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君士坦丁堡内,维京人曾经掠夺了许多黄金,还有宝石。
汤章威发现了许多装满了维京人贵族财物的木箱,但是他们在逃跑时,几乎什么都没有来得及带走。
如今,这些东西都成为了汤章威的战利品。
可是,现在人人都只会恭喜超级大赢家。
当那些维京人被汤章威像追逐丧家之犬的时候,没有人会对这个落跑的维京部落表示同情。
在汤章威的奖励,在大唐本土,和大唐的欧洲行省,人们一共分成了八个阶层。
其中最高级的就是大唐皇帝,以及皇族,还有他汤章威,白存孝,凯瑟琳他们。
第二阶层是诸侯王和东罗马皇帝,以及大商人费雪纯等人,以及各个宗门的掌门人。
第三阶层则是各个大唐海外行省的总督,和各个大法官们,以及各个兵种司令们。
第四阶层则是平民百姓中的富裕阶层,他们拥有许多财富。
第五阶层则是那些知识分子,和那些有一定权力的小官吏。
第六阶层主要是那些教书先生,和那些靠着自己的智力能够大量赚到金钱,活得很惬意的那些人。
第七阶层主要是那些有一定积蓄的城市居民,和各个小作坊的主人。
第八阶层则是农民,和那些破产的城市居民,这些人的社会地位不高,他们的日子也过得很舒服。
但是,那些底层的居民和农民们因为汤章威的帮助,他们获得了大量的金钱,所以他们的日子过得并不艰难。
汤章威战败了那些维京海盗,所以让欧洲各个行省的局面少了一个负担,从而他也让那些欧洲各个行省的居民日子过得比以前舒服多了。
维京人的海盗领袖们并不认输,他们认为这个世界是需要他们掠夺的。
维京人的头领说:“这个世界太大,汤章威他们是拯救不过来的,他是挽救了君士坦丁堡,可是我们始终是会从他们意想不到的那边打过来的。当北欧阿斯神族,在这个世界上发出第一声怒吼后,我们就是注定了要统治这个世界的。”
当那八个阶层的贵族和百姓,一起来对付那些维京海盗时,维京海盗们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
大唐百姓的好日子已经到来了,当然那些大唐的百姓和军官们,总是在努力的应对那些维京人,以及各种蛮族的进攻。
在叶福气的眼里,自己的小日子过得很满意,当然他已经忘记了自己对孩子的侮辱。
叶福气和别人说起话来的时候,他总是咬牙切齿的,这个人从来没有尊重过自己的孩子。
白存孝他们,则将自己的孩子视作最重要的资源。
白存孝的孩子也喜欢吵吵闹闹,可是白存孝从来不会咬牙切齿,他总是很尊重自己的孩子。
当白存孝将自己的孩子当做大人物的时候,他的孩子也回报了白存孝对他们的看中。
其实,这个尊重是相互的,白存孝尊重了自己的孩子,所以他的孩子就将那种尊重给了他。
在大唐军队的营地里,无数的人开始学会了作战的基本技巧,从扎营再到将队伍展开,然后和敌人进行战斗,因为学会了对付敌人的方法,所以大唐的军队总是能在战斗中获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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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身处何地,这些大唐的军队,他们总是将和敌人的战斗队形视作最重要的事情。
在维京人的营地里,那些维京海盗们懒洋洋的躺在沙地上,在北非的海岸线上,许多维京人和他们的北非同行交流着。
地中海的海盗,他们的日子过得比自己的北欧同行还要舒坦,因为他们有东罗马帝国的海军司令官寇海迪的帮助。
这个曾经的东罗马帝国皇帝利奥六世心目中的红人,他因为觉得为大唐服务,不如替那些北非海盗当保护伞来钱快,所以他就充当了北欧海盗和北非海盗的保护伞。
当然,那些北非海盗很狡猾,他们小心翼翼的不去碰那些来自大唐本土的船只。
这样一来,费雪纯旗下的那些舰队,就和他们没有多少冲突了。北非海盗们,他们将目标对准了那些大唐欧洲行省的商人,或许在他们打击那个欧洲商人的同时,费雪纯等人还会暗暗的感到高兴。
正因为那些北非海盗如此的鸡贼,所以那些北非海盗们没有吃什么亏。
这些北非海盗,靠着对那些欧洲商人的打击,他们获得了大量的金钱。
同时,费雪纯这些人也获得了垄断的地位。
其实,许多大唐欧洲行省商人们的地址,也是费雪纯的手下提供的,他们这些人靠着提供那些大唐欧洲行省商人的船只消息,也可以分到一笔很的收入。
在大唐的埃及行省,和大唐利比亚行省的交界处,有一帮北欧海盗,和那些北非海盗正在喝酒。
北非海盗们人人都有四个老婆,对于北欧海盗们只娶一个老婆的做派,他们非常看不惯。
北非海盗臭鼻毛,本名洪阿里,这个人有着数不清的黄金和白银。
对于这个能够给自己交货,和提供武器的贸易伙伴。北欧海盗领袖弗洛基还是很尊重的,维京人在打得过对方的时候,他们就会无耻的掠夺对方的一切,可是在打不过对方的时候,他们也会耐心的与对方做贸易。
弗洛基看着自己手下的那些维京人,将咸鱼都晒干了,他感到非常高兴。
同时,维京人们仔细看了看他们的贸易伙伴北非海盗的生存方式,
他们这些人可以将大把的钞票赚到手里,同时他们也会想方设法的将这些大唐宝钞变成货物,这样他们的贸易网络就可以深入那个非洲内部。
当那些维京人跟随着北非海盗们,深入那些撒哈拉以南的地区时,他们不禁慨叹这些北非人能够承受大量的侮辱和寂寞。
因为,北非海盗在百姓面前当然是一副耀武扬威的模样,可是一旦他们碰到了那些大唐海军军官,他们就马上低下头来,这些人一直低到了尘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