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昭宗很生气,他为汤章威他们好像戏耍了他在生气。
其实,这确实是他们闲得蛋疼了,这些人花费了巨大的兵力和大梁的经济资源,以及尖端的科技却并没有带来科技的进步,他们只为了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在火并,在战斗。
而这时对大唐真正的威胁即将到来了,和这个实质的威胁相比,以前的那点大唐君臣之间的私人恩怨就算个屁,甚至连屁的都算不上。
在扶桑国的平安京,扶桑国主盯着手中的剑,和面前的竹林。
九州岛的岛主也来了,他问扶桑国主:“我们租赁的战船都到位了吗?”
扶桑国主说:“到位了,幸亏有我们扶桑国商人的帮忙,那些大唐的官员和商人,都一个比一个昏聩,我们要发动进攻了,这些人却毫无准备。”
九州岛的岛主说:“那些该死的大唐军官,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吃这个亏了,那个安禄山让他们吃了大亏,这些笨蛋好像已经忘记了。”
扶桑国主说:“我实在想不通那个大唐的皇帝唐昭宗和汤章威在争什么?”
九州岛岛主说:“大唐的百姓和官员,还有皇帝他们都太愚蠢,这些人为了蝇头小利,他们就卖给我们武器和战船。”
扶桑国主说:“大唐的百姓和军官,一向看不起我们,这次我们给他们一个迎头痛击之后,估计他们都要改变看法。”
在汤章威和唐昭宗他们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情,打成一团的时候,扶桑国主和九州岛岛主完成了军备重整。
扶桑国一直被大唐所轻视,实际上扶桑国的力量拿到大唐的欧洲行省绝对是一个强大的国家。
不过,在巨无霸的身旁,他一直被忽视了。
不过,扶桑国主已经准备了三十万大军,他准备和九州岛岛主横渡大海,去远征大唐本土。想征服大唐本土,就必须先征服新罗。
扶桑国主一想到那个新罗国主对自己不恭敬,总是一副阴阳怪气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九州岛的岛主对扶桑国主说:“几位法皇都在寺庙里为国主祈福呢!”
扶桑国主说:“寡人亲自到过大唐的长安城,在那里寡人看到他们国土辽阔,说实话,这场战争的结局,寡人并不是很看好。”九州岛岛主说:“大家已经准备就绪了,现在就看你什么时候下令进攻了,希望国主不要犹豫和后悔,以免影响士气和军心。”
扶桑国主说:“出发吧!”
在扶桑的九州岛,千艘战船,装着三十万士兵,向附近的新罗半岛猛扑过去。
“进攻,”扶桑国主开始下令,他的眼睛都红了,他准备了这么多天,忍辱负重,不就是等待这一天吗?
在海面上有近千艘扶桑国的战船,虽然在船上的水手以前还只是渔夫,可是当大船一字排开的时候,他还是感觉到很振奋人心的。
扶桑国主说:“再有百十来天,我就可以征服迂腐的大唐了。”
不过,扶桑国主的手下并不相信,起码九州岛的岛主就不相信他能够战胜汤章威。
说起来,九州岛的岛主之所以造反,主要还是因为那个驻扎在扶桑岛的总督,为了帮助汤章威筹集军费,顺便让自己发达,勒逼的太紧导致的。
当九州岛的岛主,感到自己如果再你来顺受下去,就连自己的属地都保不住时,九州岛的岛主也就开始怂恿扶桑国主开始准备造反了。
在大唐的长安城,汤章威受到了部下的急报,汤章威连忙命令白存孝用木制大鸟吊着战马,同时他和白存孝命令重骑兵,和其他援军通过木制大鸟迅速运输到各个防线。
在新罗,那些吹嘘自己剑术高超,自称自己百发百中的新罗士兵和贵族们,纷纷被扶桑武士砍了脑袋。
扶桑国主带着德川三成,织田家康,以柴田早修,他们都是扶桑名噪一时的勇将,这些人被称为三河之魂。
看到这样的阵容,新罗国王感到了害怕。
喜欢吹牛的新罗武士们用铜制兵器和铁剑与扶桑武士们拼杀着,更多的新罗百姓们还拿着棍棒和扶桑武士们动起了手。
可是,在扶桑国主的武士和藩主亲兵的率领下,他们纷纷被放倒在地。
这些可怜的新罗武士和男丁,被砍倒之后,他们还保护知道自己为什么在扶桑武士面前为什么不堪一击。
事实上,那些扶桑武士,从来就没把新罗人放在眼里他,他们只是忌讳强大的大唐,才暂时收敛了对新罗的野心,一旦大唐略微陷入混乱,这个扶桑国的君臣就对新罗的土地充满了野心。
在扶桑国主的眼里,新罗土地是一片无主之地,只要他喜欢就可以征服这里。
为了鼓舞士气,让自己的手下官兵任意厮杀和掠夺,扶桑国主将新罗称为荒原,他们和新罗百姓和军官,以及士兵的战争就叫做荒原之战。
新罗国王朴东看着扶桑国主带着的大军,他的双腿越来越软。
新罗国王他们拼命对抗,可是这些混蛋越是抵抗,扶桑的武士和足轻的数量就越多。
为了支援新罗,大唐派出了精锐的部队来支援此地。
白存孝他们乘坐着木制大鸟,紧急驰援新罗。
在那里,他们遇到了强降雨。
不过白存孝他们可顾不上躲雨,他们要与那些扶桑武士们展开大战。
就在这白江口,他们与扶桑国主的大军展开了战斗。
战斗如此激烈,以至于汤章威也来到了战斗现场。
唐军通过木制大鸟,调集来了五万精锐,同时还有十万大军向新罗赶来,唐军给了扶桑军队以迎头痛击。
可惜的是新罗本土的部队已经被打得晕头转向,他们已经开始纷纷溃散和投降了。
扶桑国主说:“该死的大唐,他们为什么干涉我和新罗的战争,我一定要付出代价。”
汤章威命令每个百夫长,都要砍下十个以上的扶桑士兵人头。
不过,扶桑国主手下的士兵各个奋勇,而且悍不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