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日闯进青一楼里的那位大爷却更加的强横,竟敢直接动手打人,楼子里养的那些的打手竟还不是那几个客人的对手,着实让让老一鸨很是恼火。
老一鸨正打算出去搬救兵,不想铁知宵就带人进来了,看那情形似乎还和前面那赖帐又打人的客人相熟,她心里先慌了三分,此时凤钰进来,又见原本极有气势的铁知宵变成温驯的绵羊,那么进来的这位长得好看到过份的男子必定更有来头。
老一鸨是个极擅工察言观色的主,一看这架式,她怕惹来更大的祸端,于是便直接先说出缘由,免得吃亏。
老一鸨一靠近,便带来阵阵香气,凤钰对那香气极为讨厌,又打了几个喷嚏,然后伸手掩了鼻子看了老一鸨一眼,那一眼只看得老一鸨全身如坠冰窖,原本还打算再说几句的话顿时也咽进了肚子里。
凤钰和鱼安安上得二楼之后,发现那里现在乱得紧,里面的东西打得七零八落,所有的一应用具更是凌乱不堪,几个粗壮的汉子堵在门口,想要往里冲又不敢。
凤钰听得里面传来一记极嚣张的声音:“老子不过是睡一觉罢了,给你一两银子也就够了,你丫居然还敢要一百两,最贵的客栈也要不了这么多钱,我看你们就是黑店!”
那记声音太过稚嫩,嫩得凤钰和鱼安安的心尖都颤了一下,两人都听出来了,这记声音是他们的宝贝儿子离生的!
几乎离生的声音落一落,就有人附和道:“对,你们就是家黑店!”
然后离生又大声道:“你们是黑店让老子安安生生睡个觉也就罢了,半夜还弄个女人爬上老子的床,对老子左摸摸,右摸摸,又是亲嘴又是脱老子的裤子,害得老子一晚上没睡好!给你们一两银子那都是看得起你们,嫌少的老子打死你们!”
“对,打死你们!”有人附和道。
那附和的声音也很熟,第一次因为声音小四周吵鱼安安没有听清楚,但是此时她却听得清清楚楚,那记声音不是岑寂又是谁?
鱼安安在外听得只觉得心头火直冒,心里却有些个纳闷,离生不是在军营吗?怎么会来到这间青楼里?
岑寂是她担心离生在军营里会不适应,前几日派去照顾离生的,难不成是他把离生拐到这里来的?
老一鸨听到里面的声音后对凤钰和鱼安安道:“两位听听,这不就是白睡了姑娘想要赖帐吗?”
鱼安安的眼睛微微一眯,没有说话,凤钰身上的气息已经冷得像冰。
老一鸨一看这光景,以为两人已经被她说动了,于是不遗余力地道:“两位怕是想不出来,里面那个叫得最凶的色狼不过只是五六岁的光景,他昨夜来的时候我见他年纪小,欲将他请出去,不想他却非要进来,他进来后不是掀姑娘的裙子,就是脱姑娘的裤子,要不就钻到外桌子底下摸姑娘的腿,还将脑袋埋在姑娘的胸口说要吃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