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淑妃被李小民揉得一阵娇喘,抬起头,看着云妃惊讶的目光,不由一阵大羞,想到自己已经被这少年收在房中,刚才还在与他云雨交欢,现在却又要面对着故人惊讶的目光,当下羞得无地自容,却又不敢推开李小民的手,只得扑在他怀里,颤抖喘息不止。
兰儿走过来,凝神看着萧淑妃的面容,讶然道:“妳真的是萧淑妃娘娘!难道妳没有被赐死吗?而且还和小民子哥哥这么亲热,是不是也做了他的……”
想起自己的经历,兰儿已经明白了大半,却见萧淑妃羞得满面红霞翻滚,低头颤声道:“是小……是他救了我,带我到了这里。妳们怎么也来了这里?我记得妳是云妃妹妹宫里的宫女,怎么会出宫到这里来了?”
云妃走过来,苦笑道:“姐姐,不要问了。我们都是被小民子救了的,现在的身份也都是一样的……”
萧淑妃一惊,抬头看着云妃泛红娇靥,惊道:“小民子原来不是妳宫里的太监吗,怎么妳也……”
云妃羞得以衣袖掩面,轻声叹息道:“姐姐是过来人,如何不知道!夫君要做的事,怎么会有做不到的!”
萧淑妃心中霎时明白,自己和云妃原来都在那一夜被李小民救了出来,分置二处,金屋藏娇,亏得自己听说云妃与阴山法师一同死于道观之时,还为她哭了几场,想不到她也没有死,和自己一样做了李小民的妻妾。
瓦砾堆中,两名绝色美女相互对视嗟叹,羞惭感慨不已。想着当初都是在皇宫中做皇妃,现在却一同做了这小小少年的妻妾,难道说,冥冥中真的自有定数不成?
云妃虽然比萧淑妃年纪小,却更大方些,伸手拉住她的纤纤素手,轻声微笑道:“好姐姐,看来我们姊妹是天生的姊妹之命,不管到哪里,都只能做姐妹了!”
萧淑妃含羞微笑,低头不语。李小民却是听得大喜,伸手将两位娘娘抱在怀里,揽住她们香软纤腰,伸嘴在她们玉颊之上,左香一个,右香一个,得意地笑道:“两位娘娘,小人何等有幸,能与两位娘娘配成神仙眷属,当真是前世修来的福份啊!”
萧淑妃羞得掩面伏在他怀中,不敢抬头;云妃却大着胆子在他手上轻捏一记,笑语道:“小民子,又在得便宜卖乖!”
李小民嘻笑着,抱紧云妃,伸唇吻住她的樱唇,舌头探入小口,与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深深地吻着这位从前的主子,现在的爱妾,双手在两位娘娘身上乱摸,心中快乐至极。
他搂着两个绝色美女,向东边府第走过去,一边回头招呼那边的丫环们,都把东西收拾好,准备搬过来住了!
兰儿跟在后面,好奇地看着两位面泛红霞的娘娘,都柔若无骨般的依偎在李小民怀中,想着小民子哥哥好生厉害,两位娘娘这么高贵的身份,也都被他收伏了,心甘情愿地跟着他。又想到自己是哥哥的第一个女人,这两位娘娘虽然身份高贵,却也只能排在自己后面,不由大为得意。
一行人,走到东面宅院的正堂前,正要进去,忽然眼前倩影一闪,一个俏丽娇弱的少女,手持一柄宝剑,费力地走出来,却是青绫。
李小民微微一怔,随即明白,这性子刚烈的少女,显然是拿剑出来帮助自己的,不由大为感动,慌忙放开怀中美女,快步走过去,一把揽住青绫的腰,柔声道:“妳怎么出来了?唉,妳看妳,昨夜做得那么累,不好好睡一觉,跑出来干什么?现在妳走路不方便,要是不小心摔一跤,那可怎么好?”
青绫刚才走出来时,看着李小民拥着自己母亲和另一个美女走过来,便是一怔,想着这女子是谁,如何这般面善,还未想起,便已被李小民抱住,酥胸也被他的魔手顺手摸了上来,还隔着衣衫轻捻蓓蕾,不由羞得满面通红,狠狠瞪了他一眼,却因娇躯无力,无法挣开他的怀抱,只能暗自着急。
云妃却是看得大惊,眼前这少女显然便是萧淑妃的女儿青绫,从前见过的,现在好象长大了不少,却充满了青春,便似萧淑妃年轻时那般美貌与才学并佳。可是现在这般模样,显然是与李小民有了亲密关系,难道小民子这般厉害,把她母女,都收入房中了么?
兰儿也认得是青绫公主,从前对自己曾有过恩情,一惊之下,下意识地慌忙上前拜倒,恭声道:“拜见公主殿下!”
青绫一惊,想着如何会有人识得自己,低头一看,认得是云妃屋中的小宫女,生得眉清目秀,兼之眉眼俱开,头发衣饰,似是已经嫁人的模样,比之从前青涩的女孩形象,已经差得不止千里了。
她抬起头,惊讶地看着云妃,忽然认出,立即羞得奋力推开李小民,盈盈拜倒在地,颤声道:“原来是姨娘,请恕女儿无礼!”
这一跪下去,牵动了玉腿间李小民昨夜弄出来的伤处,不由痛得轻声呻吟。
李小民听到了,大为心痛,一把抱起青绫,叹息道:“妳那里痛就不要跪了嘛,要是再弄出血来,那多不好?”说着,还伸手去抚摸伤处,以帮助她减轻痛楚。
青绫大羞,挡住他的魔手,指尖用力一拧,痛得李小民脸上变色,慌忙收回手来,心中暗叹:“怎么一嫁人了,就这么厉害,妳就不会学学妳母亲吗?不论是床上床下,都服侍得我舒舒服服的,回头还真得让她好好教导教导妳,把妳缺的这一课补上!”
云妃也笑盈盈地走过来,扶住青绫,微笑道:“好妹妹,不要叫姨娘了,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只怕妳该叫姐姐才对!”
青绫一惊,抬头看着她羞红的美艳面庞,心中霎时明白,转头看着李小民,想着他如此大胆妄为,连自己原来的主子也都搞上了手,心中大恨,玉足抬起,轻轻地踩在李小民大脚趾头上,用力碾动着。
李小民紧咬牙关,努力不叫出来,伸手一摸青绫柔滑香臀,惊得青绫脚一松,他趁机拔出脚来,退后两步,干笑道:“妳们姊妹相见,久别重逢,一定有很多话要说,妳们聊,妳们聊!”
他一回头,看着韩馨儿惊讶地站在自己身后,忙道:“馨儿,快去扶住小姐,她身子不适,走不了路,妳快去帮帮她!”
韩馨儿慌忙应了一声,上前扶住青绫,按照李小民的示意,扶着她往堂里走去。
青绫这里也确实是玉腿间痛得难以忍受,想着李小民昨夜所作所为,心中暗恨,回头一看,竟然看到他再度搂住自己的母亲和从前的姨娘,左拥右抱,满面春风地跟着走了进来。
看着他得意洋洋的模样,青绫好气又好笑,暗叹一声,低下头来,心里明白,小民子这个性子,是改不了了。他能大胆到拐走两个皇妃,这般能耐,只能说是天降怪才,所以才能在几次险境之中,保得一城平安。想到他这些日子以来对大唐和金陵的功绩,青绫虽是心中着恼,却也只能听之任之了。
西边府第中,在李小民令人召唤之下,很快就来了一大批士兵,在里面勤恳地打扫卫生,将所有沾有蛇血的泥土都铲走移出,府中也尽量看不出一点血痕。不过,这样的府第,李小民还是不打算让自己的美人再住在里面,暂且都搬到这边来住上两天,待得找到更好的府第,直接将两边府中的美人都搬过去好了。
西边府中的侍女们,好奇地带着两位主母和自己的贴身衣物,走到这边来,心里奇怪,不知道主人为什么要把好好一个大府第,分为两半,想一想,或许是怕两边的主母见面,争风吃醋,每天有吵不完的口舌之争吧?
可是现在看一看,两边的主母们却都相处融洽,彼此间似乎还都熟悉,除了一位少年美貌的主母脸上是淡淡的,其他的几位主母却都是满脸久别重逢的欣喜,只是微有些羞涩与尴尬,实在是令人费解。
另外还有一件事奇怪,主人看起来十四五岁,少年英俊,而两边的几位主母却是大的大,小的小,最大的那位,虽然满身的温婉柔顺,看起来却也比主人大了许多,虽然看起来似乎二十余岁青春美丽的模样,可是看她那温婉有礼的模样,再听听那位年轻主母对她的称呼,只怕已经有三十余岁,怕不比主人大上二十岁么?主人娶妻纳妾,支喜欢娶这样的女子,虽然美则美矣,可是年龄差距这么大,难道他是娶的童养媳么?
被李小民搂在怀中的两位美女,实是无法不尴尬。当初同在宫中时,便是姊妹,现在被这小小太监拐到宫外,同做了他的姬妾,虽然还是姊妹,却已经是天翻地覆,从前的奴才,现在已经是终身之主,这让两位美女不得不慨叹人生际遇无常,云妃更是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对奴才们好一些,说不定哪一天,从前被阉割过的小奴才便会成为了自己的丈夫,被自己打骂过无数次的小女孩就会成了自己的姊妹,说不定还是自己的主子,那时自己就有受不完的苦楚了。现在,自己屋中的侍女中颇有几个美貌的,看小民子的模样,只怕和她们也有一腿,若是哪一天将她们扶正,自己说不定还要仰其鼻息,就象现在对兰儿一样。
怀着这样的心思,现在的云妃,已经骄矜之气尽去,满身的柔和恭顺,对待萧淑妃也是曲意结纳,生怕她母女专宠,若是进两句谗言,若起小民子从前被自己虐待的怒火,那自己说不定便要落到奴才一列之中。现在的云妃,已经不敢再想争宠之事,只要不会变得象从前做小民子性奴时一样惨,或是被李小民玩腻了一脚踢开,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萧淑妃本就性情柔顺,与云妃久别重逢,终究是有些欣喜;虽然心中羞赧,可是看她这般恭顺,显然也是受了不少的苦楚,心中对她颇为怜惜,挽着她的手,款款说着些离别之后的问候之语,互道别情,唏嘘感叹一番,心中互相怜惜,也算得上姊妹情深,感情融洽了。只是小民子的手,总在自己二人身上到处抚摸,酥胸纤腰,无处不至,让她们在谈话之时,还要提防小民子摸到让人羞愧难当的地方去,说起来话,总是不能十分放心。
李小民倒是心中大快,抱着从前的两位主子,走到正堂之中,看着青绫淡淡地向云妃告了个罪,便在侍女们的搀扶下走回屋中休息,以补昨夜整宿疯狂的损耗,心里更是放心,搂着两个美人坐在堂中,让她们坐在自己腿上,上下其手,一边兴奋地听着她们诉说离情,心中喜不自胜。
旁边的侍女们,早就看惯了主人的狂放行径,虽然多了一位主母坐在他腿上,却也和以前的情景差不太多,当下也不敢多看,只是做自己该做的事,有在一旁侍立的,有悄悄退出做事的,有带着新来的姊妹们去找住的地方的,还好李小民买的府第一向都是挑大的买,现在虽是两府合为一府,住处倒还也算宽松。几个丫环合住一屋,倒也住得开。
兰儿和韩馨儿,年龄相仿,倒是一见如故,拉着手坐在一边,相互说着悄悄话,将自己从前的事,都说了出来。韩馨儿倒是不知道李小民从前的英勇事迹,只知道他救了自己,自己便当以身相报,何况现在的生活,也是人上之人,有许多小丫环听自己调遣,在这颠沛流离的生活中,能有这么舒服的日子,已经是感谢苍天了。现在听得李小民居然如此厉害,竟然是当朝手握重权的中书令大人,整个大唐,现在都在其手中,不由大惊失色,喜出望外,仰望苍天,庆幸自己所嫁得人,这般英雄人物,少年英杰,不光人材是一等一的英俊风流,所居高位,更是从前连想都不敢多想的大人物,现在竟然已经是自己的丈夫,自己如此幸运,真不知是哪一世修来的福气。
在这样的兴奋之下,兰儿跟她嘀嘀咕咕,说是李小民从前是太监,现在娶了两个皇妃这样骇人听闻的事,倒是不太令人震惊疑惑了。反正大人物的事,自己这样的小女子是不懂的,哪怕他现在是自己的丈夫。
兰儿当然也不会为李小民的行为而感到奇怪,在这一片冰心的小女孩看来,小民子哥哥做的事,都是对的,至于现在他抱着两位皇妃娘娘坐在自己腿上,一边听她们叙话,一边微笑抚摸着她们的玉体一事,兰儿不但不吃醋,反而暗自欣喜自豪,象自己这样卑贱的一个小小宫女,能与两位高高在上的尊贵娘娘姊妹相称,已经是逾越了,更何况自己还是小民子哥哥的第一个女人,在他心里的重量,肯定不会轻,甚至可以和两位尊贵娘娘比肩,自己还有什么要遗憾的呢?
几人这一番叙旧,便叙到了晚餐时间。李小民下令大排宴席,酒菜也不用丫环们自己做,都令人从自己开的大酒楼里面买来,指名要那几个从宫中租借到酒楼的太监亲手调理,一定要按原来宫里惯用的手法来做,保持宫廷御膳原有的风味。
那几个太监现在已经是大厨,收入颇丰,并受满酒楼人的敬仰,正是志得意满,暗自欣喜之时,虽然知道宫中太监们必然会因嫉妒说些闲话,不过既然有内宫总管大人发了话,又有谁敢多说几句?现在李小民发下话来,他们自然是尽心尽力,努力把菜肴制作得更加精美,便是从前给皇帝皇后吃的,也不会比这更好了。
李小民派人捎来的手令之下,几位太监厨师将从前宫中常吃的菜肴,不管大菜小菜,各都做了一份,虽然都只做一份,却已经是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只因这些菜的样式数量,实在是太多了。
酒楼离得不算太远,掌柜的拼命巴结,命人放在食盒中,流水地送到主人的府中。待得吃饭时间,菜也都做得差不多了。
所有的主母和丫环们,都受命出席,就是青绫,也强撑着虚弱的身子,出席宴会,坐在萧淑妃下首,与云妃含笑问答,诉说别后情形。
李小民高居宴席之上,最尊贵的主位,看着满目莺莺燕燕,美女如云,不由心中大快,站起来祝酒,请所有府中上下人等,都要开怀痛饮,不会喝酒的,也要吃个痛快,千万不要亏待了自己。
精美菜肴,摆满了桌面,那些侍女们,如何见过这么大的排场,都欣喜兴奋,细细品尝着酒店大厨的手艺,含羞看着上座的主人,暗自钦慕,只望有朝一日,自己也能象兰儿与韩馨儿两位主母一般,受其宠幸,说不定还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得一个梦寐以求的好地位。
萧淑妃含笑与对面的云妃说着闲话,忽然看到面前有一道菜,似乎是很熟悉,不由微一恍惚,伸筷去夹了一口,送上樱唇之中,只吃了一口,不由微微怔住:这菜的风味,分明是皇宫御膳房所做,与别处的手艺都大不相同。而且,这菜还是当初小民子初次送饭之时,那几道菜之中的一道,此时尝在口中,引起当年回忆,颇有隔世为人之感。
再看云妃,尝了一口菜,忽然掩面啼哭起来,心中明白,她也是想起了当年在宫中养尊处优的生活,不由微微叹息,对她的心意,充满了理解。
兰儿吃着口中宫廷风味的菜肴,也是微微地发怔;而青绫也是一怔之后,便放下筷子,幽幽地叹息了一声。
李小民却站起来,走到青绫和萧淑妃之间,伸手揽住两个美人的香肩,笑嘻嘻地低声道:“淑妃娘娘,青绫公主,当初承妳们盛情,招待我这个没什么用的小太监陪妳们一起吃饭。今天我也叫人做了几道菜,请妳们一起吃,就算回报当年的情意!”
他搂住萧淑妃,一边轻抚她的酥胸,一边夹了一道菜,喂入她的口中。萧淑妃含泪吃了下去,抬头看着他微笑的俊美容颜,一时心神恍惚,仿若回到了那时言笑宴宴,相对充满温情的无忧无虑的生活之中。
李小民又夹了一口菜,喂入青绫口中,青绫虽然吃了,却还在他拿筷的手上,狠狠一捏,以报复他在自己酥胸乱摸之罪。
李小民笑咪咪地搂住两位美人,低头在她们脸上各香了一香,脸上肌肉微微抽搐,已经是被青绫在大脚趾上狠狠跺了一脚,干笑几声,使起仙力,抵御青绫对自己肉体的侵害。
萧淑妃幽幽地叹息一声,将头靠在他的胸膛,想着自己现在虽然不在宫中,可是受到大批丫环们的敬仰和殷勤服侍,比之在宫里还要尊荣得多,何况还有一个知疼着热的少年,陪自己度这日子,已经是幸运得不知如何言说了。
云妃在一边吃着从前常吃的御膳,感慨得珠泪滚滚,想想从前常吃的御膳,也不觉得如何美味,现在吃起来,却是百感交集。看着李小民抱着那位尊荣淡漠的青绫公主,以及她温婉知礼的母亲,不由微微叹息,感慨小民子如此好手段,连这对有名的才华过人的母女,都能收入房中。
青绫远远看到她的目光,不由大羞,勉强吃了几口,与云妃说了几句闲话,听她以“妹妹”相称,却称自己的母亲为姐姐,芳心更是羞赧,只坐了一会,便推说身体不适,离席而去。
李小民心里明白她是不好意思,便悄悄地让人告诉酒楼送菜的人,以后再送来几道菜时,不必端上来,直接送到青绫主母的房间里面,派几个小丫头服侍她吃饭。
这一顿饭,吃了许久,直到所有的侍女们都吃得畅心如意,李小民也吃饱了,带着醉意,抱住几个美人,一同向卧室走去。
所谓卧室,自然是萧淑妃的卧室。自从韩馨儿被收了房,李小民就命人做了一张大床,以供自己三人舒舒服服地躺在上面,想做什么都可以。有时想到一些新花样,要萧淑妃和韩馨儿陪自己做,要没有大些的床,还真试不出来。
现在,这张大床就派上了用场,让李小民大叹自己有先见之明。不然的话,原来那张小床,虽然可以勉强挤下三个人,再多些,只怕就得叠罗汉地睡觉了。
韩馨儿性子乖巧,一看李小民带着自己四人走进卧室,便知道他想做什么,看他目光一动,便即替萧淑妃宽衣解带,帮她把淡雅罗衫都褪了下来,露出了如花朵般美丽的娇躯。
萧淑妃羞得面泛红霞,待得只剩小衣时,死死拉住,再也不肯让韩馨儿替自己脱衣了。
另一边,兰儿也有样学样,象从前在宫里一样,替云妃脱起了衣服。
云妃芳心微微惊慌,拉住华丽罗衫,低声道:“好妹妹,如何敢劳动妳,姐姐自己做就可以了!”
李小民酒意上涌,看着几个美女,又找回了当初在宫中做奴才的感觉,当即走过去,弯腰做了个揖,笑嘻嘻地道:“两位娘娘,请让奴才服侍妳们就寝吧!”
他不由分说,便即伸手到云妃身上,帮着兰儿,一个太监和一个宫女硬把云妃的衣服脱了下来,动作流畅自然,就象做过了好多遍一样——也确实是做了好多遍,从前在宫里面,李小民初为太监之时,就是这样和兰儿一起服侍云妃的。
云妃大羞,虽然不敢接受他的服侍,却也不敢推拒,看着李小民脸上恭顺喜悦的笑容,也不由微有醉意涌来,恍惚中,似乎自己还是皇妃,刚去用过宴席回来,身边的小太监和宫女正在服侍自己就寝。
“也许一觉醒来,会发现自己刚参加完皇后娘娘的寿宴回来,还睡在自己的宫室之中吧?”云妃迷茫地想着,随即感觉到那太监替自己脱光外衣时,却又将手伸了上来,伸进抹胸之中,握住酥胸玉乳,轻轻揉捏,动作渐趋激烈。
云妃轻轻喘息着,从梦想回到了现实之中,伸出玉臂,搂住这比自己还要矮小的小太监,凑过脸过,颤抖的樱唇,轻轻地印在他的唇上,与他唇舌纠缠,激烈地互吻着,已经决定,今后只做他的女人,虽然不能象以前在宫里打他骂他,可是有一个男人陪着自己,总好过几百个没用的太监。
李小民嘿嘿地微笑着,伸手抱起她只穿着小衣的如花娇躯,轻轻抚摸着她裸露在外面的粉腿玉臂,三步两步跨到床前,将她放到床上,伸手在她酥胸上轻捏一把,微微一笑,回过身去,拦腰抱起含羞垂首的萧淑妃,转身走到床边,将两位皇妃,并肩放在床上。
这一夜,李小民与大小四名美女激烈交欢,云雨几度,直到将她们个个都送上仙界,方才心满意足,倒在美女堆中,吸吮抚摸着不知道是哪个美女的高耸玉峰,心里暗暗地寻思:“象这样不用刻苦修炼,就能把人带到仙界去,倒是一个好办法。有了这么简便又痛快的办法,谁还修仙干嘛?”
不过李小民自己知道,要不是为了获取强大的力量,并有能帮助更多美女升仙的能力,自己也才懒得做这些修炼的傻事。从前他在学校里就不用功,和自己大部分的同学都一样,现在下苦功修炼了这么久的仙法,让他自己都开始佩服起自己的毅力来。
想了一阵,他的脸在柔滑玉峰上磨擦半晌,不由雄风再起,可是爬起来一看,几个美女都已经仙去,爽歪歪地躺在床上颤抖呻吟,多半是爽得连她妈妈是谁都忘了,要是自己再去硬上,只怕剧爽之下,说不定便有人留在仙界,再不肯回来了。
水晶岩洞之中,水柔天女盘膝坐在水面之上,赤裸的娇躯散发着圣洁的光芒,面色凝重。
在她面前,一大片水花飘了起来,浮上空中,在空气中不断地变形,渐渐幻化为一个城市的模样。
李小民飘浮在空中,惊讶地看着这个水制的大城,清楚地认出,那个大城,便是金陵城的模样。
水柔天女玉手轻点,空气中,水花四溅,一大片水花飞到空中,化为一个大水球,渐渐缩成一个小点,泛出淡淡的绿光。
那绿色的小球飞落到水之城市上空,缓缓落下,在城市的东南角处,停了下来。
李小民飘过去,低头看着那绿色小球,笑道:“那就是蛇妖的藏身之处了吧?咦,它怎么还在动?”
那小绿色球,初时停了一下,接着便动了起来,而且运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向东南方向移去。
水柔天女低头看着那一大片水城图形,淡然道:“妳要找的蛇妖,现在正在快速地移动,很快就会出城了。”
李小民惊道:“不好,它要逃了!”
正说着,便见那绿色小点在地图上移动着,越过显示城墙的那一长条,直向城外快速移去。
李小民叹道:“它连城门都不走,如果不是飞的,就是从地下爬走了!爬都能爬那么快,还有什么可说的!算了,它逃得那么快,就不要追了,放它走吧!”
爱欲天女飘在一边,微笑道:“好弟弟,妳这些天的修行,可有收获?”
李小民精神一振,笑道:“有啊!我按妳们说的,去找了一个女孩,和她第一次合体双修,就仙力大增,比从前强大得多了。我看,再和妳们合体双修的时候,一定更能让我增大力量!”
他微笑着回想,想起在青绫那里,不知和她做过多少回,直到这位好姐姐身体里面,积满了自己长久以来对她的情思,才停下来,那时,她已经不堪挞伐,疲惫得昏睡过去了。
他飘到空中,落向水柔天女的脸庞,一把抱住她的嘴唇,狠狠地亲在上面,微笑道:“好姐姐,为了增强力量,我们也来做吧!”
水柔天女羞得想要推拒,却被爱欲天女飘到后面,一把抱住她的双臂,笑道:“水儿,不要放弃,这是增强妳们两个力量的好机会啊!我有个预感,麻烦很快就会来了,若不趁此机会增强力量,只怕到时抵御起来,会很困难!”
水柔天女一凛,回头看着她凝重的神情,心里暗自推算,果然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
李小民倒是毫无所觉,只是抱住水柔天女,按倒寻欢。水柔天女微一失神,被他按在水面上,身子如壁虎般爬下去,按住水柔天女便干,弄得水柔天女羞红满面,却也只能闭目忍耐,颤声呻吟着,任由这小小的少年舞弄起来。
李小民走在皇宫的庭院之中,低着头,暗暗地寻思着。
自己费了好大的劲,终于派出一个心腹越过那茫茫旷野,投入东山鬼王门下,算是打入了敌人内部。当然,这位心腹,也是一个鬼魂。
按照那位优秀的谍报鬼员所发回来的情报,东山鬼王的法力,果然象听说的那样厉害,甚至犹有过之。若是他真的亲自来领大批部下来袭,只怕金陵城中,无人能抵挡住他。
幸好,东山鬼王近来不知是怎么回事,突然宣布闭关修行,所有一切对外的行动,都停止下来,就连已经进入金陵的蛇妖都被召回东山,与其他妖将一同防卫东山外围,不再执行进攻金陵的计划。这让李小民猜疑之余,也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气。
虽然东山鬼王暂时不会来,但是一旦这家伙出关,那就有自己的麻烦了。因此,李小民还是必须尽快提升实力,以应付即将到来的麻烦。
对于他的修炼方法,爱欲天女详细询问,并沉思许久,终于对他的修炼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根据她的专业,她提出的意见就是:在实战中提升实力,尽量多找些优秀的鼎炉,以帮助他仙力的提升。尤其是金陵旺地的特色,这般的优势,不能浪费了。
说明白了,就是要多找些美女陪李小民阴阳双修,而且身份越是显贵越好,并且要按照爱欲天女所提出的经改良后的修炼方法进行修炼,这样,才能在最短时间里,让李小民的实力,提长到一个令人吃惊的程度。
原来的修炼方法不是不好,只是现在李小民的情况,已经有了四位女神的神力在他体内,就显得原来的方法已经不能适合时代的需要。因此,李小民从善如流,采纳了爱欲天女的建议,并为了奖励她的好点子,把她按在彩瀑之旁,狠狠大战了三百回合,才志得意满地放开了她。
至于闪电天女,说起来可让李小民挠头。本以为她象她的几个姐姐一样,可以迅速收集到足够的真阳,提升她的实力,帮她冲破第四道禁制,可以放几位天女出来,让李小民打架也多几个帮手;谁知她竟然是最麻烦的一个,所需要的量大得惊人,李小民初次听她的樱桃小口中说出所需的容量时,脸色都吓白了,想不通这么小的人儿,怎么要求灌进去的竟然是另外几个女神的好多倍,难道真是人不可貌相?
反正一句话,就是短时间内,绝对不可能收集到闪电天女所需要的足够的真阳,就算李小民拼着精尽人亡、或是闪电天女狠心杀鸡取精也没有用。
所以,李小民也只好暂时不再想这个问题,专心致志地考虑起怎么运用现有的条件,在宫中与那些身份尊贵至极的皇妃们一同修炼,共同进步了。
他正在低头沉思,一不小心,忽然撞到一个软绵绵的身体上面,随即听到一声娇呼,暗叫不好,慌忙退了一步,头下意识地向后一摆,只觉劲风自脸上拂过,那打来的一记耳光,骤然打了个空。
李小民抬起头来,惊讶地看到,一位二十余岁的窈窕美女,正怒冲冲地瞪着自己,一只玉手刚朝自己脸上打来,却打了个空,显然是因为自己不小心撞到了她,所以惹得她发怒。
这位女子,看上去甚是美貌,身材高挑性感,纤腰盈盈一握,酥胸却是高耸起来,在胸前微微颤动,香臀也丰满圆润,乳波臀浪,看得李小民暗自大咽口水。
在她身上,穿着华丽的公主服饰,满头珠宝,打扮得花枝招展,年龄比李小民大上十几岁,那般性感成熟的魅力,让李小民的心,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
那美女身边,跟着一个女孩,看上去好象和安平公主差不多大的年龄,可能还要稍小一些,怯生生地拉着这位骄傲的公主的衣衫,身子躲在她高挑的身材后面,悄悄地看着李小民俊美的容颜,微微发怔。
刚才那一掌,虽然没有打实,不过被玉手指甲尖在脸上划过,李小民的脸上还是有点火辣辣地疼痛。不过,他是讲道理的人,从来不因为自己身份高贵而欺负别人,想着到底是自己低头走路撞了人,说起来还是自己不对,慌忙做揖道:“公主殿下在上,请恕我失仪之罪!”
一边说,一边在心里寻思:“这是哪个公主?看她服饰是公主没错,可是从来没有见过,难道说,是已经出嫁的公主吗?”
那美女神色高傲,身高也远超这俊秀少年,眼中微有怒意,冷冷地横了李小民一眼,娇声斥责道:“妳是哪个房里的小太监,怎么这么不懂规矩,见了主子,连下跪磕头都不会吗?”
李小民一怔,已经好久没有听人这么对自己说话了,突然感觉到,面前的这位美人,好象是从前对自己拳打脚踢的云妃一样,让他颇有几分亲切感,一时看向这美女的目光,也微微有几分痴迷。
他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服饰,心中恍然。原来今天早上自己从长平公主床上起来的时候,长平公主性子调皮,硬要他穿上一件小太监的衣服,说是这样看起来比较象从前的小民子,有亲切感。李小民倒也觉得这样不错,就穿着衣服把长平公主按在床上大肆云雨了一番,直到长平公主娇喘息息地昏过去,然后李小民就穿好衣服自己走了,把听琴留下来服侍公主沐浴梳洗。
现在穿着这件太监制服,走在宫中,本来是没有什么分别,反正大家都认识他。可是却偏偏碰到了这么一位刚刚从外面回来的出嫁公主,所以才闹出了这件事。
李小民心中暗叹:“唉,看来从前那些皇帝们和清官之类微服私访也不容易啊,随时都会被人误会,然后逼着下跪。罢了,反正我也是不会仗势欺人的,看她回来一趟也不容易,就让她高兴高兴吧!”
心里想着,李小民当即拜倒在地,恭敬地向这位高傲公主叩拜,口称有罪,心里却是神魂飘荡,仿佛回到了当初在云妃身边做小太监的幸福时光。
李小民心里暗自叹了口气,想道:“云妃娘娘现在变得多了,跟着我,就象我最贴心的姬妾一样,本来是好事,可是看她变得这么厉害,又情不自禁地怀念起她从前高傲的模样,觉得那样倒是别有风味。人真是奇怪啊,总是想着自己得不到或是已经失去的东西。”
不过,既然这位美貌公主身上有云妃的风格,李小民也不想浪费,就这样拜了她几拜,以缅怀自己逝去的青春岁月,反正对美女磕的头,迟早是能讨回来的。
看小太监下拜恭谨,这位美貌公主面色稍霁,点头道:“罢了,起来吧!妳给我前头带路,带我到我母亲那里去!她好象搬到了别的宫室,害我现在都找不到。”
李小民爬起来,小心地问道:“请问公主殿下说的是哪一位娘娘?”
这位公主微微一怔,笑道:“便是安妃娘娘!”
李小民也是一怔,想起上次自己干过的那位皇妃,就是她的母亲,果然和她的面貌颇有相似之处,母女二人,长得一般美丽标致,让人忍不住口水狂流的那一种;而且年龄和气质也差不多,现在想起来,倒象是姊妹,更多过象母女。
李小民心里纳闷:“记得我上次干过的那位性子刚烈的美女,看上去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怎么是她母亲?”
想想上次,他被聋妖的咒术所袭,听不见别人发出的声音,尤其是听不到安妃被自己猛干时的惨叫声,以为她喜欢强奸游戏,所以按照自己的理解,把她按在地上捆起手臂,狠狠大干了一通,弄得她走路都不大方便,愤然跑到李渔的宫殿里去告发自己。幸好皇上明察秋毫,对于这样的污蔑,一概都听不见,这才让自己免去了一场麻烦。
当初的事,守在李渔身边的鬼魂都已经上报,李小民这才知道自己是搞错了人。虽然心里歉疚,可是这些天事忙,也没有去看过安妃,再多安慰安慰她,今天偶然想起,想要去帮她抒解一下深宫寂寞,走在路上,倒是顺路碰到了同路去的这位公主。
看着这位美貌公主,想起气质与相貌与她极为相似的安妃,李小民心中不由一阵火热,慌忙弯下腰去,跑到前面带路,免得公主看到自己支越帐篷,怀疑自己宫廷从业者的身份。
反正是顺路,就陪她一起去了没什么关系。他一边殷勤地在前面带路,一边召唤月娘出来,向她询问这位公主的具体情况。
月娘也不是很清楚,便跑去向别的宫女鬼魂们询问,不一会飘回来,附在他耳边道:“主人,已经查清了。这位公主,是西平公主,还是当今皇帝的第一位大公主呢!”
李小民一怔,虽然看着这位美女成熟美艳,也没有想到她居然是李渔的长女,便在心中细加询问。
月娘给他详细解释:“这位西平公主,早早地出嫁,被封为西平公主的封号。可惜没过多久,她的丈夫就死了,可怜她守了这么多年的活寡,心情稍有不好,常训斥下人,也是有的。”说着,美目流盼,盯着李小民,眼中大有深意。
李小民微微一笑,心里问道:“那个小女孩呢?”
月娘附在他的耳边,吃吃地笑道:“旁边的女孩,是西平公主在十六岁的时候生下来的,被封为承恩郡主的称号。虽然没有父亲,可是一向尊荣,养尊处优,也不比宫里面的公主差了。”
李小民自然知道,宫里不得宠的嫔妃生下来的公主,只怕还不如得宠的嫔妃身边的女官更舒服一些。
突然,他心里一动:“奇怪了,我这些天在宫里乱转,怎么就没有碰到那些公主?难道说,她们都跑出宫玩去了吗?”
月娘趴在他的肩头,吃吃地笑道:“主人,您真的不知道啊?自打您做了内宫总管,宫里面有女儿的皇妃,个个都吓得跟什么似的,把自己的女儿藏得严严实实,就差锁在柜子里了,死也不敢让您看见!”
李小民一怔,心中怒道:“这是怎么话说的!难道我看了,能看掉她们一块肉不成?”
月娘伸出玉臂揽住他的脖子,昵声道:“那可说不定哦!主人好色的名声,在皇妃里面,可不是秘密呢!”
李小民想了一想,这才明白,那些皇妃大多跟自己已经有了一腿,就算没有的,也肯定从哪里听到了风声,所以才会把公主们都藏起来不让自己看到,不由心中大为愤懑:“居然这么不相信我,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小气的皇妃!”
不过他的心思,还是被身后这位高挑美貌的公主吸引,奇怪地问:“怎么我看她母亲的年龄和她差不多,难道说安妃真的是驻颜有术,六十岁看起来还和三十岁一样?”
月娘娇笑道:“她驻颜有术是没错,大唐宫中秘法,嫔妃们都可以用许多代流传下来的秘制的药膏,保持青春美貌;不过安妃娘娘可没有妳说的那么大,她比西平公主,只大十一岁呢!”
李小民吓了一跳,站住脚步,心中叫道:“十一岁就生孩子了?这位安妃也太厉害了吧?”
他陡然站住,后面跟着的西平公主收脚不住,砰地撞到他的身上,修长高挑的身子将李小民撞得一个趔趄,那柔软的娇躯,碰在背上,让李小民又是不禁心中一荡。
西平公主晃了一下,站稳脚步,抬手在李小民头上敲了一下,怒道:“小太监,怎么不走好一些,突然停下来,害本公主吓了一跳!”
李小民唯唯谢罪,慌忙再度前行,带着西平公主走向安妃的住处。他虽然也不认识路,不过有月娘的帮忙,倒还不会走错。
一边在他身边飘飞,月娘一边悄悄地告诉他,当年的那一件充满血泪的少女悲惨往事。
原来,当年李渔在南昌为王的时候,正值青春年少。有一天在当地豪族安家赴宴,被安家家主殷勤劝酒,喝高了,没法回去,只能在安家过夜。
到了晚上,李渔酒醒起来遛达,在花园里碰到了一位年方十岁的美貌少女,那天生的丽质,让李渔情欲如焚,当场就把她按在花园里面,结结实实地大干了一场,强行夺去了少女的贞操。
干完之后,李渔还不满足,索性把她抱到自己房里,玩弄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早上起来,就跟没事人一般,向安氏家主告辞,然后得意洋洋地回王府去了。
他当时只道那是一个普通的婢女,留在府里,就是给客人们玩的;可是谁知道,那竟然是安氏家主的亲孙女,更糟的是,春风一度之后,那小小的女孩,竟然怀孕了!
安氏家主大为忧愁,找到李渔,要求他上车补票。李渔自知理亏,也只得将那女孩迎娶到家里,虽然做不了正室,也算得上自己的侧妃,没有辱没她的家世门风。
就这样,十一岁的安妃生下了西平公主,此后再也没有生养过,不知道是不是当年李渔的狂暴行径,害她年幼生产,导致身心遭到了极大伤害,
李小民听得这般惨事,不由大为义愤,心中怒吼道:“真是岂有此理,刚刚十岁,他就敢做这种事,简直是——禽兽!”
月娘却是抱住他脖颈,咯咯大笑起来,娇声道:“主人,您不也是这样吗?就不要说人家了!”
李小民哑然,想了半晌,慨叹道:“唉,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钱有势的人,喜欢童稚女,买来为自己传宗接代,已经是在所多有。只是他不顾那个小女孩的意愿,就这样强行……嗯,当我没说!”
就在月娘想要再度笑他的时候,李小民悬崖勒马,没有给她笑话自己的机会。
他心神微分,走得慢了些,看看已经走到自己身边的西平公主,突然心中一动,脚下一歪,撞到了她的身上,一把抱住她,惊呼道:“谁放在这的石头,绊了我一跤!”
一边说,他一边抱住西平公主性感修长的娇躯,在她身上悄悄抚摸着,但觉纤腰柔嫩,玉臀圆润,手感甚好。
西平公主一怔,已经被他摸到身上,不由娇躯酥软。她孀居多年,许久未曾碰过男人,现在被一个俊俏的小太监摸到身上,自然是浑身发烫,不能再向前走了。
一片迷茫之中,忽然感觉到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的酥胸,不由大羞,挥拳怒斥道:“小奴才,快放开我!”
李小民正在小心地抚摸着她高耸的玉峰,只觉形状与弹性俱佳,正在摸得心头大快之时,突然头上一记粉拳打下来,砰地一声,将他打得头脑一阵晕眩。
他也不硬抗,顺势倒下去,跪在西平公主身边,抱住她修长美腿,双手隔着丝绸衣服乱摸丰臀玉腿,低头哭道:“公主殿下饶命!小人一时不小心,摔倒了,请公主殿下宽恕!”
被他的手抚摸着粉臀,西平公主一阵急促喘息,用力推他,也推不开,只得喘息着娇声道:“快放开!我不怪妳就是!”
李小民恋恋不舍地放开这难得的美女,心中暗道:“哇,身材真好!穿着衣服还看不大出来,一摸才知道,比国际名模特还棒!回头让她脱下衣服来看一看,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想到此处,不由心头火热,可是又担心西平公主粉拳打来,慌忙爬起来向前跑去,口中笑道:“公主殿下,请随我来,小人这就带妳们去看安妃娘娘!”
西平公主正在芳心大乱之际,未及动手,再一看这小太监已经跑掉,心中大恨,快步跟上去,心里想着,一定要逮到他,治他个不敬之罪!
李小民一边跑,一边向月娘细细询问安妃的近况,猛地一抬头,却看到了一个面色冷漠的美丽佳人,正站在自己前方不远的地方,正是自己和月娘正在谈论着的安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