为朕收拾不了你,朕就是讨厌圣十字教的什一税而已,否则朕早就和圣十字教的教会到一起去了。”
和圣十字教的什一税不同,唐僖宗的税收一向是三十税一。
当然这只是名义上的税率,实际的负担要远比这大得多。
这些混蛋有各种各样阴损的点子,他们有大小斗,有各种各样的杂税,还有鼠耗,雀耗,以及各种耗费。
不过,好歹在名义上中原朝廷对百姓的赋税没有那么重。
自从商代之后,中原的朝廷就在黑暗的神权统治下解放出来了。
中原朝廷的皇帝们,一面神话自己称呼自己为天子,称自己为祖龙,一面将那些所有的道门组织统统剿灭。
在中原朝廷,自古以来就是官僚大过天,他们控制着一切的资源。
在唐僖宗的要求下,圣十字教的宗教裁判所立即组织起来。
景教的大牧首亚历山大托人找到了汤章威,他的说客对汤章威说:“如果能救我们的大牧首,景教教徒将成为您的看门狗。”
汤章威说:“真的吗?”
景教的大牧首亚历山大的说客维克多说:“绝无虚言。”
汤章威说:“那我就相信你们一次。”
在汤章威的安排下,这些人开始准备一个死囚,因为唐僖宗坚持要判处景教的大牧首亚历山大死刑,汤章威只好想出了一个李代桃僵的点子。
达拉只能摇头了,他皱着眉头思考着。“我们早就该听从塔门的劝告了。随时都可能下雪的;我们没时间往前走太远了。我可不想让大风雪将我们困在一片空地上。
一阵强风吹起了索诺兰的头巾,把它向后吹去,使他的头露了出来。他再次拽好了它,紧紧地裹住脸,他哆嗦了一下。自他出发以来首次担心如何来度过那即将到来的漫漫长冬。“现在我们做什么呢,乔达拉
找个地方宿营。“他环视了一下四周。“那边,正好在上游,那棵杨树所在的高地。那儿有条小溪流入姐妹河____水一定不错。“要是我们将背架绑在一根圆木上,再用一根绳系在我俩的腰上,我们就可以一起过河,不至于失散了。
我知道你很勇敢,小兄弟,可那是匹夫之勇。我可不敢确定我们能否游过去,甚至在什么也不带的情况下。“这条河的水很冷,只是因为流水很急才没有结冰。今早河岸处就有冰茬。而且要是我们被一些树枝缠住了那怎么办呢?我们会被冲向下游,甚至沉下去
还记住那些住在大瀑布附近的部落吗?他们把大树干的中心挖空,用来渡河,也许我们也能……
替我找一棵足够大的树吧,“乔达拉说,冲着仅有几棵细而矮的树木的大草原扬了扬手。
唔……有人告诉过我用桦树皮做船壳的方法……不过那些树看起来好像太细了。
我见过那些船,不过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弄的,也不知道他们用来防止漏水的胶水。而在他们所在的地区桦树长得比这儿的要粗大得多。
索诺兰扫了一眼四周,想找到一些其它的办法,一些他那兄弟无法用难以辩驳的逻辑加以否定的办法。他注意到了南边高地上挺拔的白桦木,笑了。做一只筏子怎么样?我们只要将一堆圆木绑在一起即可,在那个小山上白桦木多得是。
能有一根长而结实的木杆用来做撑篙吗?即使在小而浅的河里树木也是不好控制的。
索诺兰自信的笑容消失了,乔达拉不得不挤出一丝笑容来。索诺兰从不掩饰他的感情;乔达拉怀疑他是否真的要试一试。然而正是这种直率坦诚的性格才使他这么讨人喜欢。
不过,也许这主意还不算坏,“乔达拉换了一种语气说,并注意到索诺兰的脸上又浮现出了笑容,“一旦我们到上游远处,就没有被卷入汹涌流水的危险。而且能找到一处较浅和较宽的河面,此时水流速度不会太快,还会有一些树。我希望这样的天气能维持一段时间。
一提到天气,索诺兰就变得和他的兄弟一样认真了。“那末让我们快走吧。帐篷已收好了。
我先去看看那些白桦树。我们还需要一些坚固的梭镖。我们本应昨晚就做好的。
你还在担心那只犀牛吗?现在它离我们够远的了。我们还是赶快去找一个可以过河的地方吧。
至少让我去砍一支吧。
那你就为我也砍一支吧。我马上就开始整理包裹。
乔达拉拾起斧子,查看了一下刀口,然后满意地点点头,开始向长着白桦树的小山爬去。他仔细地查看了每一棵树,然后挑选了一棵高大挺拔的幼树。他砍倒了它,去掉树枝,而当正为索诺兰找另一棵时听到了一片混乱声。有急促的呼吸和咕噜声。他听到了兄弟的喊叫声,接着是一声他从未听到过的可怕喊声:他兄弟的喊声中充满了痛苦。当痛苦的喊声嘎然而止后,一片寂静更令人心焦。
索诺兰!索诺兰
乔达拉飞速跑下小山,手中仍握着白桦树制的梭镖,因恐惧而浑身冰凉。当他看见一只巨大的长毛犀牛时,他听到了自己心脏的狂跳声。这只犀牛几乎与他站着时一样高。它正用角在地上顶一个像人一样的东西。那畜生似乎不知道如何来对付那倒在地上的牺牲品。又怕又愤怒的乔达拉几乎连想都没想就作出了本能的反应。
乔达拉毫不顾自己的危险,将白桦木梭镖当作棍棒挥舞着冲向犀牛。一声低吼从犀牛角下方的嘴里传出来,接着又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