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里人倒不多,除了认识的田小刀、黄搏辉、小莉之外,还有两个女孩一个男孩。
见陈天傲到了,田小刀连忙迎入沙发之中,黄搏辉不用说,自是一脸敬慕,小莉方才还和另一个男孩猜拳游戏,见是陈天傲到了,娇呼一声,扑上楼住了陈天傲,双手攀上他的脖子。
田小刀随口为陈天傲介绍另外两个女孩和男孩,陈天傲根本无心细听,笑着点了点头之后对黄搏辉说道:“搏辉,你带他们到外边跳跳舞,我有话和小刀说。”
黄搏辉点头应诺,招呼了一声,涌出门去,小莉原本还想呆着,被田小刀冷眼一瞪,也乖乖地嘟着小嘴走了出去。
“什么事情赚钱最快?”陈天傲单刀直入。
田小刀一愣,想了一下,说道:“赚钱要快,只能做偏门。”
偏门说的是黄、赌、毒、走私等生意,本少利多,敛财容易。
陈天傲摇了摇头,说道:“偏门赚钱容易,但是风险也大,不出事还好,如果出事,一切都完蛋了。”
田小刀低头沉吟了一下,说道:“那就是娱乐了,例如夜总会、洗浴中心,酒吧,迪吧这类。”
陈天傲心中一动,问道:“像野猫这样的迪吧,一个月可以收入赚多少?”
田小刀想都不想便回答道:“夏天旺季,有的时候纯利润接近六百万,最少的也在四百万左右,冬天淡季,有的时候还赔钱。”
陈天傲讶道:“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田小刀嘿嘿一笑,说道:“野猫有个财务,盘子够靓,不小心被我上了,自己说的。”
陈天傲心念大动,目前为止知道的天魔宗在西安的产业无非也就三处,野猫迪吧、文竹文化公司、搏古斋,文竹文化公司每个月赚多少钱自己最清楚,一般不超过一百万,博古斋生意清淡,基本就没赚什么钱,野猫迪吧显然是天魔宗财物支持的主要来源。问道:“开迪吧的人最怕什么?”
田小刀咧嘴笑道:“怕我这样的人,不过敢开迪吧的人后台都比较硬,我们充其量也就是小打小闹,若是真的闹大的,恐怕也算不上数。”
陈天傲笑道:“若是整个江湖的武林高手和我师兄战飞呢?”
“乖乖。”田小刀身体一震,说道:“黑白两道通杀 。”
“若是我们也开一个迪吧,目标是打垮野猫,赚钱发财,你看怎么样?”陈天傲盯着田小刀道:“你和你小兄弟混惯了西安夜场,该有些创意性的东西吧?”
陈天傲避开了武林的纷争,含糊不清的话语让田小刀认为打垮野猫无非是抢生意的一种手段,他本身就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因此也没觉得任何的不对。
“傲哥开迪吧?”田小刀想了想道:“夜场的那些招数我都熟悉,有我们在,肯定没地痞流氓来闹事……”
忽然眼神一亮,说道:“隔着大街有家MCC,被野猫挤压得每个月都亏本,正准备转让呢。”
“那就成了。”陈天傲大喜道:“明天和我一起去看看。”
干了一杯酒之后,田小刀跳起,说道:“我去叫黄搏辉回来,让他明天给我带些人手。”
陈天傲愕道:“去谈转让又不是去打架,带什么人手?”
田小刀许是兴奋过头了,径直冲出包间去。
陈天傲苦笑地摇了摇头,混社会的都是这样的么,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人越多越好?
包间忽然被打开,客服林艳走了进来,涨衣欲裂的36D胸围永远都是她身上最惹人注意的焦点。
“哥哥,怎么来了也不通知我一声。”林艳撒娇道:“人家一直想着你呢,刚才听杨锋说起才知道你在这里。”
陈天傲想起那天因为自己要保持童子身,因此拒绝了她主动勾引自己一事,如今自己反正也破了童子身,不由食指大动,见林艳坐到自己的边上,伸出手去搂住她的小蛮腰道:“我还不是怕你这段时间有了新的相好,所以不敢找你么。”
“少来了。”林艳抛了一个幽怨的眼神,伸出手去为陈天傲和自己倒了杯酒,说道:“哥哥,罚你一杯酒。”
“若是用你小嘴喂我,罚多少杯我都喝。”陈天傲本性爆发,大手抚上林艳的胸部,隔着衣服轻轻抚mo道:“若是这里盛着酒,我喝死都甘愿。”
“讨厌了。”林艳娇笑着,一手推开陈天傲蠢蠢欲动的魔爪,端起酒杯递给了陈天傲,自己也端起了一杯酒,微微笑了一下,一仰头将酒全部送入口中。
将杯子倒扣了下来,显示里边一滴不剩。
陈天傲摇了摇头,将自己的酒杯递给了她,林艳一怔,陈天傲嘿嘿笑道:“若不用你的小嘴喂我,打死我也不喝。”
林艳嗔道:“哪有你这么赖皮的?”
陈天傲哈哈一笑,大手再次搂上林艳的小蛮腰,微微用力,楼入怀中,说道:“还有更赖皮的呢。”
不等林艳反应过来,俯首吻上林艳的香唇。
林艳娇吟了一声,双手搂上陈天傲的脖子,热烈回应着,更是主动送出舌尖,任由陈天傲品尝。
陈天傲顿时欲火涌起,手掌探进林艳的衣服之内,游走在她丰满诱人的肉体上,略一盘旋,覆盖上隆然耸起的酥胸。
手上传来销魂至极的感觉,陈天傲忍不住离开林艳的香唇,舌尖沿着她的耳廓轻轻滑动,发出一声叹息,呢喃道:“摸着它都是这么的让人兴奋,不知道含在嘴里是什么味道。”
林艳早已qing动不堪,浑身发软,呻吟连连,若不是身在包间里,自己还在上班,早就求着陈天傲要了自己,听到陈天傲的话语,媚笑地勉强从陈天傲的怀里挣扎坐起,翻身坐在他的大腿上,将胸口的扣子解开两个,拉开自己的内衣,挺拔丰满的乳房如同两只小兔般蹦了出来,颤抖着傲立在陈天傲的面前。
陈天傲愣了一下,原本自己只是习惯性地调戏一下林艳,没想到她却如此的豪放,一时反应不过来,呆看着面前的一对*说不出话来。
门忽然被撞开,林艳一惊,连忙背对着大门拉好内衣,扣上扣子,离开陈天傲的大腿,坐回沙发上去。
陈天傲讶然望去。是田小刀等人回来了。
林艳见人都回来了,打了个招呼,抛了媚眼给陈天傲之后走入了包间。
田小刀露出一丝淫笑伏在陈天傲耳边说道:“难怪傲哥看不上小莉呢。”
待喝了第二瓶轩尼诗,小莉已经将整个人送入到了陈天傲的怀中,任由施为,陈天傲依然难以取舍,林艳与小莉,一个是荡女,一对*无以伦比,一个却是少女,青春气息令人沉醉。
至于一起带回家,陈天傲却是想都没想过。
忽然响起的电话声轻易地解决了他的难题,师兄战飞打来的,问了位置之后挂了电话。
待战飞走入包间之内,田小刀没等陈天傲吩咐,便带着众人出去跳舞,将包间留给了这两个师兄弟。
战飞一口气连喝了三杯酒之后说道:“柳川家族派出十二个高手以旅游团的名誉进入中国,你晚上遇见的是柳川家族族长的大儿子柳川太郎,幸好他无心练武,只沉迷于玩乐,因此武功不算太高,否则说不准你早死在了他的手下。”
“柳川家族是什么东西?”陈天傲不解地问道:“我能记起师叔火云与族长柳川田边交手的过程,似乎师叔吃了点亏,但是柳川田边也深受内伤。其他的我就记不起来了。”
战飞沉声道:“柳川家族不是个东西,却是目前日本唯一还存在的忍者系统组织。”
陈天傲讶道:“忍者?就是只露出眼睛的忍者?”
战飞点了点头:“你看到的就是他们的分身变和鬼扑影步,若是由其他高手使出来,凭借你临时领悟的归元掌根本难敌十招之数。当年师叔火云与柳川田边一战用的正是归元掌,因此柳川太郎才会误以为你精通这门掌法,在父亲曾经战败的阴影下落荒而逃,若是他多支持几招,谁输谁赢都不一定。”
陈天傲疑惑地问道:“柳川家族这次带了十二个高手来中国做什么?”
战飞摇了摇头道:“还不知道,但是肯定不是来观光。你晚上找了柳川太郎的麻烦,要注意点,小心他们报复。”
陈天傲浮出一丝苦笑,到目前为止,没有谁教过他搏击之术,这两天数次交手比早先一年还要多,靠的都是自己临时从师叔火云的记忆中领悟到一招半式。
除了晚上真正意义上掌握的聚音探情。
而归元掌自己也只是匆匆记牢了招式和心法,且不说对敌时的威力大小,就连完整地使用出来都要边出招边回忆。师叔苦练了几十年,使用的时候完全是如同条件反射一般,心里想到了,心法与招式便同时结合使出,要纯熟的掌握没有个三五个月时间根本不可能做到。
若是柳川家族一起来找自己的麻烦,别说是自己,加上师兄也不是对手,注意与不注意并没有什么区别。
忽然想到了今天临时做的决定,说道:“明天我会离开文竹文化公司,然后着手准备开一家迪吧。”
战飞微微一怔,却不说话,望着陈天傲,等他继续说下去。
陈天傲继续说道:“文竹文化公司的总裁铁心兰是管寒的师妹,功力似乎必管寒更好。若是我离开,目前我手上的十来个策划案一起带走,文竹文化公司的名声算是完了,等于断了天魔宗一条财路。”
随后说了自己发现的经过,包括自己对天魔宗财物来源的分析,以及晚上刚想出来的计划,拍了拍战飞的肩膀说道:“师兄,你有什么意见?”
战飞沉吟了许久,说道:“所有手续我都可以找人给你办下来,有必要,我还可以帮你找几次野猫的麻烦。”
“哈,我以为你会劝我好好练功,然后学习师门绝学,找天魔宗报仇,而阻止我这样做呢。”陈天傲不可思议地看着师兄,没想到一向古板的师兄竟然这么好说话,甚至还为自己想到了如何去找野猫的麻烦。
战飞双目闪出深厚的感情说道:“以前你是师门的希望,我自然不愿意你任意行事,耽误了修习,如今,你依然是师门的希望,却多了许多的重担,虽然我是你师兄,但是我承担的却必你要少得多的多。师父曾告诉我,若要让你发挥出最大的潜力,就不能给于你任何的桎梏,天傲,现在该是你潜力爆发的时候了。”
“从来都是我对美女煽情,师兄怎么也来这一手了。”陈天傲尴尬地笑了笑,双眼泪光闪烁,递给战飞一杯酒,说道:“兄弟两人就没必要煽情了,师兄,干了。”
战飞一口饮尽,心中暗自道,若还有其他任何方法,自己也许会阻止陈天傲这样行事,但是现在,天魔宗魔掌遮天,若还是按照江湖规矩手底下见真章,任谁也无法改变厉赤心获得《役鬼录》,修习之后肆虐天下的结局。
现代都市里,武功的高低并不能决定什么,就连厉赤心之能,也不敢在都市之中随便杀人,惹来军警的围剿,毕竟肉身的限制,再有通天之能也无法抵抗枪炮的威力。
除了《役鬼录》,除了传说之中的役鬼之能。
没有肉身,不惧伤害的不散冤魂。
谁拥有了役鬼之能,谁便控制了天下万物。
*******
南门外城堡酒店。
小犬一郎放下电话,对柳川太郎说道:“族长下个月才能出关,让我们这段时间按兵不动,只要掌握了《役鬼录》的位置便可以,其他的等族长来了再做决定。”
柳川太郎望着小犬一郎的秃头,心里一阵厌恶,若不是看在父亲赏识他的份上,早就一拳把他打扁了,柳川家族收留的一只狗而已,却总不将自己放在眼里。
柳川太郎冷漠地点了点头。
小犬一郎鞠躬告退,转身走出房间,方才将门带上,嘴角浮起一丝冷笑,双眼闪出一道寒芒,一反方才谦卑恭维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