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髓知味!东夏书又来了九姨小院!
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要频繁过来找九姨,但是心里的欲火和渴求又让他坐立不安,所以在王琳大师随心而走的指点下,东夏书相隔二十小时不到又来找九姨汇报公事,衣饰和发型都特意打扮过。
求欢的动物总是难免有装叉的表现,东夏书一脸笑容的走入九姨小院,院子内外有十余名东系守卫,但早被东夏书用重金细细贿赂过一遍,所以对他的出现都是心照不宣没有半点阻挡和疑问。
更不会傻乎乎的去向东太白汇报,无论东夏书跟九姨有没有苟且之事,他们都必须当作不曾发生过,否则面临他们的不是东夏书下手就是东太白灭口,要想活得久点就必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是他们的识趣不代表其余人沉默,就在东夏书走入小院关闭上大门的时候,院子的园丁房探出一颗枯瘦的脑袋,他看着院子大门沉思一会,接着就拿出手机发出一条短信,收信人是东宝冰。
远在十余里之外的东宝冰看着短信保持沉默,眼里有着清晰可见的挣扎和痛苦,她不知道赵恒要干些什么,但清楚这对东系极其不利,她不想对东太白和东夏书下手,只是她还有亲人要顾虑。
所以她最终把短信转给赵恒。
“九姨,我来汇报、、、”
此刻,东夏书正径直穿过大厅转到后院,完全不需要佣人汇报就到了九姨卧室,只是笑声还没有落尽,他就嗅到一股浓郁的酒精气息,东夏书神情一震,随后直接推门闯了进去,一脸的吃惊。
呈现在东夏书面前的是一幅他没有想到的情景。
视野中,杯盘狼藉,一酒温热,九姨倚床半醉。
虽然夜色已深天气有些寒冷,但是靠墙亮起的六盏白灯让屋中温暖如春,斑驳的光影因为酒气腾升而让屋中的一切都染上了朦胧的淡红,对酒道了解的东夏书,一鼻子就闻出这是陈年女儿红。
至少也有十年的窖藏……
房子正中放置着一个小桌子,酒菜已是一派狼藉,高挑漂亮的九姨席地而坐,她满面飞红星眸迷离正一杯一杯饮着酒,不过她的动作已明显的呆滞僵硬身子更是摇摇欲坠,看那样子分明喝醉。
“九姨,怎么借酒消愁呢?”
东夏书眉头一皱走上前去,从九姨的手中夺下那杯永远都送不到嘴边的酒,一仰而尽,随后看着九姨脸上两道无法掩饰的伤痕喝道:“九姨,哪个王八蛋伤了你?告诉我,老子弄死他全家。”
“弄他全家、、、岂不也要弄死你?”
九姨带着酒醉的恍惚缓缓抬起了头,还不受控制的喃喃自语,当两人的眼眸在半空相撞,九姨先是讶异接着便像是被人抽了一耳光似的,身子猛的摇晃还出声解释:“我没事、、、摔伤的!”
“东老?”
东夏书目光瞬间迸射出一抹光芒,随后又无可奈何黯淡下去,恢复理智的他能够猜到伤害九姨还让她借酒消愁的人是谁,除了他只手遮天权势惊人的父亲之外,还有谁敢对东系的九姨下手呢?
“你不该来、、他知道你来的勤、、所以拷问我!”
九姨眼中绽放出一抹能让整间屋子变为黯淡的凄然,随后嘴角扯动似哭似笑更似有无尽委屈在脸上蔓延,接着便如倦鸟投林般的扑入东夏书怀中,脂玉般双手在东夏书胸口肆无忌惮的摸起来。
九姨嘴唇颤动抛出一句:“不过我什么都没说,我咬住你是来汇报工作,他一怒之下就打了我,东少,你不要替我报仇,他是你父亲,你还要依靠他成就事业和生活,而且我是他的小妾、、”
“老匹夫!!!”
东夏书看着九姨伤痕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但很快又变得底气不足目光犹豫,九姨以退为进的话很是刺激他,作为一个男人本该血液沸腾,可是东太白不仅是生他的父亲,还是他的衣食父母。
“东少,你不要想太多。”
九姨仰起诱人还散发酒气的红唇,目光迷醉的看着东夏书开口:“你不要把它放在心上,九姨也不会傻乎乎喊着跟你私奔,九姨只要你偶尔疼惜和宠幸就心满意足,让我感觉生活不是太糟!”
这九姨真是好人啊。
东夏书眼里闪过一抹难于掩饰的惭愧之余,也发自内心的叹出一句,九姨没有迫他为自己讨回公道也没有让他父子相残,这于他来说是何等松一口气啊,毕竟一个是心爱女人一个是自己父亲。
他怎么做事都是吃力不讨好,所幸九姨善解人意,这越发让东夏书怜惜起怀中女人,随后他用力搂住九姨,仿佛是想通过自己的臂膀把内心痴热的情感表达出来,九姨也死命抱住了他的脖子。
天地,都在这瞬间安静了下来,除了两人粗重暧昧的呼吸声之外,就剩下彼此用力相拥骨骼间发出的啪啪脆响,那是一种相互之间都要把对方融入自己体内的力量,欲望在腾升,欲火在燃烧。
对父亲的不满对九姨的愧疚,憋闷如同酝酿万年的火山。
东夏书就像是一个饥渴至极濒临死亡的旅人,连九姨的衣服都顾不得脱就直接扯断对方的皮带,当东夏书地手顺着丝般滑腻的肌肤摸索而上到达双峰时,九姨已经媚眼如丝把手伸入他的怀里。
婬声和*很快成为了屋中的旋律。
外面东系守卫听到九姨夸张的呻吟时,彼此之间先是会心望了一眼,随后无奈摇摇头远离是非之地,其中两人刚刚站到院门抽烟时,却见到一列车队悄然无息驶过来,车牌赫然是东零零零一。
东太白!
东系守卫瞬间僵直身躯,冷汗当时就下来了,车门打开涌出二十多名东系高手,随后就见到一身黑装的东太白下车,脸色阴沉杀气凌人,小院守卫万万没有想到东太白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
“东老,晚上好”
一名小院守卫急中生智喊出一声,看似问好实则是示警,但话还没有说完,一名黑衣女子就从东太白身边爆射过来,左手一探一捏,身手绝对不差的小院守卫当场毙命,咽喉如面条一般软绵。
秒杀!
“杀掉他们!”
不需要东太白发出指令,黑衣女子就一边推开院门一边向同伴示意,东系高手立刻闪出军刀,把十余名守卫堵在一起,刀起刀落灭掉这些没有尽责且知道太多的守卫,鲜血瞬间弥漫院子上空。
一名跟随东太白有些年头的老臣看着向自己迫近的军刀,一边握紧自己手中的武器一边向东太白低声求饶:“东老,给我一条生路吧,我是祥子啊,我可是跟了你八年的祥子啊,放过我吧!”
东太白低喝一声:“杀!!!”
四五把军刀尽数斩在祥子的身上,鲜血迸射顷刻就没有了生机,他的武器始终没有拔出对抗,后者其实不是无法反抗,而是不敢出手反抗,一旦跟东太白对着干,死的就不仅仅是他一个人了。
所以祥子只能束手就死。
东太白握着短枪杀气腾腾穿过大厅走向后院,途中所遇的守卫和佣人尽数被黑衣女子他们杀掉,此刻没什么罪者或者无辜,自己小妾跟儿子私通,这件家丑东太白是绝不会允许闲杂人等知道。
“孽障!!!”
东太白一枪踢开九姨房门,正见到东夏书手忙脚乱的穿衣服,只是越心急就越难穿好,穿着裤衩的他此刻就如小丑般惶恐,而带着三分醉意的九姨反应更慢,搂着红色被子呆滞的坐在大床上。
雪白滑嫩的长腿从被中裸露出来,红白相间极其诱人。
“砰!”
东太白一枪轰在九姨的肩膀上,九姨闷哼一声跌出自己只剩镂空内裤的身子,她的脸是雪一般的惨白浑身上下都在簌簌抖动着,就像是一株在暴风雨中挣扎着的小草,让东夏书止不住的心疼。
只是还没有等东大少热血沸腾,东太白又杀气腾腾的踏前两步,把枪口直接顶在东夏书的脑袋怒吼:“畜生!你这畜生!老子待你不薄,还整天给你擦屁股,你这畜生却连自己的小妈都搞?”
东太白此刻看上去,就像是被激怒的野兽,他的脸扭曲着,散发腾腾杀气,额头青筋毕露,眼睛则怒瞪如铃,充斥着团团血光,整个人,显得诡异而又可怕:“你连老子的女人都搞,畜生!”
“老子要活埋你!活埋你这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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