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章威点点头,他说:“你说的对,那个唐昭宗的胃口实在是太大,也太不好对付了,否则我们可以轻松将他搞定。”
费雪纯说:“其实,我有一个法子,能够轻松的将这个唐昭宗给收拾了,就是看你舍得还是舍不得了。”
汤章威说:“你说。”
费雪纯说:“现在,那个东法兰克的公爵夫人莎拉寇娜逐渐有尾大不调之势,我们可以用这个女人来结局唐昭宗。”
汤章威说:“这个办法可行吗?”
费雪纯说:“这个办法一定可行,你知道唐昭宗最喜欢的就是那个公爵夫人莎拉寇娜。可是,公爵夫人莎拉寇娜却拒绝和他亲热,所以唐昭宗才像一个疯狗一样,到处乱咬人,只要我们将那个女人给交出来。唐昭宗就不会老实了,他就不敢再招惹我们了。”
汤章威说:“你让我考虑一下。”
这个费雪纯很有意思,公爵夫人莎拉寇娜和费雪纯无冤无仇。可是,那个费雪纯为了自己的利益,却将公爵夫人莎拉寇娜推进了火坑,如果公爵夫人莎拉寇娜真的重新送给了唐昭宗,她的命运就悲惨了。
或许,公爵夫人莎拉寇娜被玩死都有可能。
不过,到了那时候,公爵夫人莎拉寇娜的悲惨名誉就和费雪纯无关了。
唐昭宗开始在布达城修建自己的行宫,他在行宫中用的是木料来做主要的建筑材料。
当然,在宫殿的外面,他也用了一些青砖来建造影壁。
同时,唐昭宗还用了许多砖雕做装饰。
汤章威的幕僚劝说让他阻止唐昭宗这样做,因为汤章威的幕僚认为在这个大唐马扎尔行省的布达城修建宫殿,只是徒耗国力而已。
当然,汤章威拒绝了这个提议,他对周围的人说:“你们这些人,不能只算经济仗,如果唐昭宗感到高兴,他少找我们一些麻烦,我们就什么都有了。”
所以,汤章威还命令手下,特地在各地寻找和为唐昭宗提供各种各样的砖雕。
最终,汤章威还是没有将公爵夫人莎拉寇娜提供给唐昭宗,这样的做法不是他的风格。
在知道了此事之后,公爵夫人莎拉寇娜也收敛了许多,她告诫手下不要再作奸犯科,给汤章威和自己增添麻烦。
公爵夫人莎拉寇娜说:“我们这些人用了许多功夫,才赢得了些许利益,可是在大唐本土,那些人本来就有种种盘根错节的关系,我们稍微不注意,就会触犯他们的利益。以前,我们没有解释,因为大家都知道汤章威将军在给我们撑腰。可是,现在大家都知道,情况变了,汤章威将军也在承受着许多压力,所以我们不能给他再添麻烦了。”
汤章威知道后,对公爵夫人莎拉寇娜很赞赏。
他对韦婉儿和费雪纯说:“以前,公爵夫人莎拉寇娜是做错了事情,可是我们要既往不咎,因为错而能改,善莫大焉。”
公爵夫人莎拉寇娜知道后,立刻带着大量的礼品,来找费雪纯和韦婉儿道歉。
甚至,汤章威身边的红人凯瑟琳也收到了一份礼物。
其实,对于同样为白种美女的凯瑟琳来说,她才是受到那个公爵夫人莎拉寇娜威胁最大的人。
因为这个公爵夫人莎拉寇娜,她既有家世,又有大量的钱财和手下,最关键的是,她和凯瑟琳一样,都是白种美女,所以她们的竞争是最大的。
可是,凯瑟琳学会了隐忍,这个聪明的女人用了自己的招数在对付这个女人。
终于,公爵夫人莎拉寇娜还没有等到凯瑟琳出手,就被收拾的灰头土面了。
在公爵夫人莎拉寇娜知道自己错了,知道自己力不能敌的时候,她马上醒悟过来,她心甘情愿的低头做小,小心赔罪,终于将局势给扭转过来了。
所以,许多人都伸出了大拇指,韦婉儿对大家说:“这个莎拉寇娜虽然是公爵夫人,从小就锦衣玉食,到底没有被养成一个废物,他知道要和底下的人搞好关系,所以就放任他们勒索大唐移居到马扎尔平原的百姓和商人。可是,一旦那个汤章威身边的人都要办那些东法兰克的混蛋之后,她马上就将这些人交出来了,她实在是一个人物。”
那个凯瑟琳也在现场,她哈哈的笑了两声,然后说:“这个公爵夫人幸亏是跟了汤章威将军,要是跟了唐昭宗,恐怕他命都没有了。”
汤章威因为莎拉寇娜弄出的乱子,他马上对手下的人表态说:“大家都知道,我们不能随意的跟那些人在一起,因为大家都知道,要是那些人扯大旗住虎皮,难免对我们的名声不利。”
事实上,在大唐的马扎尔行省,这里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名利场。
无数的人都在这里勾兑,那些有头脑的人可以榨取超额的利润,这样他们可以保障他们没有做错事。
对于大家来说,只要大家能够保障自己不卷入漩涡就行了。
可是,在坊间,自然有那么一帮无限上纲上线的人,他们将鸡毛蒜皮的小事扩至超级大。
这些人制造种种漩涡,甚至是谣言,就是为了找那些大款们勒索钱财。
有这样解人盯上了已经成为了惊弓之鸟的刘松脂,望着他们饿狼一样的眼睛。
刘松脂灵机一动,他祸水东引,将这几个饿狼推向了赵平原。
面对饿狼们,这个刘松脂也开始大耍无奈。
没想到这帮饿狼,胆大包天,他们居然派人假扮起了唐昭宗。
说起来,如果这帮饿狼们不假扮唐昭宗的话。
刘松脂还会害怕,正是因为他们派人假扮唐昭宗了,汤章威反而不怕了。
因为,那个唐昭宗是一个顽主,刘松脂子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见过他。
当那群饿狼和骗子们告诉刘松脂唐昭宗来了,刘松脂起初还诚惶诚恐,可是一见那个家伙拿腔拿调的说法。刘松脂反而放下,同时他又暗呼自己糊涂,他怎么被这帮骗子耍了那么久。
刘松脂说:“既然皇帝来了,你们就不要轻易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