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紧锣密鼓的调查了两天两夜,事情终于有了那么点眉目。凌楚楚拿着手中的调查结果,全身的肃杀之色。
“将她们带上来。”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一白一粉两个女子被风雨带入了景园,压住她们的身子强迫她们跪了下去。
“白水静、谢敏儿,说吧,谁指使你们下的毒?”
凌楚楚眯起眼,打量着跪在地上的两名绝色女子。太出乎意料了,下毒之人竟然还有这样的姿色。
“王妃这么有本事,何不自己猜猜。”
白衣女子抬起头,一脸的嘲讽,似乎早已经将生死看淡,或者是抱着一种必死的信念。所以,看起来她什么都不在乎。
“想跟我玩手段么?好,我今天就成全你。”
不说是吧,有的是办法让她开口。其实,她说不说已经不是最重要的。因为就算她说了,子墨的毒她也解不了。所以,只是给她一个选择死法的机会而已。
“雨,去大街上找十个乞丐来,越脏越丑越不堪入目的越好。刘总管,将龙颜香的粉末拿来,撒到她们身上。量不要太多,她们没有被凌辱至死的命。”
凌楚楚的话让跪在地上的两名女子脸色大变,尤其是那名粉衣女子。原本以为就算被抓住了也不过一死,没想到凌楚楚竟然会用这么狠毒的手段。
她们好歹也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子,要是就这么被糟蹋了,别说苟活于世。恐怕就是死了,也不会安心。
“凌楚楚,你有种就一掌劈死我们,何必耍这种手段。以为这样,我们便会屈服吗?呸,你做梦。”
白衣女子胀红了脸,眼中暴射出漫天的恨,似乎想故意激怒凌楚楚,好让她真的一怒之下便出手了结了她们。
“敢动我的男人,想这么轻易的就死了,这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你们谁要是说了实话,我便给谁一个痛苦。否则,等一下会发生什么,你们心里自然比我还清楚。”
凌楚楚悠闲的喝着茶,已经恢复了原来的冷漠。身上的暴戾之气,也消褪了不少。人已经抓到了,心里的那口气也总算是下去了一半,不会憋得那么难受了。
“凌楚楚,你是不是被男人上多了,才每次都用这样的烂招来对付跟自己有仇的女人。也是,君子墨也不活捡了一双破鞋穿。唐莲的这具身体,早在一年多之前已经被不知道多少人上过了。”
白衣女子的话够狠毒,将唐莲那鲜少人知道的屈辱的一面就这么当着众人的面抖了出来,听得凌楚楚的脸色一变。
唐莲的过往,知道的也不过是那么些人。而眼前这个女子显然是恨清楚的,那么……
“你是北国人吧,能将唐莲的过往知道得那么清楚的,当今世上不可能超过十个,而你……”
凌楚楚没有将话继续说下去,而是陷入了沉思,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却让她的眉头深深的皱起。
许久之后,她才缓缓的抬头看向了白衣女子,但却并没有说话,而是掏出了荷包中的魔镜,将它抛上了空中。
“魔镜,告诉我,柳倩儿在哪里?”
话刚落下,白衣女子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异常的苍白,额头上甚至还冒出了细细秘密的汗珠,垂在身侧的手已经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一眼,只需要一眼,凌楚楚便已经确定了心中的猜测。不过,为了不让她还有说废话的机会,还是使用了魔镜。
半空之中,魔镜平静如水的镜面上开始微微的晃动起来,渐渐的,浮现了景园的全貌。缓缓的,将镜头直接对准了已经无处可逃的白衣女子。
“你果然是柳倩儿,想不到,我凌楚楚竟然栽在了你的手中。想替北国的太监太子报仇是吧,恐怕你就连去地府见他的机会也不会有了。”
凌楚楚站了起来,示意一旁的风递给他一把匕首,然后拿了个杯子,便朝已经有些魂不守舍的柳倩儿走去。
“喝了唐莲处子之血的人,又对我的男人下了手,你猜我会怎么对付你?”
平静的话,平静的表情,一切看似都很平静。唯一不平静的,是柳倩儿那颗已经无法安定的心。
“凌楚楚,无论你要怎么对付我,我都没什么好说的。你欠我的,已经让你加倍偿还给我了。你和君子墨,这一生别说在一起了,就连靠近都不可能。那滋味,恐怕比你死了还痛苦吧。”
尽管有些害怕,柳倩儿还是自持镇定,看到凌楚楚手中的匕首,竟然笑了。要是直接给她一刀,她会求之不得的。
“是啊,不过很快的,你便会比我还痛苦百倍。你不是喜欢喝别人的血嘛,今天我便让你喝个饱。”
见到她笑了,凌楚楚的嘴角也刮挂上了一朵残酷的笑。说完后,手中的匕首在柳倩儿细白的皓腕中来来回回的就这么摩擦着,也不下手,也不说不下手,生生的便将柳倩儿内心最深沉的恐惧挑了起来。
“凌楚楚,要杀要剐便快点动手,扭扭捏捏的算什么。”
柳倩儿吞了吞口水,匕首划过皮肤的那种冰冰凉凉的触感,让她开始有些恍惚,身子微微的开始颤抖起来。试想,这样的处境下,谁还能处变不惊。她也不过是一个弱女子而已,从小被父母呵护的娇小姐,连打都没有被打过,如何还能那么淡定。
“急什么?我还没想好是要在你的手上下刀,还是你的下面下刀呐。”
凌楚楚手中的匕首忽然转了个方向,直接对准了柳倩儿最私密的部位,锋利的刀锋毫不留情的划破了她双腿间的遮挡物。
这样带有威胁感的动作,是真的惊吓到了柳倩儿。一低头,看到了自己双tui之间的皮肤已经暴露在外,一阵的羞愧,恨不得将凌楚楚五马分尸。
可还没等她有所反应,凌楚楚手中的匕首猛的朝她私密部位刺了进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