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严汐的先是一阵清脆的金属碰撞声,欧阳晟又道:开门进来的。
你
严汐突感那里不对头,浴室的钥匙肯定是欧阳晟在晚饭前给老妈打电话时骗来的,但她的房间明明已经上锁了。
片刻,她恍然大悟,欧阳晟,你竟然敢住在我隔壁的房间,我不是和你说了吗不许住那里两个房间的浴室是相同的,怨不得他能进来。
汐汐。
欧阳晟的声线微微上扬,匿着一丝笑意以及十分无辜的狡黠,严姨特意吩咐的,我只能照做。
你我
欧阳晟就站在浴帘之后,还不到两步的距离,严汐怎么可能淡定的下来。
她不断地做深呼吸,尽量平稳自己的情绪,你来浴室做什么出去,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
来浴室,当然是要洗澡的。欧阳晟回答的理所当然。
我正在洗呢,你难道不知道严汐的声音略微提高,她感觉这个男人简直不可理喻。
知道。欧阳晟回答的一本正经。
知道你还
没等严汐说完,就听欧阳晟悠悠地说道,又不是没有一起洗过,汐汐害羞了
严汐的嘴动了动,太阳穴突突直跳,白皙的脸颊此时涨得通红,似是被水汽熏的,也似情绪的暴涨。
她竟然没反驳,因为欧阳晟的一句话,让她想到他过二十一岁生日时,两人独处的一幕幕。
初次禁果迷情chen沦所有脸红心跳的画面被刨开了,从心底的最深处解封。
那时的她会害羞,会抗拒,也会好奇,但更多的是来自最纯洁的爱,不为别的,只因为信任他,只因为他是他。
严汐沉默了,欧阳晟慢慢靠近。
欧阳晟,其实你不必这样。严汐终于开口说话了,但声音确实出奇的平静。
她的身子没在水中,水面漂浮着一朵朵的泡沫,随微晃的水波,可以从间隙中看到水中她双臂环抱腿蜷缩着身子。
严汐低垂着头,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和你月底就要订婚了,不是吗严汐的声音很轻,没有任何一丝起伏。
汐汐
欧阳晟倏地拉开浴帘,一把拉起水中的严汐,将她圈在怀中。
他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向他,你知道,我从来要得都不止这些。凝眸注视她任何一丝情绪变化。
无疑的,严汐那一句无所谓的仿佛不关自己事的话刺痛了欧阳晟。
如今近的距离,怀念的怀抱,迷人的眼神四目相对,眼中只有彼此。
须臾,严汐压抑住的情绪瞬间崩塌,犹如汹涌的潮水冲破理智的决堤,我知道,我知道,我从来都知道
只是我们已回不到从前。
她反手死死抓住了欧阳晟衣领,清澈的眼眸中竟蒙了一层水雾,冷声地质问,欧阳晟,你个混蛋既然五年前一声不响的离开,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回来后还要招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