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谁反映?你真傻了不成。”多萝西笑意殷殷地瞅
吴铭挠了挠脑袋,“刚才你大概是太猛了一些,把我的智慧都吸走了。”
“哦,还有这个作用?”多萝西白了吴铭一眼,“过来,现在我就把你吸傻了,让你只记得我一个人。”
“别,呵呵。”吴铭使劲摇着头,轻声说道:“车里这么多人呢,注意影响啊!”
“那没人的时候呢?”多萝西似乎很喜欢看吴铭发窘,低声问道。
“别忘了你是美国人。”吴铭有些无奈地说道:“咱俩是不会有结果的!”
多萝西表情有些黯然,轻轻叹了口气,很忧怨地瞅了吴铭一眼,转过头看着窗外的景色。
半晌,多萝西也没有回头,轻轻地说道:“可以把你的建议告诉报界,让舆论帮助你实现有益的想法,这样简单也有效。要是你一级一级反映上去,等批准下来,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谢谢,你说得很对。”吴铭老老实实地说道,坐在那里也有些槛尬。
……
绵阳,古称“城”、“绵州”,自古有“蜀道明珠”、“富乐之乡”之美誉。位于四川盆地西北部,距成都90公里。
吴铭和多萝西在这里下了车,车上的伤员也到了目的地,将住进绵阳的陆军医院进行治疗。所以顺风车也就搭不成了。
这个时候,连木炭车都是极为珍贵稀少地,而且主要用来运输军用物资,伤员和士兵,想搭一辆前往成都的汽车,你就得等机会。 ωωω ⊕ttkan ⊕C 〇
汽车司机很热心地将两个人拉到了一家旅馆。据说是绵阳条件最好的,才与吴铭和多萝西挥手告别。
“老板,两个单间。”吴铭提着两个大皮箱,一个里面全是多萝西的采访资料,一个是两个人的衣物,大步走进店内,冲着店主说道。
“一个单间。”多箩西有些赌气,又有些挑衅地说道。
“两个。”吴铭再一次强调。
“一个。”多箩西毫不示弱。
“两个。”
“一个。”
…………
“二位。二位。”老板慌忙举起双手,“先别吵,听我说,听我说。”
“你说。”吴铭没好气地收回目光,望着老板说道。
“我们店里现在只剩下一个套间和一个单间,您看是不是……”老板陪着笑脸说道。
“这世道不太平,我一个不敢住,再说,我也没有那么多钱。”多箩西翻着眼睛说道:“除非不吃不喝。”
“套间行吗?”这下可抓住了吴铭的痛脚,他只好陪起笑脸。对着多箩西说道:“这样也方便一些。”
多萝西得意地扬起了下巴,装模作样地想了一下,点了点头,“那就来个套间吧,多送点热水上去,我们都要洗个澡。”这一路上。多箩西显然已经适应了大后方地旅馆基本上都没有浴室的特点,很熟练地说道。
“好的,好的,一会儿就给您二位送上去。”老板拿着花花绿绿的美钞,喜不自胜。
吴铭撇了撇嘴,这个老家伙竟然认得美钞,否则的话只有从臭烘烘的鞋垫底下拿出自己珍藏的最后一条小黄鱼来了。
“高炮部队可以采取集中兵力、重点保卫、高度机动地作战方针,主要掩护桥梁、车站等重要目标。并以部分小口径高炮部队实施机动作战,深入研究日军飞机的飞行路线和活动规律,使作战效果得到提高……另外应加大力度普及防空知识以减少不必要的平民伤亡,并在公路、城镇等地设置防空哨。使预警时间大大缩短,具体实施办法如下…………”吴铭坐在桌前,仔细回忆着关于防空的点滴知识,将其付诸纸上。他写得很入神,连里间“哗啦哗啦”的水声停了下来都不知道。
一股淡雅清新的味道传进了吴铭的鼻子,多萝西穿着一件睡衣边擦着头发的水珠边走了出来,轻轻坐到吴铭的身旁。金黄色的头发在吴铭地眼前晃动着,她身上的淡淡香水味使吴铭觉得很舒服,感到很放松。
“写得差不多了。”吴铭抬起头,将纸递给多萝西,“帮我看看,再修改一下。”
多萝西接过来,吸了吸鼻子,嗔怪地说道:“你也去洗一洗,实在不想说你,不过这味道也太人受不了。”
“嘿嘿。”吴铭干笑了两声,“在车上贴得那么近,现在倒嫌我了。”
“所以呢,你要想这么臭烘烘的阻止我靠近你是行不通的。”多萝西狡黠地说道:“快去吧,洗完了换身衣服,咱们出去吃饭。”
“OK!”吴铭很痛快地站起身,“你可别以为我是什么善男信女,柳下惠转世,引火烧身什么意思?你知道吧,到时候你可别后悔啊!”
………
“干杯。”吴铭率先举杯,笑着说道:“为你的美丽和智慧。”
“干杯,为了你被我吸走的智慧。”多萝西戏谑地笑着。
这里是一家上好地川菜馆,雅座的四周特意挂满了鲜艳的红辣椒。
“在中国,做新娘的女人必须是处女。洞房之夜,新郎要将一块白手绢放在新娘的身子下面,如果房事之后手绢见红了,新娘就被证明是处女;如果不见红,新娘就会被赶回娘家,结局会很悲惨。”吴铭轻轻抿了一口酒,郑重地说道。
“这是中国的恶俗,我是美国人。”多萝西摇了摇头,并不是很在意。
“说实话,我不是一个高尚的人。”吴铭苦笑了一下,“不过,我有那种情结,也有那样的责任感,对于自己喜欢地女人,如果不能娶她,就不要做对不起她的事情。”
多萝西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你的意思是你因为喜欢我,所以就不能和我过于亲密,而当你和一个不认识的妓女做爱时,就不会有这样地心理负担,对吗?”
“是不是有些虚伪。”吴铭叹了口气,喝了一大口酒,热灼的感觉刺激着他的感觉器官。
“狗屁不通的中国道理,没想到我会连一个妓女都不如。”多萝西勉强笑了一下,一扬脖,将酒一饮而尽,喝得太急,剧烈地咳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