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任宝宝通过和韩牛奶的搏斗之后,那个任宝宝成功获得了唐昭宗的信任。
其实,想获得唐昭宗的信任和友谊,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那个汤章威就付出了许多之后,他才明白,这个唐昭宗是不容易被取悦的,从此之后,
汤章威就放弃了让唐昭宗喜欢自己。
可是,汤章威也不能不和唐昭宗打交道,所以汤章威总是在给唐昭宗推荐人。
这次,这个任宝宝作为衣蛾厨师,用自己的行动让唐昭宗心动了。
唐昭宗命令那个任宝宝充当,大内太监总管。
当然,这个任命带来的喜悦被任思纯的哭泣所冲淡了。
其实,这是一个很好的职位。
使者穿越了房间,走到了毕欧格王的面前,眼神一直盯在毕欧格王身上,眨也不眨。希夫斯塔选了个好使者,毕欧格王想着。
“伟大的毕欧格王,”当所有骚动都平息下来时,使者说着。“以及其他诸王。麋鹿部族希望能在蜜酒厅里跟你们一起喝酒,让我们一起向吾神坦帕斯献上酒宴。”
毕欧格王仔细看着这个使者,故意停顿了一下,看这个使者会不会被吓到。
但使者眼睛眨也不眨,眼神丝毫没离开毕欧格王,仍然充满镇静与自信。
“当然可以。”毕欧格留下深刻的印象。“真是欢迎。”他小声地抱怨着,“可惜希夫斯塔没有你这种耐心。”
“让我引见麋鹿部族之王,希夫斯塔!”使者嘹亮地宣着。“强壮之王霍索夫之子,勇敢之王安卡之孙。勇猛的屠熊勇者,两次征服塔马兰的征服者。在一场战斗中一刀就杀死了熊部族之王,拉格·多宁。”(引起熊之部族的骚动,特别是拉格之子,现任熊部族之王,哈夫丹)使者继续把希夫斯塔的每一件知名事迹跟每一个封号一一念了出来,花了一大段时间。
如同歌之战是族与族之间的竞争,这一长列的封号与事迹则是个人间的竞争,特别是王与王之间。各族战士们的力量会直接影响各王所能获得的荣耀。毕欧格王在瞬间甚至感到敬畏,因为他的敌手的荣誉似乎比他还多。他知道希夫斯塔就是为了让各族之王都能够听到才故意这么晚到。因为各族之王在来此之时都私下接见了毕欧格的使者,这是主办之族的优势。在最后各族之王聚集之时才姗姗来迟,希夫斯塔把这个劣势扳平了过来。
使者终于念完了希夫斯塔王那一长串的头衔,走回帐棚门口替他的王将桅幕掀开。希夫斯塔王缓缓地穿过蜜酒厅,走到毕欧格王的面前。
如果人们对希夫斯塔王的功绩头衔感到印象深刻,那他的外表也不会让他们失望。这个长满红胡子的麋鹿部族之王几乎有七尺高,有着甚至让毕欧格王逊色的壮硕身躯,身上满着令他骄傲的伤痕。他的一只眼睛被驯鹿的犄角弄瞎,而他的左手在与极地熊的战斗中残废。麋鹿部族的王比冻原上的任何人都经历过更多的战事,而且看起来他以后还会再经历更多。
两王庄严地互相对视着,别说眨眼,身体的任何部分都没有动作。
“狼或麋鹿?”希夫斯塔王简短地问着,在歌之战不分胜负后,这是很适当的问题。
毕欧格王小心地给予适当的回应。“来得好也唱得好。”他说着,“让坦帕斯大神锐利的双耳去决定吧,虽然她可能难以决定。”
在适当的礼仪实行之后,希夫斯塔终于放下严峻的脸色。他向他的对手露出笑容,“好久不见,狼之部族的毕欧格王。真高兴看到你的时候我的血没有染在你的矛尖之上。”
希夫斯塔友善的话让毕欧格吃了一惊,他可没想到作战会议会有个这么好的开始。他回敬善意的恭维。“那我也不必闪避你那威猛无比的战斧了。”
当希夫斯塔王看到毕欧格身旁的黑发人,脸上的笑意突然消失无踪。“搞什么?这个南方的懦夫凭什么踏进坦帕斯的蜜酒厅?”红胡之王质问着,“他该待在他该待的地方,了不起就跟女人们在一起。”
“相信我一次吧,希夫斯塔。”毕欧格王解释着。“这个家伙是迪柏那曾,一个可以使我们获胜的关键人物。他的价值是他两年多来在十镇所收集的情报。”
“那他扮演怎样的角色?”希夫斯塔王进一步质问着。
“他有情报。”毕欧格王重复着。
“那你也已经得到情报了!”希夫斯塔说着。“他现在对我们有什么用?他可没办法跟我们的战士并肩作战。”
毕欧格看了迪柏那曾一眼,强忍住自己对这个为钱出卖家园的狗的不屑。“南方的家伙,你自己说吧。希望坦帕斯在战场上替你找个可以埋骨之处。”迪柏那曾试着跟希夫斯塔王那钢铁般的眼神对视,却终究徒劳无功。他尽他所能大声自信的说着,“当十镇被征服的时候,你们需要一个懂得南方市场的人。我就是那个人。”
“喔!那你得到什么?”希夫斯塔王咆啸着。
“舒服的生活,”迪柏那曾回答。“和一个受尊重的职位,就这样而已。”
“哼!”希夫斯塔王哼了一声。“他会背叛他的人民,有一天他也会背叛我们!”希夫斯塔王从腰间解下战斧,对准着迪柏那曾。毕欧格王脸色大变,知道一个不对就会毁了他的整个计划。
用他受过伤的左手,希夫斯塔抓住迪柏那曾那头黑发,把他的头压到一边,露出他的脖子。他盯着南方人的双眼,对着目标挥下着他的战斧。但毕欧格王已经替南方人预习过很多次,虽然这是违背传统的。迪柏那曾被警告如果有任何反抗,他将死无葬身之地。但如果他愿意接受斧击而且如果希夫斯塔王只是试探他,或许他可以保住一命。用着他最大的意志力,迪柏那曾坚定地看着希夫斯塔王,即使死亡迫在眉睫,却丝毫没有一点反抗。
间,离那酒桶最近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