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可是把左蓝吓得不轻,没想到他那么大胆,告诉他自己就当没听见,这种事情告诉自己干什么。
左蓝有些生气,可恨这左继岂不是要拉自己下水。
左继告诉她:“王妹,现在还有退路吗?你我这么多年与老八相斗,若是他得了王位,你我能好过的了。恐怕你会被直接指婚给你最讨厌的人,可能是某个糟老头官员,或者他们的傻儿子,你会喜欢吗?你千辛万苦攒下的钱财,也要落入她的手里,你甘心吗?”
“我不甘心,可我做不出那样的事情?我也没有能力帮你做这样的事情。”
“你有能力,我需要高手,我想在初月祭动手。我会买通祭官,把我们的人放进去。可是一般武者不行,我知道项北身边有一名很厉害的高手,而且他与天龙风家关系密切,只要风家肯帮忙,我觉得问题不大。”
“你是让我联系项北?”
“是的,我知道你与他关系密切。这次你主动要求去天龙,也是为了见他一见吧?我想你去让他说动风家之人,这应该不难。风家守护天龙,我可以承诺,只要事成,蓝海与天龙不会再有任何干戈。天龙应该不想被一群邻国围攻吧?它再厉害也顶不住。只要我得了王位,你就是蓝海的第一上公主,这需要考虑吗?老八得势,我们俩都得完蛋。”
左蓝一阵沉默,最后告诉左继:“此事我会联系项北,但成与不成我不知道。你最好另做准备,初月祭可是快了。”
左蓝说完便起身离去,左继竟然要弑君,这种事情听着太刺激,一时接受不了。
左蓝离开大王子的庄园,便看到闫欣已经在等待。
左蓝进到车里:“你怎么来了?”
“我在宫外看到你随大王子到了此处,便带人过来了,他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妹妹你帮我做件事情吧。”
“你说。”
“我的凤鸣阁会挂牌出售,这你知道吗?”
“知道,你离宫不久,议事就结束了。父亲在宫外告诉我此事,说你碰到打劫的了,心情不好,让我多陪陪你。”
“替我感谢闫将军,这形容很恰当,我是碰到打劫的了,所以这次凤鸣阁不得不卖。”
“真卖吗?我们可以再想想办法。”
“卖,你去帮我卖,我出不了蓝海城。只卖店铺不卖招牌。只卖蓝海境内的,其他的保留。另外我蓝海城内所有一切都卖了,包括我的别苑。联系城内宣天钱庄的老板,把钱都放进钱庄里,不用给我钱票,记下账目写下欠据就行,欠据非本人取款,任何人手持无效。”
闫欣说不行,哪有光存钱不拿钱票的。这样钱庄不认账,能有什么办法。宣天帝国分布在其他国家的钱庄,都是宣天国家的钱庄,不是私人的,要耍赖一点办法都没有。宣天仗势欺人可是常有的事儿,她的财富实在太多,存进去不被眼红才怪呢。说不定一眼红,还派人把她杀了,反正欠据非本人无效。
左蓝说没事儿,就算这钱被宣天黑了,也不会留给蓝海一分。自己是财迷,但自己脾气也倔,从不接受强制之事。告诉闫欣不用管,尽管去做就好。
闫欣皱起眉头:“连别苑都卖,你不会要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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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蓝没有否认:“嗯,我要走,老大跟老八要乱事情,我不想留下被连累。”
“你怎么走,现在我估计就有人盯着我们呢。”
“找项北,别人我都指望不上了。好妹妹,以后可能很难相见了。”说着话,左蓝眼眶发红。没想到自己堂堂一个王储公主,竟然混到这地步。
闫欣说她被禁足在这王城之内,项北再厉害也救不了她啊。
“他能,他没有做不到的,我相信他。我让他什么时候带我离开,他就能带我离开。”左蓝一脸坚定。
闫欣问万一不行呢?
“那我认命。”左蓝说完,低下头去,闫欣知道,她心里多难过,压力多大。把她搂过来,无声的安慰着。
左蓝回去便给项北传了讯息,而此时的项北还在吃早饭呢。风一雷风风火火的跑回来:“三哥,我打听了一下。这次要对付土匪恐怕不容易了,这些土匪竟然联合了起来作乱。号称收上钱财,是准备对抗天龙的军队,你说他们真的会对抗天龙的军队吗?我们要不要传讯父亲加以准备?”
“传个屁,就是找借口抢钱而已。”
“土匪抢钱为什么还要找借口?”
“这样大家更容易往外掏啊,就是一帮土匪,等抢够了钱就拿着钱散了。不过有一点你说的对,对付一帮凝聚起来的土匪,还真是不太好弄,估计背后有什么势力进行组织的。”
“三哥你好像早知道了一样,我没说他们叫复国军啊,你怎么知道的?”
“我是命道师。”
“哦,原来三哥是算到的。”
风一雷一副释然的样子,项北在他脑袋上拍一巴掌:“笨蛋,打听事情非得出去打听吗,这里就不能打听了。”
“原来三哥是跟着酒楼老板打听的啊,我怎么没想到。亏我还跑了三条街去找那帮人,找到以后才找人打听了一下。”
“你智商堪忧怨谁。”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闲着玩呗,这是卫国楼的任务,人家来了再说。我们不着急,让他再乱两天,我们出场才更有价值。”
项北说完,抱起碗来喝粥。风一雷想了想:“那我回房间继续去做我们灵玉阁的标记。”
“别,动静太大了,我家小惜惜睡觉呢,吵起来你可就麻烦了。”
“小惜惜?”风一雷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项北问有什么问题吗?现在楚怜惜是自己夫人,如此爱称再合适不过。小惜惜还有小冷冷。
“为什么不是小月月?”风一雷觉得这样更好听。
项北告诉他:“小月月不合适,这让我想起了老家一个说相声的,那长相........哎,还是别毁了我家小冷冷好。”
风一雷不知道啥叫说相声的,问既然这样,那自己干什么啊?
项北可被他愁死了:“你老弟就不能歇会儿?好歹也是个大干部,这么勤快干嘛。学一学楚叔,学一学死胖子。也不知道死胖子把活干的怎么样了,估计那丫正喝着茶,吹着牛,大早上的还烤着肉。”
风一雷问为什么不是喝酒,按理来说,郝胖更喜欢喝酒。
项北一脸坏笑:“你忘了那母血草的作用了,我估计那家伙正迫不及待的实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