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楚鸢听后,却松了一口气,她原本以为,会有多么困难的一件事情,听完残机子的话以后,她才发现,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困难。
残机子口中的药人血液,总是让她莫名想到了自己,想起之活死生前说的那些话。
楚鸢深呼吸一口气,非常肯定的对残机子说:“既然你说了,那么,如果我能把这血液给你找来,你可得帮我去看看我哥,不仅如此,你还得包我哥完全的恢复正常,不然的话,我是绝对不会给你血液的。”
残机子听楚鸢如此大言不惭,呵呵笑了起来,他说:“小女娃,你还是不要太过勉强的好,这宝物如此难得,岂是你说能找到就能找到的?”
楚鸢大手一挥,她非常肯定的看着残机子,并不为残机子的话而动,她保证道:“你只需要知道我能给你找来就行,明天明天我一定会准时将血液奉上上,但是,我又如何知道你不会出尔反尔,拿了我的血液,然后就跑路了呢?”
残机子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他好歹也算是一个宗师,怎么会如此贪小便宜?他没想到这丫头竟然如此小瞧他,真是让他没面子。
“你大可放心,既然你能拿出的血液来,我自然也不会逃跑,他说你实在信不过我,那么就先支付三成的血液,剩下的等我叫你哥治好以后,再给我行吗?”残机子翻了个白眼,语气不善道。
楚鸢微笑着,从怀里拿出一个大拇指长小瓷瓶,对残机子说:“就支付这么一瓶血液,明天我会带三成的血液过来,还望残机子前辈定要守约才好,孰轻孰重,残机子前辈应该不需要晚辈来说吧!”
见楚鸢这么大的架势,其实残机子只是并不信任对方,能够真的找来那药人的血液,毕竟那可不是一般的药人血液。
虽然一般的药人血液,也可以使人空涨功力,可都会有或多或少的副作用,和这种至尊的药人血液完全不可比拟。
不过看楚鸢如此信誓旦旦,残机子自也心里不由得嘀咕起来:莫非这丫头真有什么本事,能够将那血液得来?若真是如此,那他出手倒也不算亏。
想通关键以后,残机子自然而然的再三保证,不过他也说过,如果楚鸢不能将血液带来的话,那么这笔交易不仅作废,而且皇室中人,50年以内绝对不准找他,无论是想请他做任何事情都不可以。
楚鸢想也没想就同意了下来,这让白欣悦非常的在意,她想要让楚鸢冷静下来,不要如此冲动的答应下来,但是楚鸢,却没有理会她的意思。
白欣悦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她还能怎样呢?只能选择原谅她这个宝贝女儿啊。
虽然说心里有些许的不痛快,但是白欣悦也知道,不能在外人面前多了自己女儿的威风,于是便安安静静的看着两方交涉。
两个人将条件说的差不多,楚鸢从书架上跃下,同残机子打过招呼以后,和白欣悦一起离开了藏书阁。
坐在轿辇上往凤华宫去的白欣悦,无奈的点了点楚鸢的额头,心情沉重的说道:“鸢儿,你到底还是太冒失了,这件事情你就不应该答应,只有今天一天的功夫,我们怎么可能会找到,残机子前辈需要的血液呢?这不是白费功夫吗?和我们的初衷不符啊!”
楚鸢却大大咧咧的对白欣悦说:“母后你就相信我吧,我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你也知道我在江湖上闯荡了那么多年,知道的东西肯定也不少,我一定能把东西给你弄来的,你就放心吧!”
白欣悦见楚鸢一副并不在意的模样,重重地叹了口气,她觉得楚鸢非常的年轻气盛,并不知道这药人的血液有多厉害,并且残机子说那种药人,其实形容非常的模糊。
如果他们找了一个药人,并不符合残机子的期望的话,那么,他们就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了。
楚鸢并没有将自己的奇遇告诉给白欣悦,她觉得这种小事,并不需要告诉给他们,而且说出来,恐怕也会让白欣悦他们担忧。
于是楚鸢,只是一个劲儿的对白欣悦说:“母后你就把一切事情就交给我吧,我肯定会将东西给你拿到手的。我保证残机子那边,肯定挑不出任何毛病来!”
白欣悦不想和楚鸢说话,她叹了口气,将头扭到一边,看着宫内的场景。
不多时,她们回到了凤华宫中,刚一进宫里,白欣悦就听见宫中吵吵闹闹,一点规矩都没有。
白欣悦皱起眉头,带着楚鸢一起进宫殿里面,却见面容非常憔悴的刘丹,跪在偏侧胡淳面前。
不得不说,将刘丹改造成如此绝色美人的人,实在是个天才,瞧瞧这人,明明如此憔悴,却有一种病弱美人的美感,就能看出,她的美貌多么动人。
刘丹还在哭哭啼啼的请求胡淳,向楚萧寒求情,她甚至说,只要能把楚璃墨放出来,她就算是毁去自己的容貌,削发为泥也是可以做到的。
若是之前不知道刘丹背地里的小动作,恐怕外人都会被,刘丹这副坚贞不屈的样子所感动。
那刘丹烦的脑仁疼的胡淳,面上非常的不耐烦,她一看见胡淳心里的怒火,就汹涌往上升,而这几句话以后,她更是想要动手,将刘丹的脸撕碎。
哪怕胡淳再怎么稳定自己的情绪,她的心里那股怒火就是噌噌往上冒,其实她心里有些害怕,她之前听说过刘丹的厉害,就怕自己不小心着了刘丹的道。
“姐姐,有道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与殿下的夫妻情分,竟然就如此的不堪一击吗?如果是因为我的话,我宁愿退出,希望你不要再针对殿下了,殿下他是无辜的呀!”刘丹泫然若泣道。
怒火无法压抑,她觉得自己像个恶人一样,压迫着这朵盛世白莲,胡淳努力深呼吸一下,声音微颤抖道:“妹妹你说这话就伤人心了……我能做什么呢?定下他现在最需要的不是你吗?
“来求我有什么用……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从来没有听过那么好笑的笑话,我和他还有夫妻情分吗?你有什么脸来要我,去求父皇和母后,让我为他求情?”
胡淳的心并不平静,她越想心里越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