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唐昭宗追歼了不少班图人士兵,和祖鲁将领后,汤章威却鸣金收兵了。
白存孝不解的问:“以前,你都是除恶务尽,为什么今天却这么快就收兵了。”
汤章威说:“你看圣新月教徒,在撒哈拉沙漠以北从精神征服了许多黑人部落,那些摩尔人明显就是他们的后代。但是撒哈拉以南,特别是沿海地带,也有许多黑人部落被残食了。我们要统治这些黑人,圣新月教势必和我们产生摩擦,不如我们让这些信奉原始祖灵的班图部落和祖鲁部落帮我们抵御那些省新月教徒,保持我们的版图稳定。”
白存孝说:“到底还是汤章威将军站得高,看得远,我们大唐帝国有你这样的领头羊,我们的大唐帝国百姓有福了。”
汤章威说:“每个帝国的扩张都有其局限性,虽然我们大唐帝国的性质和别的帝国不同。但是我宁愿和心智不全的黑人野蛮部落打交道,也不愿意去不但征服那些圣新月教的偏执者。”
白存孝说:“圣十字教不也有异端吗?你怎么还允许他们在大唐本土和大唐的海外诸省发展信徒呀?
汤章威说:“我不过是两害取其轻罢了,再说那个圣十字教现在还是一盘散沙,他们要想威胁我们大唐帝国还需要个七八百年。”
白存孝说:“将军真是料事如神,八百年后的事情都想到了。”
这时,唐昭宗对手下开始论功行赏,并且他收复了金矿,开始让那些江湖人士开发金矿。
汤章威命令所有金矿,各种矿藏,牧场和耕地都要物归原主。
这大大的振奋了大唐移民们的精神,他们感到生活有了希望,这些人开始为未来的生活而努力。
在唐昭宗的金矿里,负责设计矿井的是来自东罗马帝国的工程师,他们是极其特殊的一群人,靠着这些人的辛勤劳动,大唐的矿主们获得了很大的收益。
大唐本土虽然有不少工科学校,可是总体来说还是诗词歌赋讲得好,谈到如何制造新东西,还要靠这些来自东罗马帝国来的工程师们。
汤章威将军一再鼓励那些大唐本土的人成为科技的研究者,可是那些大唐本土的读书人对当官更感兴趣,他们似乎对那些敲打矿石,以及研发机器不太感兴趣。一直以来,一等人才都去从事行政管理,挤着脑袋当官去了。二等的人才从事商业,三等的人才去当工程师。
虽然汤章威极力主张改善工程师们的待遇,可是收效寥寥。
那些人总是喊着没有钱,可是这些人到青楼去就有钱。
祖鲁人的首领谢鼎干回去后,痛定思痛,开始为自己的手下配备了大量的新式武器,同时他开始驯养战马。
因为祖鲁人的首领谢鼎干通过和唐军的作战,看到了唐军的强大,所以他们不想再和唐军作对了。当然,祖鲁人的首领谢鼎干照旧劫掠,只是现在他们劫掠,总是冒充圣新月教徒。
汤章威哭笑不得,他说:“这些混蛋,适应倒是很迅速。”
白存孝说:“不过现在这样也好,班图人的部落,特别是祖鲁人明白要和我们逐鹿非洲,他们还没有那么强的实力,所以他们放弃了公开的抵抗。”
汤章威说:“暗地里破坏也要不得,我准备再给他们几次打击,狠狠的教训他们一阵。”
白存孝说:“这种小规模的清剿,让司马青衫带着费雪纯的金矿护卫队,和其他金矿主的金矿护卫队就可以完成了。”
汤章威说:“你说的也是。”
少年甄晓鲍父母,和少年甄晓
鲍一起开始在唐昭宗的金矿做事。
现在,唐昭宗极其信任少年甄晓鲍,他让少年甄晓鲍掌管了金矿的一切,重要的事情,唐昭宗让少年甄晓鲍和工程师马弗尔商量着办。
这天,工程师马弗尔走了过来,他对手里拿着便携式弓弩的少年甄晓鲍说:“长官,有些工人不愿意穿着我们提供的防蝇纱干活,这些人如果得病了,他们会影响我们的进度。”
少年甄晓鲍说:“混蛋,这些黑人的皮又痒痒了。”
他提着马鞭去找那些黑人,等到了那边,少年甄晓鲍和那些黑人连比带划才弄明白,原来那些黑人之所以不愿意穿这些撒着药水的防蝇纱干活,一是因为这要药水的味道难闻,二是因为以前圣新月教的商人和贵族才穿戴这些白色的纱布,他们害怕那些贵族们知道了找他们的麻烦。”
原来,这批工人主要生活在班图人的部落和圣新月教国王的统治区域之间,那些圣新月教徒对他们的影响更大一些。
少年甄晓鲍苦笑不得,他只好通过翻译说:“我们大唐的皇帝唐昭宗是你们真神的使者,他是王中王,皇帝中的皇帝,他是这个金矿的拥有者,你们必须穿,如果你们干得出色,我就提拔你们当圣新月教的贵族。”
这些黑人才高兴的咧着大嘴笑了,他们露出了明晃晃的大白牙,真让人感到啼笑皆非。
处理完了这个事情,少年甄晓鲍和自己的父母一起种完了自己家的菜园子。
虽然在金矿上,少年甄晓鲍的收入丰厚,可是作为大唐百姓出生的甄晓鲍非要种菜吃。
其实,在金矿上种菜,对健康并不利,可是甄晓鲍的父亲把眼睛一瞪,他说:“我就按照自己的习惯过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有死,你们别用自己的习惯来让别扭。”
少年甄晓鲍对自己的父亲简直无语了,他每天吸烟也不觉得贵了,而且这个家伙总是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这个家伙也不觉得贵。
相反,只要少年甄晓鲍做任何事情他就觉得是乱花钱了。
当少年甄晓鲍正在金矿上巡视的时候,外面起了阵阵烟尘。
东罗马帝国的工程师马弗尔连滚带爬的走了进来,他恐慌的叫喊道:“该死,那些大唐的敌人班图人马匪又来了。”
虽然祖鲁人和班图人部落想冒充圣新月教徒,可是当地人还是一眼就看穿了这些人的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