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怜惜当即灵玉剑一抬,灵玉剑光芒闪动之间,直接一剑将那藤条斩断,然后灵玉剑连续挥动,剑芒将藤条一段段斩落,直到临近黑袍之人,黑袍之人直接松了手中断掉的藤条,整个人腾空翻转,避过攻击。
楚怜惜满意这样的效果,告诉他最好别再取出武器,破人兵器是自己的爱好,跟自己做对手,兵器拿出来就保不住。所有兵器,在自己灵玉剑下,都是渣。
楚怜惜取出一把普通的灵剑:“以前我以为飞天武者多厉害,现在看来不过如此,你是不是觉得我飞的挺慢?我今天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速度?我现在有信心把你干掉了。”
说着话,手中灵剑抛掷而出,然后一跃落在剑上,结果身子一歪,差点摔下去。
重新调整之后,楚怜惜告诉他不好意思,失误了,第一次玩,见谅。
黑袍之人冷哼一声:“什么鬼,耍杂技吗。”
看不明白楚怜惜在干什么,黑袍之人直接冲击上来,直接一拳轰击而出。
楚怜惜也在这时候稳定下来,在攻击眼看到达之时,一下子灵巧的躲了过去。御剑之术大功告成。
脚下灵剑带着她飞天而起,只留下声音遥遥传来:“我去转一圈熟悉一下再回来跟你打,你别跑啊。”
楚怜惜自顾自的练习御剑之术去了,看着楚怜惜的速度,黑袍之人一阵发愣,暗自嘀咕这下可能真要输了,这么快的速度完全无法追,怎么打,只能挨打不能打人家。
这么想着,黑袍家伙直接跑路,跑出几十里路之后回头看看,没发现楚怜惜,这才松了口气,一下子把黑袍子拉下来,露出一张面目特别吓人的脸,好像整个面目都被人拿锤子砸过一样,大半的脸变形,鼻子都是趴着的,难看的特别难看。
他自认为摆脱楚怜惜了,可此时在上空一朵白云之后,楚怜惜踩着灵剑躲在上面,拿着望远镜看着他露出来的脸嘀咕:“也是个可怜人啊,这幅面容,恐怕这辈子就剩练武了。怪不得要捂得这么严实,连面目都捂着。”
说完她御剑而下,而听到御剑之声,黑袍之人大惊,一下子把头盖起来。
楚怜惜坏笑:“让你不要跑,你看你逃跑了吧。你跑不掉的,让你先跑半个时辰我也能追上你。不过你放心,今天我不跟你打了,我真不一定就打的过你,破开你飞天甲都难。但你得告诉我你什么职务,其他国家的高手啥时候能到?”
黑袍老者回答,自己是火邑国的飞天武尊,这次并非国家让自己来的,自己就是想见识见识最年轻的禁空武者有什么本事。
“你不是大利的人啊,那你怎么认识那个大利国的神武将军的?”
“火邑与大利相邻,他多次去过火邑王宫,我长住宫中,自然认识。”
“哦,那你现在算是满足了,见识到我的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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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我想象中的恐怖,我知道你是通天法师禁空武者一身,但我没想到你能将武技与元法技如此结合的天衣无缝。”
“你错了,不是什么天衣无缝,山寨的道术而已,等我修了真正的灵力,那才厉害呢。”
“愿闻其详。”
“你愿意听,我还不愿意说呢。跟我说说其他国家高手啥时候到,你知道吗?”
“不知道,我不想知道那些所以没去知道,非常抱歉。”
“没关系,你走吧,感觉好无聊。我回去看看我那帮小伙伴被人杀光了没有,让你把我引出来,他们肯定会趁机动手。抓住他们可以威胁我。”
楚怜惜御剑而去,跑了一会儿又跑了回来:“那个.......披着个黑袍子多热啊。其实面目什么样子不重要,我这么好看也没人给我钱,还一堆人来揍我。所以长什么样子别人看时间长了,也就都是无所谓的样子了。”
楚怜惜说完再次离开,黑袍之人想了想,他知道楚怜惜看到他的样子了,楚怜惜如此顶尖的存在,都没有对自己相貌说啥,那自己有必要在乎其他人怎么看吗?
如此想着,他又取下了面目上的遮掩,甚至整个黑袍子都脱了下来给扔掉了,感觉舒服很多,轻松很多。
楚怜惜飞回城上,看着破开的城门,问城卫军统领什么情况?打起来了吗?
城卫军统领说是,然后小心的问她,那名黑袍之人是何种境界,看起来好像比禁空武者厉害一些。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没被打死对吧,去我老家打听打听,问问谁不知道玄元大陆唯一的天下无敌,那说的就是我。什么叫天下无敌,天下无敌就是我谁都能揍,而谁都揍不了我。你就别想着我被干掉了,我还要跟你一起守城呢。”
城卫军统领转过脸去,暗道谁需要你守了,什么玩意儿啊,又不是你家的城。
楚怜惜嘿嘿坏笑,拍拍他的肩膀:“没事儿啊,别愁,等人到齐了,我一剑全干掉之后,你就消停了。你这小样的,不值当我杀,要是你也是禁空高手多好啊,咱俩打一架。”
城卫军统领说自己也想,但禁空之境不是想想就能修炼出来的啊。
楚怜惜说不聊了,自己还得回去关心一下小伙伴们呢。问自己那里没人挂吧?
城卫军统领说没有,挂的都是别人。
“嗯,这结果合适,有胖子在,项北就算不管也没问题。”楚怜惜下城一路买着小吃溜达回去,回到酒楼之处,感叹这打的真惨啊,房子咋还都给拆了呢,拆的还挺有水平,唯独把酒楼留下了。
楚怜惜走进酒楼当中,一进门就看到郝胖正在给楚惊天把手臂上翻开的皮肉给整理回去。弄好之后擦干净,然后小心的把药给上了。
楚怜惜做出一副心疼的样子:“啊呀老叔啊,哪个王八蛋把你弄成这样?我替你揍他去。”
楚惊天说不用了,人都被喂进混乱兽的肚子里了,报仇得去找屎报了。
楚怜惜翻个大白眼:“老叔算我多管闲事了,你慢慢疼着吧,老项呢?”
“他在摇床呢,这大白天的,咋干这事儿跟我喝酒一样上瘾呢。”楚惊天抓起酒壶,喝口酒止疼。
楚怜惜看一眼外面:“这下好了,泉景房变成废墟景了。我风花雪月的浪漫就这么毁了。只能忍忍吧,希望敌人都早些到。”
楚怜惜告诉刘恩心上楼,自己刚干掉一个飞天武者,累了,去给自己捏捏肩。
楚怜惜上楼而去,郝胖跟楚惊天对视一眼,郝胖说:“真是飞天武者给她干掉了,老楚叔我们跟她差距好像越来越大了。”
楚惊天让他别信,八成又吹牛呢,这事儿太日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