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雨姍只笑不语,看着萧若怜气呼呼地进去,又气呼呼地离开,才带着小鱼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不过,她并没走进院子,而是反方向地出了这边院子,往正厅的方向走去。
小鱼不知道主子的用意,刚刚走出院子,就见萧若怜站在不远处,满脸愤怒地在思索什么?
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萧若怜猛然回过头,对上叶雨姍带着笑意的双眸,嚣张地走上前去质问道:“太子殿下呢?”
“掌嘴!”叶雨姍笑着吩咐道。
小鱼错愣一下,上去‘啪啪’两个耳光煽在萧若怜脸上。气得萧若怜忍不住就对小鱼动手,拽起小鱼的头发,但耳光还没落下,就叶雨姍大喝起来。
“来人啊!”叶雨姍不慌不慢,大声地冲着院门口喊了一声。
话音刚落,十几个下人全都涌入院子。眼见萧若怜正拽住小鱼的头发,所有人都皱起了眉。
“萧若怜敢对本宫不敬,板子伺候!”叶雨姍语气平缓,可声音中又带着几分威严的压力。
眼见那么多下人站在眼前,萧若怜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刚才还嚣张跋扈的模样,转眼又变成了可怜兮兮。
下人们相互对视着,萧若怜是太子爷喜欢的女人。太子妃是皇上御赐的,还是相府的千金,两边都是不能得罪的。气氛紧张之余,有人醒目地去找管家尹旗。
照理说太子的宫殿里只需要太监管事,尹旗是个例外,他是皇上御赐的管家,就连公公小三子都必须给几分薄面。太子大婚那几日,因为家里有事需要赶着处理,故而向皇上告假离开了几天,昨晚傍晚才回到了府上。
听说太子妃要对萧若怜用家法,尹旗放下手中的事情赶忙过去看个究竟。
院子里,萧若跪在地上,叶雨姍坐在椅子上,悠哉地看着满脸愤怒的萧若怜开了声:“你敬我一超我敬你一仗。既然你这么不会做人,那就别怪本宫手下不留情。”
萧若怜不语,楚楚可怜地哭着。相信这些下人肯定会将叶雨姍的恶行告知太子,到时候会让太子更厌恶这个女人。
可惜,叶雨姍不是普通女人,她根本就没把南穆御放在眼里。嘴酱起的笑如同盛开的花儿那般灿烂,打量着萧若怜招了招手:“只是处置个小贱人,难道还需本宫动手不成。”
“是……是!”站在萧若怜身边的两个下人连连应声,害怕地看向院子门口,眼见尹旗到来都暗暗吐了口大气。
脚步声从院子门口传来,叶雨姍缓缓地抬起头,看到一位五十来岁的男人出现在门口,看那打扮便猜出这就是传闻中的御赐管家。
“尹旗见过太子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尹旗是第一次在昭明宫跟叶雨姍见面,很是尊重地给她行了个跪地大礼。
“旗叔请起!”叶雨姍是知道轻重之人,起身上前扶起跪在地上行礼的尹旗。不管是敌是友,这份重重的叩拜大礼,都让她心里觉得舒服。
尹旗从地上站起,抬头打量叶雨姍。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叶雨姍,感觉真不像传言那般,她身上散发出来地别气质,带着几分威严,给人一种奇怪的压力。这种压力,应该来自于王者。
“旗叔,您说本宫这个后院之主有没有资格惩罚一名贱妾?”叶雨姍故作镇定地移开目光,其实是有些害怕尹旗那仿佛可以看穿心底的锐眸。
难怪爹让自己小心这位管家,光是这双眼睛就知道他不是普通人。如此一来,以后的行事必然得多加小心。
旗叔回过神,看了萧若怜一眼,那楚楚可怜的小模样,难怪太子爷宁愿承受皇上责罚,也不愿放手。
“还不动手!”叶雨姍见旗叔不出声,又再次对下人们吆喝。
“慢!”旗叔大喝一声,又恭恭敬敬地抱拳小声求了情:“娘娘息怒!若是您对她动了手,到时候太子爷怪罪下来,府上的其他下人都是要受罚的,娘娘您面善心慈,看在下人们的份上,还请高抬贵手。”
好个旗叔,为何不说是看在他的份上?
不过,越是这样,她叶雨姍就越要卖他的面子。故作犹豫地看了萧若怜一眼,这蛇蝎女人的戏码不知道还要演多久?看着开始觉得有些碍眼了。
“主子……”小鱼咽不下这口气,在旁边催促着。
“行吧!看在旗叔的份上,本宫就绕过这小贱人一次。不过,你可听好了。你在你的地盘如何放肆本宫不管,但别在本宫的地盘上撒野,别对本宫的人动手。否则,你那只手打的,本宫就让你少了哪知手。”叶雨姍摆了摆手,说话的口气很随和,让人听罢觉得她根本就不把这个女人放在眼里。
“若怜……呜呜……若怜知道了。”萧若怜哭得更凶,委屈的小模样就像真受了天大的罪。
而,丫头凝霜也陪着萧若怜做戏做到底,上前小心翼翼地将主子扶起身,也可怜巴巴地哭了起来。
一主一仆,一个是蛇蝎,一个是毒妇,这两人真驶般配的。
叶雨姍早就看穿两人都深藏不漏,至于昭明宫的目的,多半跟冰儿一样,只是各为其主罢了。
苦肉戏没开场就结束,小鱼心有不甘地看着主仆离开,很想说什么,但见主子提防着旗叔,怕被旗叔看穿心思慌忙把头给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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