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要找的就是这个地方,我们进城去吧。”白枫染不介意的说道。预估常在世人眼中乃是一个比玲珑国还要神秘的地方,甚至很少有人见到她的真面目,他也是一次机缘巧合之下才进了郁孤城。
若想要再次进入的话,必须得通过独特的方法,或者说线人。
白欣悦闻言,笑了笑:“你这丫头身子都被养懒了,这些日子我们走走停停,可多半都是因为你。”
木兮可是典型的小姐身子丫鬟命,虽然白欣悦,并未曾将他看作一般的婢女对待,可她的身子也是太娇贵了一些。
当初他们离开白城没有多久的时间,木兮便因为水土不服,一路上上吐下泻,最后实在没办法,又耽搁了一段时间。
可后来走水路的时候,木兮又晕船,又躺了好些日子。
“我的好小姐,这也不是我有意的嘛。”木兮嘟着嘴,抱着白欣悦的胳膊,撒娇道,他哪里知道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不过他们本身也不赶时间,这一路走来,游山玩水,倒是见识了不少的好地方。以前在帝都可从未见过这样自然的美景,让他们也是心情舒畅。
“这里乃是边塞地区,民风剽悍,行事颇为豪放。因为常年战乱的缘故,这里的居民大多有武术傍身。但只要你不去主动招惹他们,他们也不会没事儿来找你的麻烦。”
漠石城乃是边塞一个十分特殊的城池,经济富庶一些大型的商品交换都是在这里举行的。
白枫染早年为了治病走南闯北,也是去过不少的地方,对于这些事情自然很是熟悉,便一边走一边为众人介绍着。
进了城之后,白欣悦跟着白枫然来到了城北的一间打铁铺子。
“客官,你们想要什么武器?刀枪剑戟,我这儿都有。”打铁的汉子,光着膀子,肤色黝黑,看到他们来了,十分热情的招呼道。
白枫染也不多话,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块令牌,上面写了一个大大的“郁”字。
这是越共传的玄铁令牌,世上只此一块,,上面还有预估,城城主旋翼根本无法伪造,世间可再无人能拿出第二块来。
那铁匠看到这块令牌的时候,脸色一僵,连忙招呼道:“原来是贵客上门请进”
说着便掀起后方的帘子,引他们走到里面去,后面连接着的是一个简单的小院儿,院中放着一个石桌和几个石凳。
“劳烦贵客,先在这里等等,我这就去安排人,送你们去主城。”打铁的汉子连忙说道,一脸的恭敬之色。
白枫染点了点头,汉子又对着白欣悦,等人抱了抱拳,这才快步离开。
白欣悦从白枫染的手中拿过那玄铁令牌,放在手中,不停的把玩着:“二哥从哪里得来的好东西,竟也不早些时候拿出来。”
“你这丫头可是富可敌国,还缺什么好东西?”白枫染苦笑着摇了摇头,他全部身家加起来还没有白欣悦的一根指头粗。
唯一值钱的也就是这块玄铁令牌了,不过,这玩意儿可不能拿去当了,否则的话,那家伙定然要暴躁了。
“那可不一样?光从那个铁匠的眼神中都可看得出来,这令牌可是独一份儿的。”玄铁令牌一般都象征着身份和地位,白枫然能够得到这块令牌,可见他与郁孤城的关系不浅。
这可不是泛泛之交就能够拿到的,没想到二哥出门治病多年,居然还有这番造化,倒也是上天垂怜。
“也是机缘巧合得到的,你若是喜欢,等见了面我给你拿一个。”白枫然宠溺的笑了笑,这令牌的上面可有持有者的身份记录,自然是不能作假,或者随意赠送。
可若是让那家伙再重新打造一块令牌想必也是可以的。
“那就提前谢谢二哥啦。”白欣悦顿时喜笑颜开,将令牌重新放在白枫染的手中。她对于这个一向神秘也不是出的郁孤城也是颇有兴趣。
铁匠很快就布置好了一切前来请他们过去,在后门处停着一辆豪华的马车,珠帘玉石,奢华程度丝毫不亚于楚萧寒出门的那座紫檀木马车。
而当进了马车之后,白欣悦才发现这一切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小小的一个马车里布的空间却是十分宽敞的,他们四个人可以在里面自由活动,一切所需的摆设应有尽有。
其中的机关设计的也十分巧妙,堪称巧夺天工。
“传说郁孤城富甲天下,所有财富尽敛其中倒也不像是作假,光是简单的一辆马车,都是造价不菲。”白欣悦十分赞叹的说道。
她并非没有见过世面的人,可看到这些东西也不禁啧舌惊叹。
“那人是个十分有趣的,你若是见了,想必也会感兴趣。”想到自己的好友,白枫染的脸上也多了几丝笑意。他们兴趣相投,颇为合缘。
“天下首富,又坐拥一个城的兵力和财宝想必没有什么烦心事了。”白欣悦靠在马车车壁上,缓缓的说道。
“就是啊我要是有这么多的金银财宝,做梦都得笑醒。”木兮捂嘴偷笑道。
自打出来之后,木兮便不用再自称奴婢。
“这倒也不是,他的心里一直有着积压了许久的陈年往事。亲人失散,他用尽全力,这么多年一直在追寻着他们的下落。”
想到此处,白枫染也是唏嘘不已,人力无法逆天,他纵然坐拥天下财富,可也有解不得的心病。
这马车什么都好,唯一的缺点就是实在是太过密不透风了,帘子一放下来,便瞧不清楚外面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夜,只有里面马车车壁上镶嵌着的夜明珠可以照亮,虽说也是如同白昼,可总觉得怪异非常。
“看来,每个人都有人生之大憾。”遗憾也是遗憾,倾尽所有去补偿只是为了一个心安罢了。
“别动!”木兮正要挑起帘子去看外面的世界,却见白枫然立马厉声阻止了她。
木兮吓得浑身一僵,却赶紧收回了手。
“公子这是怎么了?吓死我了。”
白欣悦也很是不解的看着白枫染,只听他解释道:“这郁孤城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只问去处,不问去路。”
“只问去处,不问去路?”白欣悦反复的说着这一句话,怪不得预估船这么多年在世人眼中都是如此神秘,好多人几番寻找都不得其门而入,原来是这个原因。
没有城内的人带领,他们根本就找不到入口,又怎么可能进的了郁孤城。
这次还真是幸运,没想到二哥居然认识城里的人还拿到了令牌,这也算是他们之间的缘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