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章威将军为了去弄一个杯子,居然忍受了屈辱。
汤章威将军本来想去和那些
大唐的顶级角色合作,他来到这个府达广场,也不过是想看看这个广场里的人对他到底怎么样。
因为,汤章威是以一个普通百姓的身份去的。
只是让汤章威万万想不到的是,他居然被羞辱了。
其实,在整个大唐,敢于羞辱他的人已经不多了,但是当汤章威自己以一个老百姓的身份去的时候,他还是被羞辱了。
毕竟,在汤章威的眼中,已经有太长时间,没有人敢于当着他的面和他过不去了。
让汤章威想不到的是,当他穿着老百姓的衣服,不带人马一出现,那个府达广场的员工就给了他一个羞辱。
汤章威不能忍受这个,他马上叫来了白存孝,他决定给这个狗娘养的陈伍洋一个教训,他要打脸,他要啪啪啪的打脸,他不能再忍受了。
毕竟,像汤章威这样的人,就是不能忍受那些无故挑战他底线的人。
白存孝带着人将那个陈伍洋按在了地上,他对手下说:“这个孙子和我的主人
过不去,你们将他收拾了。”
那些人知道,白存孝嘴里说的主人就是汤章威,这个家伙敢于羞辱汤章威,这还了得。
汤章威的手下,一向知道汤章威的脾气,他们将那个陈伍洋打得不成人形,然后那些人将这个陈伍洋拉到了郊外,用屎尿给这个混蛋一个深刻的教训。
然后,费雪纯对万富裕打起了价格战,万富裕其实就是一个空壳子,他的钱和费雪纯相比,根本不能比。
要和费雪纯相比,他就是一个小瘪三而已。
不过,万富裕这个家伙会吹牛,所以大家觉得他有钱而已。
相对来说,万富裕对于费雪纯对自己忽然充满了恶意感到好奇。
万富裕托人和费雪纯调解,费雪纯对他说:“你得罪人了。”
万富裕也很纳闷,他说:“我好好的,怎么就得罪人了呢?”
经过中间人的调查,他们才发觉原来是万富裕手下戏剧城的一个底层员工陈伍洋得罪了大唐的将军汤章威。
万富裕气的要命,他命令人将陈伍洋狠揍了一顿,然后打断了四肢,丢到了养狗场里,和狗一起生活。
万富裕说:“陈伍洋,你个王八蛋,你给我发放促销品和赠品,你却在给我惹事,你个混蛋,我要你的狗命。”
那个陈伍洋屎尿横流,万富裕本来要杀了他。
可是,万富裕的儿子万西陶说:“你不要冲动,这个孙子已经得罪了汤章威,我们现在杀了他,也解决不了问题,不如我们将这个孙子砍断手脚,送到汤章威将军府的门口,这样也许可以表明我们的诚意。”
万富裕说:“不如,将这个孙子乱棒打死为好。”
万富裕的儿子万西陶说:“好!”
在万富裕的指挥下,那个家伙陈伍洋被打死后枭首了,然后这个消息传到了汤章威的耳朵里。
汤章威知道后,说:“这就好了,这件事干的不错,我喜欢。”
在东法兰克省,一个新的总督出任之后,马上被激怒了,这个孙子十分愚蠢。
这个东法兰克总督,居然提出升高百姓的税率,同时提出了一系列苛刻的政策。
比如车让人,如果不服从那些衙役的胡乱指挥,这些人就可以将你的钱给胡乱罚掉。
汤章威对东法兰克总督十分不满,他对手下和韦婉儿说:“这些人这样胡作非为,难道他们不怕报应吗?”
韦婉儿也对东法兰克总督,她说:“这些人是不怕报应的,他们就是一群混蛋,这些人不断的制造各种问题。
这些人就是何不食肉糜。”
汤章威说:“我对这个狗屁的东法兰克总督腻烦透了。这个混蛋就是想敛财,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爬到这样的高位的,他的水平简直是太差了。”
韦婉儿说:“这个家伙是走了遂宁公主的门路,所以他眼高手低。”
汤章威说:“我要亲自去一趟,只要那个东法兰克总督祝皮皮在,东法兰克行政大区就难得安稳。”
遂宁公主知道了东法兰克总督祝皮皮搞的事情,她对自己的侍女抱怨说:“这个混蛋,我看他好像挺正常的,怎么这个混蛋就把握不住自己呢?”
侍女对法兰克总督祝皮皮也没有好印象,她说:“这些混蛋只要他们自己有钱有势,他们才不会管别人的死活,这个家伙就是这样的缺德鬼。”
遂宁公主说:“那我怎么办?”
遂宁公主的侍女说:“不如你去主动参上那个混蛋一本,让汤章威将军将这个混蛋给撤职查办算了。”
遂宁公主说:“以前这个人是我举荐的,现在我又要汤章威将军办他,汤章威将军会怎么看我?”
侍女说:“你现在没有时间管汤章威将军怎么看你了,你要做的事情很简单,那就是你想想那个汤章威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对你不满的。”
遂宁公主说:“无非是两件事情,一件是那个汤章威将军因为那个美容院老板谋反的事情怪我,第二件就是我插手了这件事情,东法兰克行政大区的新任总督水平太差,导致了百姓们要造反了。”
侍女说:“如果你不早点和汤章威将军说明白,恐怕以后你就再也没有机会说明白了。”
遂宁公主说:“想解决一点事情真是难呀!这个汤章威将军虽然是我的老公,可是我们现在是不是一条心却很难说了。”
侍女说:“你早点行动,就可以早点找回主动,可是遂宁公主笑了笑,她没有说话。
汤章威将军亲自去了东法兰克,这时唐昭宗也知道了汤章威去东法兰克平事的消息。
唐昭宗对手下说:“不管在哪里,那些统治阶层想搜刮钱财,都会找出一些高大上的理由,可实际上,他们做的事情,全是扯淡。”
唐昭宗的手下唯唯诺诺的点头,他似乎听懂了,又似乎没有听懂了,不过那个家伙在心里说:“你不就是大唐帝国的最高统治者吗?难道你自己在说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