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跟阿飞重新开路,没跑出多远,突然后方传来一阵响亮的口哨声。
二人回过头,就看到两男两女骑马而来,近前之时,手中扔出一个布包,冷月一把抓住,打开之后里面是一只手。
四人停在他们身边,为首的男子开口:“三姐,听说英杰榜上的人惹你不高兴了,难道是被骗了感情不成?这个是排号十一的金鑫。脑袋没砍,砍了不好辨认啊。”
冷月将那条手臂扔掉:“老大怎么样?”
“好着呢,新娶了个漂亮的美娘子,日日都是乐不思蜀。可惜你没回去给他道贺,让他很是遗憾。”
说完,那人看向阿飞:“你小子跑的够快啊,比我们远比我们来的还快。”
阿飞只是笑笑,没有回答。而此时一个女子起哄:“老八你忘了吗?我们的小飞可是对三姐一片倾心,能不玩命跑嘛。”
一群人都笑起来,冷月倒是也不在乎这奚落。
另一个女子开口:“三姐,听说你把追空干掉了,厉害啊。这家伙可是箭师的败类,除了好,省的他整天吹牛逼,听着都烦。什么天下第一箭师,不论玄力,只论箭术,在我们落箭山前十都排不上,只能当小弟子。三姐啥时候回落箭山一趟,老大想你呢。”
“我不回去,他把我赶出来的,想我什么。我早不是落箭山的人了。”
“赶你是因为你实在该嫁人了,又不在自己家里找,不让你走怎么成。这不是听到你需要帮忙,就立刻踢着我们屁股来了嘛,对你可是关心的很。”
冷月不跟他们多说,拉起缰绳继续开路。
而此时宣天城中,鸣禽楼中一大群官兵冲了进来。为首的队长大声呼和:“鸣禽楼老板何在,给我出来。”
许鸣禽满脸笑容走过来:“李队长,就不用装不认识了吧?”
“谁跟你认识,赶紧让楼中女子都出来。让大夫们检查。”
“是,几位喝茶稍等。”许鸣禽告诉老鸨,赶紧把姑娘们都叫下来。
一帮莺莺燕燕扭着身子下来,将李队长围住:“啊呀李队长好久没来了,我们可是想您啊。”“李队长你怎么不爱我们了吗?”“李队长一会儿别走啊。”
一帮女人七嘴八舌,李队长被烦的受不了:“都闭嘴,排好队站好,让大夫检查。”
“讨厌,又要好痒了。”一堆女人撒着娇,纷纷站好。李队长告诉其他士兵都转过头去,自己也转过去。告诉两个老大夫开始吧。
许鸣禽皱起眉头,来到那李队长面前,取出两枚金币递给他:“李队长,这次可是有什么不一样,以往你对检查都是很有兴趣的,都是不辞辛劳,亲自动手。这次怎么连看都不敢看了?”
李队长哼哼一声说:“没有提前通知,还想不明白吗,这次是真查,由宫中派人负责的,你想害死我。”
“宫中?宫中怎么管这事儿?这不都是各城自己查嘛。”
“你问我我问谁,可能是有人染病了吧。”
“那宫中之人何在,哪位是。”
“大人亲自安排堵截各青楼后门了,省的有问题的女子跑掉。”
队长说完,许鸣禽大惊。而就在这时候,突然后面一阵嘈杂,一堆士兵从后面进来,手里押了十几名女子。
许鸣禽赶紧迎向带队之人:“这位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儿。”
带队的官爷冷哼一声:“怪不得每次检查,看起来人都不如平日多,果然有人偷偷跑掉。这些从后门逃跑之人,我都要带回去关起来,仔细检查。过来就跟你说一声,等着查出问题,你就先关门吧。”
那官爷说完,告诉士兵们把人都押走。许鸣禽赶紧拉住求情,那官爷直接将他推开,告诉他敢妨碍自己执行任务,连他一起关起来。
眼看着人被带走,许鸣禽跑到那李队长面前:“李兄,快帮忙说句话。”
“别,咱俩没这么熟啊,我不是你李兄。我一个城府兵,人家是宫中派下来的兵,我可不想触这霉头。”李队长很明智,不管。
此时在鸣禽楼后门之处,楚怜惜跟郝胖看着那些女子跑出来被抓住。
郝胖说:“也许真的是身上有病,要赶紧藏起来的呢。”
楚怜惜说不对,人太多了,一个两个还说的过去。若一个青楼这么多女子染病,而且还是城中数一数二的青楼,要是这么多带病的,这座城的男人早都完蛋了。
他告诉郝胖:“这鸣禽楼嫌疑很大,那些女子来的途径不对,估计不是正规买来的,所以才怕被查出来。我们去审问一番。”
“好。”
“传讯妙妙,人不要关到城里大牢,今天检查的第一家就是鸣禽楼,但他还是能提前得到消息安排人从后门跑,估计是城主府中有人,我们去了容易让他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那我让妙妙将人关进狱管处的地牢,她们也算是荣耀了,狱管处地牢只关押四书四刀以上的官员。”
“嗯,关哪里都行,别让城主能伸手够到的地方就行。”
自从项北躺下,楚怜惜已经完全没有了开玩笑的心情。
此时地球之上,项北又买了两个大行李箱,因为他发现自己越想要带的东西越多。
狗蛋别的不干,就开车陪他采购:“哥啊,你要是穿越的话,这么多东西会不会超载啊?”
项北说没事儿,到时候自己就把这些东西都绑身上,不让自己上车,那自己就不去了。自己才不稀罕回去呢。
狗蛋看向他的腰间:“哥,你还带香囊呢?”
“香囊什么鬼?”项北也往腰间看去,一看之下吓了一跳:“我去,这玩意儿啥时候跟过来的,我怎么没看见过,难道是项南那家伙知道我行李多,给我送过来的?”
项北受不了,此时在他腰上,赫然就是那个芥子袋,这玩意儿他回来以后还专门找了,的确没在身上。
就在他想不明白的时候,突然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拍了拍它。
项北回过头就是一声大喊:“我勒个去,毛球你怎么跟来的?”
此时后座之上,正是毛球,毛球伸出舌头舔舔他的脸。而狗蛋则是一脚急刹车停下,结结巴巴:“哥,你从哪偷的国宝?这够咱俩判无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