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郢州的小打小闹,明显没有让唐昭宗他们满意,因为唐昭宗他们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可是,在汤章威的将军府里,府里的气氛也很肃然。虽然,那个唐昭宗被狠狠的打脸了。
但是,唐昭宗的吃瘪,并不让汤章威满意,毕竟在大唐的本土,几乎一切主要军事力量都在汤章威的控制中。
这个时候,从波斯传来了消息,有一个强大的塞尔柱帝国的部落头领想要从中亚,和小亚细亚地区夹击那些波斯人。
汤章威将军府里的幕僚们,他们有些人主张立刻出兵干涉。
毕竟,那些东波斯行省,和西波斯行省的总督,和当地的土王们都是大唐的奴仆,而那些塞尔柱苏丹们,和大唐的关系则不是那么亲近,他们虽然也名义上接受了大唐的领导可是他们总有些若即若离的样子。
费雪纯让汤章威考虑一下,最好不要出兵,因为在那些贫瘠的沙漠地区,根本不值得出兵。
就算打赢了,强行镇压了这些混蛋,他们收到的也只是烂摊子而已。
汤章威摆了摆手,说:“我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
韦婉儿,和遂宁公主同情的看着那个费雪纯,那个凯瑟琳,还有掐的女人则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不过她们很快也笑不出来了,毕竟在这些地方,他们都要顾及那个汤章威的情绪。
汤章威一挥手,说:“费雪纯说的很对,我们和那些波斯人没有多少交情,相反塞尔柱帝国的那些苏丹们,虽然不服气我们,可是这些家伙并没有公开反叛,所以我们最好不要公开和那些家伙战斗。但是,我不同意这一点,因为我们的大唐帝国,麾下的人马,三天两头的和那些国家打仗,可是这一场场战争,我们并没有占到什么便宜。相反,我们在白白损耗大唐的资源。可是,我们为什么要在这些地方打仗?”
周围的人,都困惑的摇摇头。
甚至,那个白存孝也摇了摇头,
汤章威说:“因为,我们要让士兵知道血的味道,如果士兵们不见见血,时间一长,他们就会成为草莓兵,豆腐兵,那么真正碰到一点事情,这些人就没有什么用处了。”
费雪纯带头鼓掌,她说:“以前,我太狭隘了,我在替古人担忧。现在,我总算明白了,在我们这些人忙碌的时候,你这样一个人早就高瞻远瞩的看出了问题的根本所在。”
费雪纯知道,只有自己紧跟那个汤章威自己才有得混。
如果自己不能在汤章威面前有地位,那自己再正确,又有何用。
这才是费雪纯坚决反对和汤章威长时间置气的原因,不过汤章威要出兵这个问题她理解没有,她都要支持汤章威的决定。
这也是费雪纯在长期的竞争中,能够屹立不倒,并且保持尊贵地位的原因。
不管如何,汤章威做出了出兵的决定,他们这些人跟随就行了,而且这些人是不跟不行。
靠着汤章威给的那些东西,费雪纯有了大量的金钱,但是费雪纯也成为了汤章威的钱袋子。
汤章威带着凯瑟琳,还有费雪纯,以及杨吉儿等一行人来到了已经草木皆兵的的西波斯行省,在这里有着无数的西波斯骑兵,他们都秣马厉兵,准备作战。
不过,汤章威总觉得这些波斯人像是缺乏什么。
后来,汤章威想了想,原来是缺乏一股子精神气。
正因为这个原因,体积庞大的波斯帝国除了在对付埃及等国家勉强占据着优势之外,在长期的斗争中,那个背后是帝国总是占据不了优势。
白存孝也到了西波斯,可是当白存孝刚刚从木质大鸟的飞行基地上下来,就有人用弓弩向他们射击了。
这让那个白存孝非常恼火,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自己来到东西博士行省的消息给泄漏了?
好在,一队当地的骑兵,迅速的冲了过来,他们砍散了那些抵抗他们的伏击者。
来人正是当地的驻军司令,他知道有人袭击当地的木质大鸟飞行基地后,他立刻带着人将敌人赶跑了。
当地驻军的司令史仗义告诉白存孝,由于最近塞尔柱帝国派遣了数量巨大的游击队,和各种骑兵小队。
所以,在西波斯,许多人都被那些塞尔柱苏丹的弓箭手们所射杀、
这个消息让白存孝略文平息了怒气,白存孝说:“你们这些人,真是可怜呀!”
史仗义说:“我知道我们这些士兵有些窝囊,可是我们不得不如此呀!”
白存孝笑了,他说:“你退缩,还退缩出理由来了,你真不简单。”
史仗义说:“将军大人,我知道我不应该为自己辩解,可是那些塞尔柱骑兵小队,他们不仅仅有弓弩,还有从东罗马帝国,那个西法兰克帝国,甚至从大唐本土运来的新式武器火枪。只要他们一动用那个火枪,我们这些人就玩完了。”
白存孝说:“你们不是有猛火油柜吗?”
那个史仗义说:“可是,我们的这套装备被锁起来了,我们这些人没法子用这些武器,因为这些武器我们用起来十分憋气。我们要的猛火油,也申请不到。所以,我们只能依靠骑兵作战,我们正是用这种方法,将敌人赶跑了。”
白存孝说:“行,不管白猫黑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既然你们用这个方法管用,那你们以后就还要使用这个方法。”
史仗义点了点头,当白存孝和汤章威碰头后。
汤章威对白存孝说:“想不到东西波斯行省的局势居然恶化成为这样了,我们这些人,费尽了心思,平定了整个大唐。想不到在这个月亮教和拜火教徒泛滥的地方,居然变成了这个杨子。”
白存孝说:“这个地方,一向是若肉强食,如果我们没有任何示范,强行进入这个地方,我们也就被示范了。”
汤章威说:“你的意思是那些塞尔柱骑兵们会做了我们,他们有这么大的胆子吗?”
白存孝说:“那些人的胆子一向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