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庆带着上官南国出了谦王府,神色凝重的对上官南国说道,“上官大人,你帮本王去查查这位菇凉的底细。”
上官南国就知道,如此精明的王君怎么可能会善罢甘休,刚刚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只怕是不想打草惊蛇。
于是他淡定的试探着李隆庆。
“这……王君还真会为难臣,不知臣该从何查起呢?”
“自然是从身边的人着手,我赐了一座宅子给她们,给你创造了这么好的机会,上官大人可明白了?”
李隆庆用手背拍了拍上官南国的胸口。
上官南国微笑着倾身,“哈哈!王君英明,下官…明白了。”
李隆庆满意的点了点头便离开了,上官南国目送李隆庆离开,又转身看了看谦王府。
有意思!
这王后的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现在王君命他去查她的底细,他到底该如何复命呢?
上官南国无奈的摇了摇头,这种难题还是去请教一下高人指点迷津吧!
……
这几日,白小落已经住到了王君御赐给自己的府邸白府去了。
李隆谦每天都会过来陪她,一直到用了晚膳才回谦王府。
这日,李隆谦被李隆庆宣进宫去了,没有来白府,白小落正在花园和白灵儿练功。
一个婢女过来禀报,“大小姐,左相上官大人求见。”
白小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勾了勾嘴角。
“哦?他终于来了,直接带过来吧!”
“是……”
白小落看了看白灵儿,“有客人来了,休息一会儿吧!”
“姐姐,需要我回避一下吗?”
白小落想了想,突然灵机一动。
“不用了,有什么好回避的,上官南国可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姐姐介绍给你认识一下。”
白灵儿点了点头,两人坐到石桌前开始喝茶聊天。
上官南国面带着迷人的微笑走了过来,向着白小落姐妹二人行了个礼,“在下见过白大小姐。”
“左相大人不必多礼,这位是我妹妹白灵儿,大人请坐。”白小落笑了笑,做了个请的手势。
“原来是白菇凉,在下失礼了。”上官南国对着白灵儿拱手行礼,然后又接着说道,
“多日不见,王后别来无恙啊!”说完便淡定从容地坐下来,端起茶杯开始喝茶。
白小落听见上官南国的话也不惊讶,她原本也没打算瞒着他,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将一切都告诉他。
“我正想着该如何感谢上官大人没有拆穿我呢!上官大人自己就来了,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只不过我现在已经不是王后了,还请大人不要再称我为王后了。
实不相瞒,我的真实身份乃是灵剑山庄的小少主白清莞,之前为了任务不便据实相告,还望上官大人见谅。”
上官南国有些许惊讶,他虽早就知道她并非一般人,只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会是闻名天下的灵剑山庄小少主。
难怪她年纪轻轻的,功法就如此高深莫测了,原来她的背景这么强大。
不过上官南国也不在乎她到底是什么人,他交朋友从来不看背景,也不看出身。
“哈哈,无妨,不管菇凉是谁,都是我上官南国的生死之交,你我之间,何须言谢呀!还请白菇凉往后也不要再叫我大人了。”
“呵呵!好,能有上官公子这样的生死之交实在是清莞的荣幸啊!对了,上官公子这次前来所谓何事呀?王君让你来的?”
上官南国微微叹了一口气,“还真是什么事都逃不过菇凉的法眼,王君吩咐我来探查菇凉你的底细,在下着实有些为难呀!所以便来问问,菇凉到底作何打算?”
白小落也没有隐瞒,将事情的原委全都说了出来。
“此次任务,师父已经交给了夏姬,也就是现在的王后,我偷偷回来只是单纯为了王君的安危,他是一个好君王,我怕夏姬急了眼会对王君下黑手,所以便利用谦王回到了王城,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被王君发现了。”
上官南国点了点头,突然又想起了她体内的蛊毒。
“原来是这样,那菇凉身上的蛊毒又是怎么回事?”
“我师父给我下的,可能是我任务没完成的惩罚吧!
无妨,暂时没有性命之忧,再说了,我命硬,没那么容易死的。我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夏姬,她的任务是让谦王取代王君之位,可是谦王好像并无此意,所以夏姬肯定会暗中拉拢朝中大臣,先将王君推翻,届时再硬逼着谦王上位。”
白小落先是开了个玩笑缓解了一下气氛,然后才进入了正题。
“那你师父为什么非要谦王即位呢?”
不得不说,相国大人到底是不一样,一开口就问到了点子上。
“哎哟!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被我忽略了。”
白小落一拍脑袋,这么重要的事情她居然忘记了,还真是……
上官南国笑着抬起手,用纸扇轻轻敲了一下白小落的脑袋。
“你这个小脑袋里每天要想那么多东西,偶尔忽略掉一些细节也是正常的。
不过,我劝你还是少操点心为妙,女孩子太操心了容易长白头发,到那时可就不好看咯!”
白小落摸了摸头,白了上官南国一眼。
“就算我头发全白了还不是一样好看。
这个事情我找个时间去问问谦王,我觉得谦王可能会知道这其中的缘由。
至于查我底细的事嘛!现在表明身份还为时尚早,等时机到了,我自然会跟王君解释清楚的,所以现在还得麻烦上官公子多多费心了。
不过这个也简单,上官公子每日来我这和灵儿一起练练功,切磋切磋,或者带她出去到处逛逛应付一下王君就行了。”
白小落说完看了白灵儿一眼,白灵儿立即点头说道,“嗯!我没问题,一切都听姐姐的安排。”
“如此,那就多谢两位菇凉深明大义了,没什么事,在下便告辞了。”
上官南国看了看白小落姐妹二人,然后恭敬的行了个礼便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