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不行,就只好来软的了。
洛云初嘟着小嘴,眨巴着眼睛,可怜的道:“沉,我困了,想洗洗睡了。”
白沉勾唇,“你叫我什么?”
“……老公。”洛云初用蚊子大点的声音叫了一声。
白沉听力向来很好,但是此刻却十分无赖的装耳背。
“你说老什么?”
洛云初磨牙,抿了半天唇才弱弱的道:“老公……”
“什么公?”
嗷!
混蛋男人!
洛云初猩红着眼睛,要不是脖子不够长她一定伸着脖子一口咬死他!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公公公公……公公!”洛云初放声大叫,一口气的叫了无数次老公,尤其是最后的长音拖得差点没一口气没上来。
被洛云初喷了一脸口水的白沉,半眯着眸子,沉默了。
洛云初连着喘了好几口大气,真特么是累死本小公举我了!
白沉的手松了松,看着累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洛云初,忍不住的皱了下眉头,伸手顺了顺她的后背,“你是不是傻?”
他的语气有些埋怨,但是细听却能发现里面蕴含的无尽宠爱。
洛云初得到自由,左右的活动了下胳膊,然后做了个鬼脸,对着他吐了吐舌头,“略略略,我乐意!”
“……”
灯光下,洛云初小脸因为刚刚的用生命呐喊,脸蛋红扑扑的,两侧的头发凌乱的贴在脸上,有一根还挂在了她的嘴里。
白沉看着她吐舌头的样子,黑色眸子如载进十里的春风,温柔的能复苏大地的万物生灵了。
他伸手,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唇角,将她吃进嘴里的头发挑了出来,一缕银丝也划过了她的脸颊,微凉的感觉让洛云初下意识的伸手去擦拭,但是却被白沉先一步的封上了她的唇。
“唔!”
因为洛云初的惊讶,白沉丝毫没有费力的就潜入了她的口中,肆意的扫荡着她的甜美,彼此的气息乱成了一团。
白沉的手掌顺着她的腰际缓缓的向上,一直绕道她的后背,想要解开身体的束缚时,才发现她根本没有穿……
嗡的一声,白沉的理智彻底崩了弦。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将她抱到了床上,然后丝毫不犹豫的将她压在了床上……
一番纠缠下来,两个人身上的衣物都已半遮半掩。
卧室偏冷色调,清冷的灯光下,洛云初完美比例的身材更加的惹火,白皙的嫩滑的肌肤在黑色蚕丝被衬托下,显得细腻瓷滑。
白沉的手顺着她修长笔直的腿缓缓的向上,在盈盈一握的腰间顿了顿,有意无意的画了个圈继续往上。
洛云初被他冰凉的手指弄的一颤一颤的,那种想躲却又舍不得躲掉的想法很是折磨人。
就在洛云初受不了他这样慢动作的时候,他的手突然绕过她的脖子,然后缓缓的将她从床上托了起来,她的腿本是勾着他的腰肢,这样一来,她是坐在他身上的,身前所有的风光都被他一览无余。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什么姿势都是有解锁的。
但,这样慢动作的恩爱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显然的,这个腹黑的男人是想让她深刻的记住这洞房花烛的一天啊。
“爱我吗?”他垂头,唇瓣在她的耳后流连着,声音低沉的要命。
洛云初脸红的都要滴出血来了,咬着唇没有吭声。
白沉的呼吸有些凌乱,没有听到她的回答,也不急,喉咙里溢出流水般清朗的笑,他将头埋得更深了些,舌尖滑过她的后脖颈,只是一下就让洛云初抖得差点没条件反射的跳起来。
他的动作顿了顿,回头唇瓣又贴在她的耳边,低沉沙哑的道:“原来你的敏锐点在脖子后啊。”
说着他又要往后吻。
洛云初有些慌了,急忙的保住他的脑袋,有些祈求的道:“你……你要做就做,别碰那行不行啊!”
“那,宝贝说爱我。”白沉趁机提出条件。
洛云初深吸一口气,无力的道:“我爱你。”
“叫老公。”
洛云初磨牙,“老、公!”
这个男人能不能别动不动的就这么幼稚啊!
真是的!
白沉低低一笑,抬起头,手扣住她的脑袋,彼此的鼻尖相碰。
他垂眸吻了吻她的唇,“连起来说一遍。”
洛云初黑线,到底有完没完了!
白沉等了几秒没有等到洛云初回答,于是低头又要……
洛云初心里一惊,急忙的伸手捧住他的脸,脱口而出的喊道:“我爱你老公!”
话一出口她就恨不得咬断舌头,洛云初你丫的敢不敢再有志气一点!
白沉满意的笑了笑,抬手握住她的一只手放在唇边吻了吻,笑着道:“老婆我也爱你。”
说着俯身子压了下去,洛云初承受不住他的重量,身子后倾,两人一起跌到了大床上……
第二天,洛云初在白沉一夜的食髓知味下赖床了。
白沉搂着她躺在大床上,看了一眼外面通亮的天,又垂眸看了看在他怀里拱来拱去睡得香的洛云初。
阳光洒在她的身后,修长的脖颈上有清浅的痕迹。
白沉黑色如墨的眸子深了深,手指摩挲了几下,他种在她身上的小草莓,满意的扬唇一笑,阖上狭长的眼眸,收了收胳膊,抱着她再一次的进入了梦乡。
此时的莱恩,已经被办公室里堆成小山的文件埋没了。
他艰难的从堆积成山的文件里抬起头,看了一眼墙上时针指向数字十的钟表,欲哭无泪。
老板你这样不要江山只要美人真的好吗?
——
秦子轩这头。
莫雪宿醉醒来就发现自己在陌生的房间,揉着头痛欲裂的额头,愣了片刻,立刻起身检查身上的衣物和所处的环境,当她看到床头柜上摆着的相框时,她慌乱的心渐渐的平复下来。
白色的相框里,框着的是一张合影。
照片里她和秦子轩都还穿着校服,模样青涩。
莫雪垂了下眸子,神情落寞。
她和白沉认识这么久,他们之间似乎除了工作外就没有一丝的牵连。
就连这样简单的合影都不曾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