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欢欢眨了眨眼睛,有些茫然地看向徐兆芳:“没有呀,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确定徐兆芳没有问什么奇怪的问题,宋清宴的眉头不但没有舒展,反而皱的更紧了。
“清宴?怎么不说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见宋清宴不说话,宁欢欢更加疑惑了,难不成真的发生了什么事?
宋清宴摇摇头,也是一脸的不解:“我不知道,就是觉得有些奇怪。不过既然没什么特别的事情也好。”
“清宴,你这是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你有些奇怪,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宁欢欢放下相册,有些担心地将手伸到宋清宴的额前探了探,疑惑地问道。
“我没事,”宋清宴握住宁欢欢的手,看向她,脸上扬起一丝淡淡的笑意:“可能是离婚礼近了,有些紧张吧。”
“哦~我知道了,”宁欢欢一脸讳莫如深的样子,随即莞尔一笑道:“你这是婚前恐惧症!怎么了?终于要和我结婚了,害怕了?紧张了?退却了?”
“我才没有!”宋清宴哭笑不得的打断宁欢欢的话,说道:“你忘了,我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了,我有什么好退却的?”
“呃,说的也是,那你紧张什么?我都没有紧张,你一个大男人,还不如我嘛。”宁欢欢笑嘻嘻的说道。
宋清宴摇摇头:“说不清,也许,不是因为结婚的事情。”
“那是什么?”宁欢欢凑近,盯着宋清宴,一脸好奇的问道。
宋清宴坏笑了笑:“想知道?偏不告诉你!”
“还偏不告诉我?宋清宴,你幼不幼稚?”莫名其妙被宋清宴摆了一道,宁欢欢很不高兴。
宋清宴依旧是一脸的笑意:“说我幼稚?那就更不能告诉你了,你这么聪明又成熟,你自己猜啊。”
宁欢欢生气了,挥舞着爪子在宋清宴身上挠来挠去,威胁道:“你到底说不说?说不说?”
半天,也不见宋清宴有什么动静。
“忘了告诉你了,”宋清宴看着宁欢欢挫败的小眼神,说道:“我不怕痒。”
“……”
名臣投资
“宋总,您真要这么做吗?”助理彼得不敢相信地看着手中的文件,问道。
宋文胜一脸的释然,笑道:“有什么不行的?我孑然一身,公司总是要有个人继承的,再说,阿宴的能力你不是见识过吗?还对他不放心?”
“不是不是,只是,这件事情太突然了,更何况,您现在正值壮年啊,何必要在这个时候选择将所有的一切都交给小少爷,怎么的也要给他一点时间历练历练吧?”彼得还是有些不能够放心。
今天一早,宋文胜就将他喊进办公室,交给了他一份已经签好了字的文件,要他拿给律师公证。
文件的内容居然是要将宋文胜手中所有名臣投资的股份全部转移给宋清宴!
“你小子别人不了解,你还能不了解吗?要是给他时间历练,只怕这事就没个期限了,他可是一点都不想沾手我的公司,”宋文胜笑了笑,只是笑容有些苦涩,说道:“正好,他和欢欢要结婚了,这就算是我送给他的新婚礼物吧。”
“这事不和小少爷商量一下真的没事吗?”就像宋文胜说的,彼得很了解宋清宴,所以对这件事情才更加犹豫。
名臣投资这样大的肥肉放到哪里不会有一群人眼红?可是宋清宴却丝毫不感兴趣,一头沉浸在对医学的研究中,压根不理会宋文胜的苦心,宋文胜这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会出此下策。
“和他商量?算了吧,要是能商量的通,现在我还至于用这样的办法吗?”宋文胜靠在软椅上,叹息了一声,说道:“而且,我也老了,干不动了,是时候放手给你们这些年轻,我自己要好好休息休息了。”
彼得低着头思索了片刻,才抬起头叹息一声道:“既然宋总您已经决定了,那,这份文件我就拿去给律师了。”
“去吧,”宋文胜挥挥手,毫不在意,“彼得啊,以后,阿宴这小子要你多照顾了,他已经不混商场,虽然很有这方面的天赋,但是终究缺少经验,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宋总,您放心吧,小少爷这边,我会照顾的,再说了,要真的出了什么事,您还能真就这么看着不管吗?”彼得笑着说道。
宋文胜也笑了笑,点头道:“说的也是,你去吧,我得做好准备,这小子要是知道了,免不得又要和我一顿吵。”
关于将名臣投资放手交给宋清宴,宋文胜考虑了很久,这样的念头一直都有,但是一来是没有合适的机会,二来,也是因为宋清宴一直拒绝。
眼下,宋清宴终于要和宁欢欢结婚了,他要想担负的起一个家庭的责任,就必须有足够的能力,让自己变得更强,才能够保护的了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所以,就算是为了宁欢欢,宋清宴也没有理由拒绝名臣。
……
阴暗的地下室,裴凝看着对面的女人,脸上除了愤恨再无其他。
“我说过,别再来找我,我不会再帮你了。”
对面的贵妇缓缓转过身来,正是宋清宴在寻找的薛琴。
薛琴朝着裴凝走了两步,在她的身前站定,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怎么?你就是这么对待将你养大的人的?看来,是我没有把你教好。”
“哼,不要以为你对我有养育之恩,我就会真的事事都顺着你。”裴凝冷哼一声。
“宋清宴和你谈过了?你妥协了?”薛琴看了裴凝一眼,笑道:“你真的以为,有宋家的保护,我就不能将你那个贱人母亲怎么样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裴凝蓦地睁大了眼睛,看着薛琴,恨不得将她撕碎。
“你以为,宋清宴会花多少心思在你那个没用的妈身上?这件事情他既然不愿意太多人知道,就不会动用宋家的力量,一个小小的宋清宴,你真的以为单凭他就能护得住你的那个妈?”薛琴看着裴凝,像是在笑话她的天真。
“薛琴!你说清楚,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裴凝慌了,薛琴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难道说,她的母亲真的已经落在了薛琴的手上?宋清宴是骗她的?
薛琴冷笑的声音渐渐变大:“你还真是幼稚,宋清宴那样的话你都相信,他说你妈妈在他手上就真的在他手上了?跟在我身边这多年,你怎么还是这么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