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惊云轻摇首。
小顺子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后退,明明主子身旁没人,莫名地,他不敢离得太近,总觉得主子身边,还有什么阴飕飕的……
“小姐,您身边有……有人吗?”他颤颤地开口询问。
“有。”
“小……小的怎么没……没看到?”努力瞪大眼睛张望,就是觉得毛骨耸然的冷,鬼也没看到一个。
“他会特异功能。”她冷淡地说,“特异功能发挥到极限,能隐身于人前。”
“啊?”小顺子傻了,“小姐的意思是您身边有个会异能、隐身的人?”
“可以这么说。”她想了想,“此种异能还能使人产生幻觉、格空取物、穿墙而过等等。只不过每使一次都要消耗功力,耗费的功力需要一定的时限恢复。”
“哗!这么厉害!”小顺子眼里忽然产生崇拜,胆子也不由得肥了几分,佩服地问道,“是谁那么厉害?”
“殇王。”
“哦,原来是殇王爷……”直觉地接话,还没说完,小顺子倏地睁大眼,“殇王爷不就是半面邪魔!”那个世人传言喝人血、吃人肉、杀人不眨眼的邪魔恶鬼!目光瞥到那五具无头的太监尸首上,战战兢兢地摸了摸索自个的脖子,有种错觉,他的脑袋也快不在脖子上了。
凤惊云不理小顺子的惊惧,视线落在君寞殇脸上,“会特异功能的人,未必能做到我说的这么多。有些资质差的,只会其中一样,或只沾点皮毛。”现代电视里会特异功能的人,还用来偷牌换牌,要是半面邪魔在现代,搞不好能去当赌神。不对,依他冷酷邪肆的性格,应该叫赌魔。
赌魔……她皱眉。当今世上还真有个赌魔,据闻他是当今赌术第一高手。他不是那种赌遍天下型的,出现的次数不算多,但却没有敌手。因为他挑的全是大名鼎鼎的赌术行家,每次都是以命为码相赌,他每次都赢,输者死。
谁人会不要钱,专取命?久而久之,人称他为赌魔,地狱里来的邪魔。
每次赌魔出现都一身黑衣,戴着黑色的斗笠,笠纱遮了整个头部,没有人见过其真面目。也有人以赌魔之名行骗,只是没多久都会横尸街头。以致那些骗子冒充谁都不敢冒充赌魔之名。
君寞殇会不会是赌魔?
她眼里闪过一瞬的疑问,却没问出口。
他低首在她脸上印下细碎的吻,冷凉的气息呵在了她白净无暇的肌肤上,“你所言的那些,本座都能。”
他的声音冷森如冰,邪气莫名,似一种来自幽冥炼狱的催命符,令闻者不由自主的哆嗦。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小顺子差点吓尿了,牙齿‘咯咯咯’直打架。
凤惊云抬手,掌心抚上他唇,隔开他的吻,“教主自重。”
他邪气的眼里闪过笑意,“从来没有人让本座自重。你的说法还挺有趣。”
被他拥着难受,她板着俏脸,“你再不松手,我要你四肢不全。”凤惊云轻摇首。
“呵呵呵……”他阴森的血瞳里闪过一缕玩味,并未将她的威胁放在心上,“云可真狠心,拥着你就要四肢不全,那要了你,岂不是尸骨无存?”
“清楚后果就放开。然后……”她指了指大门,冰冷地吐出一字,“滚。”
小顺子的眼睛瞪得快凸了出来。
不是因为自家小姐对半面邪魔的态度,而是他清晰地看到……小姐的胸脯往里挤了下又弹了回来。虽然他一太监,还是看出来,那个隐身的半面邪魔捏了小姐的胸!
居然敢吃小姐豆腐,理智告诉他,应该马上向前去跟半面邪魔拼命,可是,面对那个看都看不到的人,他实在心虚,再说,小姐似乎没反应?
再细看,小姐不是没反应,那眼神,怒得要吃人。
只见主子一巴掌朝某个方位甩过去,接着出拳、横踢,招招盛怒狠辣。
不消说也知主子跟殇王正在打斗。小顺子绝不让想自家主子吃亏,硬着头皮准备上前牺牲,岂知,院内归于平静。
小顺子瞧着面色冰冷的主子,“小姐?他……”
“已经走了。”
“呼。”小顺子轻吁一口气,猛拍着自个的胸脯,“走了就好,不然小的看不见他,吓也给吓死。”
压完了惊,才想起,“小姐,既然殇王来了,他没留下药血……”
“他还会再出现的。祁天国朝廷,已经难以摆脱他的掌控。”
“那死了的五名太监怎么办?”小顺子听到有侍卫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约莫是听到了方才打斗时的响动赶了过来。
“照实说就行了。”她现下没易容,在侍卫到来前,人已消失在庭院。
当晚殇王出现杀了五名太监的消息被侍卫长汇报给了皇帝。
厢房里,小顺子向凤惊云禀道,“皇上下令封锁了殇王来过的消息,只对外道是那五名太监死于刺客之手。”他很聪明没把殇王吃小姐豆腐的事儿说出去。
“皇帝的命还等着殇王身上的药血,自然不可能因他杀了几个宫人而起事端。”凤惊云淡然一叹。在古代,封建王权至上的社会,人命不值钱。也难怪那么多人都抢着当皇帝。
“为奴者的命向来如蝼蚁。”小顺子望着眼前姿容绝色的主子,“小的何其有幸能侍候主子,何其幸运能得主子照拂。”
“你先退下吧。”她无意多说什么。
“夜深了,主子早点歇息。”
……
明月不知何时躲到了云层后,夜黑风高,万籁寂静。
凤惊云躺在床上,眉宇深锁着,睡得并不安稳。
一道紫色的颀长身影出现在床边,坐于床沿,抬手伸至她的面庞上方,想抚,又不敢,怕惊扰了她。
修长的手指与她的面颊隔了半截指甲般少许的距离,轻轻游离摸索着,明明没触到她的脸,却像是摸到了她的肌肤般,他享受地闭了闭眼。
月儿又从厚重的云层后冒出了头,皎洁的月光从窗外照射进来,他清晰地瞧着她的睡颜。
她的五官精致绝伦,眉如远山抹黛,长长的睫毛像两把美丽的扇子,在月光的照耀下在脸上投出两道小小而绝美的阴影。
菱形的樱唇不点而朱,泛着绛嫩诱人的色泽。
他无法克制地俯下身,吻上她的唇,轻轻吮着。
睡梦中的她很疲惫,梦到君寞殇缠着她不放,罔顾她的意愿,紧锁着她的身躯,狠狠地rou躏她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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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抗拒,不知为何身体竟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任他吻着。
她心底有了丝焦急,愤怒。不喜欢那种被强制、被压迫的感觉。
他的舌尖试探性地顶开了她的牙关,急切地索取着她唇里诱人的甜滋。
仅是一个吻,就销魂得让他赞叹,让他整个人打颤。
他急切地想要更多、他的吻狂热而凌乱,还有几分生涩。
大掌抚上她胸前,隔着衣物才发现,她看起来瘦,胸部却非常有料,无法一手掌握。
试探性地伸手过去……那极致美好的触感让他觉得无比快慰。
见她不反抗,他心头一喜,力道也不由自主地加重。他觉得,以她的警惕性,就算不能在他刚进房时察觉,当他吻住她,怎么着她也醒来了。
也就是说,她知道是他,所以,假装着不醒,故意闭着眼睛承受,是害羞么?
如此一想,他心头浮上难以言喻的喜悦。
分别多日,她怕也是想他的吧?以她的性格,即使想他了,也未必会说出来,是以,才会任他抚爱?
一定是这样。
扯开她衣服上的系结,露出里头粉红色的肚兜,及浅绿色的亵裤。肚兜上金丝线绣了一枝绽放的梅花,花儿亮眼美丽,就像她的人,有几分凌寒独自开的傲骨。
她身上裸露在外的肌肤赛雪般的莹白,柳腰纤细得不盈一握。他目光看得迷离,吻从她的唇一路往下滑,到她白嫩的颈子、持续着向下,不熟练却还算顺利地解下了她的肚兜。
霎时,那无比美丽的风光弹跳于他眼前。
他的眼神痴醉了!
双手不知不觉间解去她的亵裤,一具绝美的身躯呈现于他眼前。
她的双腿匀称而修长,似要断掉的小柳腰,肌肤如凝脂般莹嫩得似能掐出水来,整副身躯娇美得无法用言词形容。
他漆黑的瞳子里不知何时蓄了狂炽的烈焰,早已冲动得蓄势待发。迅速地解着自己身上的衣襟,从来没有哪一刻脱衣服的速度比现下更快。
他翻身上床压上她的娇躯,嘴里不住地轻喃,“云儿……云儿……我的云儿……”
不知为何,凤惊云在梦中的思绪特别的混乱,梦中起初吻住她的人,莫名变成了孙建峰,孙建峰正在吻她的身躯,她恨得想杀了他,手脚却无力,重得提不起劲。
想发声,却被他以吻堵住了嘴唇,唇舌交缠,话语尽数被吞在了他的吻里。
在她身上撩拨的大手,越来越放肆,不止是捏得她生生地疼,甚至……一路滑过她平胆的小腹再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