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恐联盟的非正式酒会在纽约第一会所,会所奢华堂皇耗资数亿,它建有零误差皮肤档案管理系统,查看档案时需专属皮肤密码员才能打开,同时为会员提供两百年历史的私人银行存托账户。
该俱乐部的大厅以及房间都采用世界上最先进的隔音材料建造,保证会员的绝对隐私,会员是终身制,主要成员以王室贵族、政治要员、商界精英等,入会必须由两位有犹太血统的会员推荐。
它最让人津津乐道的是,从不和媒体打交道。
反恐联盟酒会从九一一之后开始存在,开始只是米国权贵参加,全力谴责恐怖分子带来的伤害,随后不断有各国权贵加进来,各方思想碰撞圈定哪些是恐怖行为,继而给联合国递交打击建议。
其实这个酒会的专业性没有多少参考价值,但米国乐意把它当成民意一部分,也作为反恐策略一个要点,常常在联合国大会上拿出反恐联盟的建议,告知谁是恐怖分子,谁又包庇着恐怖行为。
“这酒会就是个幌子啊!”
临近纽约第一会所的时候,赵恒迅速把反恐联盟的资料过了一遍,脸上扬起一丝笑意:“本质就是为米国和其盟友服务,酒会交流意图不过是让米国师出有名,在联合国大会堵住他人的嘴。”
赵恒淡淡开口:“阿富汗、伊拉克、伊朗、叙利亚,不是恐怖分子就是人权问题,或生化武器,不管有没有证据都先揍一遍,反恐联盟的酒会不过是按照官方意思,把下个目标丢出来试水。”
司徒夫人没有半点否认,声音轻柔而出:“莫非你真以为有什么正义?这年头,利益才是王道,事实也证明,唯有遵循利益最大化,一个人一个国家才能走的更远更久,好人总是容易凋零。”
她伸手推开车门,右脚轻盈落地:“好人习惯付出自己的利益去扶持他人,一旦他得不到相应的回报,他就会慢慢厌倦下去,即使他始终保持一颗善良的心,也会因为过多付出而力不从心。”
“夫人,你在教我做坏人!”
赵恒俏皮一笑:“小心我算计你!”
司徒夫人嫣然一笑,缓缓向入口处走去:“你还用得着我教吗?你本身就是一个小坏蛋,反恐联盟酒会一年一次,但我从建立到现在只参加了两次,今天是第三次,知道我为什么要过来吗?”
赵恒呼出一口长气,眼里涌现一抹感激:“你要把土耳其训练营圈定恐怖分子基地,想要消灭他们来化解我未来危机,毕竟我手中捏着丧狗,我也迟早会把他杀掉,土耳其基地势必报复我。”
“夫人,谢谢你!”
司徒夫人悠悠开口:“举手之劳,何须客气?”接着她又涌现一丝赞许:“虽然你的处境很是艰难甚至危机四伏,但我从来没有见到你的低头,赵恒,你跟杜天雄一样,有着一颗勇敢的心。”
她眼里闪烁一抹欣赏,声音充沛有力:“虽然华国跟米国有不少利益冲突,但依然不得不承认杜天雄是一个了不得的人,让我佩服的不是华国实力和武器,让我佩服的是杜天雄那勇敢的心。”
“东瀛人说一句钓鱼.岛是他们的,第二天,杜天雄就派两架轰炸机挂着核弹绕钓鱼.岛转一圈;当华菲两国海域出现争议,华军直接把军舰开去巡逻,菲国舰队只敢跟在后面当保镖监控。”
司徒夫人把华国跟周边国家的动静,一五一十的告知赵恒:“印国表示要重新划分边界,十架战机绕着印国周边飞了三趟,看见印国军事基地,战机直接头上过去——这就是杜天雄的勇气。”
在赵恒讶然杜天雄一系列的动作时,司徒夫人已经停止话题,领着赵恒走入纽约第一会所,门口十多名安保人员微微一愣陌生的赵恒,但见到司徒夫人马上鞠躬,还迅速让开道路放他们进去。
司徒夫人向他们微微点头,随后就领着赵恒走入电梯,径直上到金碧辉煌的六楼,电梯叮一声洞开,赵恒视野赫然可见一个半圆形大厅,厅中摆着数十张小桌子,近百名权贵名流正来回走动。
歌舞升平,一片祥和。
“司徒夫人,下午好!”
门口一个管事彬彬有礼:“欢迎光临!”
男人一个个西装笔挺,彬彬有礼,三三两两聚一块交谈,这里是纽约的顶尖会所,不是充斥钱色交易的销金窑,何况还披着反恐联盟的外衣,光鲜外衣的色狼,内心再怎龌龊也要装的像绅士。
而扎堆谈笑风生的女人们多是千金名媛,也有几个男人带了漂亮女伴,要么是著名女作家,要么是混迹演艺圈的靓丽艺人,司徒夫人的出现,掩盖了所有女性的风采,吸引了所有雄性的眼球。
谈不上倾国倾城却自有气质的大尤物,魅力非凡,有资本踏入会所喝着二十万一瓶红酒的男人,阅女人自有一套,可依然难以抵挡司徒夫人魅力,很多风度翩翩的绅士不由自主凑近司徒夫人。
他们竭尽全力挥洒成功男人的魅力。
这种场合,司徒夫人经历多了,男人心中所想她了如指掌,虽然她有丈夫有家族还有惊人权力,但依然挡不住男人的龌龊想法,希望能够得到自己的青睐滚滚床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男人心存暧昧,女人心里嫉妒,表面虚情假意问候司徒夫人,比亲姐妹还亲,混这个圈子久了,虚与委蛇的道行哪能浅了,八面玲珑的司徒夫人笑容灿烂,端过一杯酒,频频举杯,浅尝辄止。
酒喝的少,却没忽略任何一个有份量的人,司徒夫人跟众人打成一片,看着司徒夫人从容不迫的背影,又看看她落落大方的交际,站在后面抿着红酒的赵恒,不由感慨司徒夫人的确不简单啊。
“司徒夫人,下午好。”
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领着一批人,忽然从另一个通道走了过来,笑容灿烂言语却带着尖锐:“听说你要离婚了,夫妻已经分居一年,你丈夫好像也有了新欢,我客串红娘给你挑一个怎么样?”
正在低头喝酒的赵恒微微一滞,抬起头流露一抹讶然,似乎没想到司徒夫人要离婚,他可是完全没有收到风声啊,不过他更诧异的是,高挑女子的身份来头,凭什么敢当众捅司徒夫人的伤疤?
视野中,身高超过一米七的靓丽女子,容颜精致气质不凡,头发高高盘起显得雍容华贵,前行步伐和神态带着一股子盛气凌人:“司徒夫人,离婚没什么可耻,普大林都离婚了,你怕什么?”
在场宾客听到高挑女子的话,也都生出一丝讶然望向司徒夫人,似乎也没想到后者要离婚,在女人们揣测消息是否真实时,男人们则挺起胸膛展现最美好的一面,要打动司徒夫人抱得美人归。
征服一个执掌大权的上流社会女人,对很多男人来说,是一件足能炫耀一生的风光事迹,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且乐此不疲,何况司徒夫人这种成熟诱人的大尤物,当下全都看着中间的司徒夫人。
“谢谢周小姐!”
司徒夫人脸上没有太多愤怒和不快,嫣然一笑抛出一句:“你的消息还挺灵通啊,我跟司徒先生确实有点分歧,大家分居差不多一年,但我这朵名花早有主了,周小姐就甭替我费心费力了。”
司徒夫人落落大方的承认让不少人一怔,不过最让他们讶然的是,司徒夫人说自己名花有主,也不知道是什么男人抱得美人归,他们相信司徒夫人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当下心里都涌现遗憾。
高挑女子娇笑一声:“司徒夫人,你要离婚,那就意味着你要被赶出司徒花园,也意味着你要交出司徒家族大权,高高在上的你,很快就要沦为街头流浪者,也不知道你这朵名花归属谁呢?”
赵恒眼睛微微眯起,这周小姐来打脸啊,每一句话都含沙射影,同时他又开始明白,为什么高挑女子敢向司徒夫人挑衅,显然认定后者要被司徒家族扫地出门,大权旁落,自然可以任意羞辱。
“归属我啊!”
就在这时,洞开的电梯门传来一个猖狂声音,一个身穿英伦风格的中年男子,领着数人大步流星走进大厅,身材健壮神采飞扬:“周小姐,你难道不清楚,我斯图雷是司徒夫人的新相好吗?”
他哈哈大笑:“我就是司徒夫人的姘头啊!”
赵恒微微侧头:斯图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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