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鸾儿没事,白鸽提起的心放了下来,白希的脸上浮起笑,虽虚弱,但眉梢眼角泛着幸福。
昨晚,她昏迷前,有让医生,一定要保住她的鸾儿。
还好,鸾儿没事。
若是鸾儿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向面前这个男人交代。
白鸽还不知道,江博的选择,和她是不一样的,即便他很爱女儿,可如果,白鸽和宝宝只能保住一个,他宁愿失去女儿……
抿了抿唇,白鸽努力让自己的声音轻快:
“我很好,你昨晚就回来了吗?脸色怎么这么苍白,你不会在床前坐了一晚上不睡觉吧,黑眼圈都出来了!”
白鸽盯着江博微显苍白的俊脸,眉宇间,有着倦意,想到他为了自己赶回来,她心里又泛起了一层内疚,咬了咬唇,歉意地说:
“老大,对不起啊,我害得你担心,你的任务完成了没有?”
江博眸光微闪了下,唇角轻勾,嗓音温润:
“都处理完了,你不用觉得内疚。”
“对了,老大,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白鸽眸底闪过一丝狡黠地笑,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刚才,江博说他们的宝宝平安的那句话,他用的‘鸾儿’这个称呼。
他知道了,他们的女儿叫鸾儿,是不是代表,他已经认同了她给鸾儿起的名字。
江博俊美的脸上怔了怔,一下子没理解上来,她指的哪句话,重复着刚才的话:
“我说,你不用觉得内疚,不过,以后不许再像昨天那么大意,我魂都被你吓飞了。”
白鸽眉心轻蹙,纠正道:
“不是这句,是前面的。”
“哪一句?”
江博在她懊恼的眼神里反应过来,削薄的唇边勾起一抹完美的弧度,好笑地反问。
“前面,你说鸾儿很平安。老大,你是不是同意我给鸾儿起的名字了?”
白鸽嗔他一眼,清亮的大眼睛望着江博,如果他答应了,她也就不用再浪费口舌和他争论了。
江博墨玉的眸子里泛起一抹*.溺地笑,被她期待的眼神柔软了心,大方地说:
“这一次就依你,生下一个宝宝的时候,名字由我来起。”
白鸽眨了眨眼,欢喜地答应:
“好!”
生.下一个宝宝到何年何月还不知道呢,先答应着,没有什么关系,反正鸾儿的名字由她说了算,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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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间病房里,墨晋修抱着苒苒从婴儿房回来,很霸道地把病房里的人都赶了出去。
“晋修,你这是干什么?我们还没和楚楚说上几句话呢?”
墨乌栖不满地抗议,她可是一大清早起床,连早餐都没吃,就来了医院,还特意给楚欢带来早餐,准备和她说几句话,看看安安和苒苒,再去公司。
哪知,话都还没和楚欢说上,墨晋修就赶人了。
“是啊,晋修,楚楚还没吃早餐呢。”
赵芸也不悦地皱了眉,昨晚她虽住在医院,但照顾楚楚的活,都被墨晋修包揽了,她根本没有派上用场,这会儿墨乌栖送来早餐,她正想着要不要喂楚楚吃早餐,搞好婆媳关系呢。
墨晋修眉宇间神色淡冷,一副不容商量的语气:
“妈,大姐,你们先回去,中午再来。”
一手抱着苒苒,另一只手推着他老妈,无情的把人往外赶。
“我和婶子又不是男人,你犯得着这样吗?”
墨乌栖知道这个堂弟为什么赶她们,不就是他要让苒苒和安安学吸母.乳吗,他这也太龟.毛了。
“算了,阿栖,我们先回家,晋修,你一会儿别忘了去机场机楚楚的妈妈。”
赵芸拿儿子没有办法,无奈地拉着墨乌栖离开病房。
墨晋修抱着苒苒走到病床前,把苒苒放在楚欢怀里,让她抱着,又转身去抱护士怀里的安安,护士很识趣地转身出了病房。
“欢欢,刚才祁佑珩给我打电话,说他和颜洛橙去接机,让我不用去,我心情好,就答应了他,我和阿博都不去,给他一个表现的机会。”
墨晋修说话间,抱着安安返回病床前。
楚欢诧异的眨了眨眼,搂着怀里的苒苒笑容愉悦地说:
“既然他都这样说了,那就给他一个机会表现好了,兴许他这次表现得好,江博就同意把颜嫁给他了。”
“欢欢,你先让苒苒试试,看她会不会吸。”
墨晋修深邃的眼眸紧紧盯着楚欢胸前,怕她抱着苒苒没法把衣服撩.起来,他伸过一只手去,试图帮她把衣服弄起来。
“我自己来!”
第一次当妈妈,第一次喂宝宝,还是让苒苒学吸.奶,楚欢有些难为情,若是当着婆婆和赵芸和墨乌栖的面,她还真是会不好意思的。
墨晋修刚才把她们往外赶,她心里,是欣喜的,然而,此刻,见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她眉心又轻轻地蹙了起来,迟疑地说:
“要不,你先抱着安安出去?”
“不行,我得看着,别一会儿苒苒和安安弄疼你了。”
墨晋修喉结滚动了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撩起衣服,露出里面雪白的ru**,那抹纷嫩深深地刺激着他的感官,他下意识地抿紧了薄唇,排除大脑里那些不该有的念想。
可能是宝宝的本能,楚欢刚把ru头放到宝宝嘴边,她立即张开小嘴含住。
床前,墨晋修咽着口水,看着苒苒毫无章法的胡乱吸一通,不知是吸不出乳汁,还是太累,哇的一声,委屈地哭起来。
她一哭,墨晋修怀里的安安立即扭动着小小地身子,朝她伸出小手,嘴里咿呀地不知说的什么语言,哭泣的苒苒转头,看着安安,泪眼汪汪地模样,说不出的可怜。
安安小脸皱了皱,抬眼看向楚欢,眸光清澄明亮,不会说话的他,用眼神在告诉妈妈,他要试一试。
“把安安给我,你抱着苒苒。”
楚欢看懂了儿子的眼神,微微一笑,抬手替苒苒擦掉眼泪,柔声说:
“苒苒不哭,让爸爸喂你喝奶粉好不好?”
墨晋修眸带审视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昨天,楚欢说他会哄苒苒,他只是觉得那是一种巧合,但刚才,抱着安安的他,清楚的感觉到,苒苒哭的时候,安安小小地身体扭动,挣扎着伸手。
他听不懂安安说了句什么,但是,那肯定是安抚苒苒的话语。
这小家伙,他不会说话,可那请求的眼神,让他都震憾。
他似潭的深眸看向楚欢撩起的另一只ru**,不太情愿的把安安和苒苒交换,由安安去学吸.允。
其实,墨晋修很想对楚欢说,安安和苒苒力气太小,他可以帮她们吸。
但怕楚欢以为他借机耍流./氓,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楚欢抱好安安,像刚才教苒苒一样,和苒苒不同,安安力气大,吸得楚欢咝的一声,眉心轻蹙。
“欢欢,这小家伙咬你了吗?”
墨晋修英俊的脸上顿时浮现出担忧之色,关心地问。
“没事!”
疼,是疼的,但楚欢能忍着。
她刚才听她婆婆赵芸说了,开始的时候,总会有些疼,慢慢地就好了。
“要不,让安安和苒苒喝奶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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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晋修一直有这个想法,虽说吃母.乳的宝宝好,但他私心地,不想让安安和苒苒抢了他的欢欢。
楚欢睨他一眼,毫不犹豫的拒绝:
“不要,除非不够吃,不然,我不会让安安和苒苒这么小就喝奶粉的。”
“安安好像吸出来了,我看见他咽了一下。”
墨晋修和楚欢说话的时候,一直关注着安安,看见他吞咽,他眉宇间绽放出喜悦的笑来。
“嗯,是的。”
楚欢低头,一手掰开安安的小脸,脸上洋溢着幸福。
安安又吸了一口,然后抬起小脸看向楚欢,好模样,好似等着她夸奖,听见楚欢说了句‘安安好棒’,他终于冲楚欢咧开小嘴笑了一下。
“咿&&!!”
得到妈妈夸奖的安安,没有忘记刚才因为吸不出乳.汁而哭泣的妹妹,咧了下嘴,又转头,望向被他老爸抱在怀里的苒苒,说着他老爸老妈都听不懂的语言。
“噗!”
楚欢忍不住笑出声来,看着眸色怪异的墨晋修说:
“安安好像是让苒苒再来吸一下。”
“那就让苒苒再试一下吧。”
墨晋修眸底划过一抹深邃,耐心地再次把安安和苒苒交换,然而,苒苒第二次还是没有成功的吃到奶.水,她的力气小,即便是安安已经吸出来过,轮到她,也吸不出来。
苒苒第二次大哭的时候,墨晋修和楚欢都不说话,很有默契的看着怀里的安安。
安安小脸茫然,他也不明白,为何自己能吃到奶水,妹妹却吃不到了。
“安安,现在怎么办,苒苒饿得哭,你要是没有办法,你就只能当弟弟了。”
楚欢好笑地看着儿子,完全没有把他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小宝宝,而是把他看成有思想,有主见的独立个体来交流。
安安小脸变了变,像是有些郁闷,盯着妈妈的胸.部看了半晌,最后抬头看着墨晋修。
“安安,你这是让爸爸帮忙吗?”
墨晋修笑着问儿子,这小家伙会不会太聪明了,他都有点不敢相信。可转念一想,他的欢欢还有超能力呢,这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天赋异禀的人也多得是,他家安安或许就是神童一个。
“这一次就算了,先让苒苒喝点水,晚上再试试,可能现在奶水太少,等明天或后天,奶水下来后,苒苒就能吸出来了。”
如墨晋修说的一样,第二天再吸的时候,苒苒终于成功地喝到了妈妈的奶.水,到第三天,已经不用她多费力,就能吃饱。
而安安,时刻都谨记着他是哥哥,应该让着妹妹,每一次吃奶,他都让苒苒先吃,不仅如此,他还从不哭,即便是尿了或者排便,他也只是哼哼一声,给他换了干净的尿布,就又乖乖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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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博的谎言被揭穿,是在第四天的时候。
虽然他该交代的都交代了,不许任何人说出他受伤的事,被警告的人,也一个个守口如瓶,但纸,终是包不住火的。
这天下午,楚欢喂了安安和苒苒吃奶,由墨晋修陪着,来隔壁白鸽的病房里,找她聊天。
江博不在,病房里,颜洛橙和任雨霞两人陪着白鸽。
楚欢有墨家的人照顾着,又有墨晋修寸步不离,霸道地守护着,任雨霞就把重心放到了白鸽身上。
江博没有妈妈,白鸽没有婆婆,江煜国一个大男人,这方面,终归是不太懂的,尽管有陈阿姨,但许多时候,还是照顾不过来。
看见他们两人进来,任雨霞把空间留给她们聊天,她去送刚用吸奶器吸出来的奶水给保温里的鸾儿喝。
“江博哪儿去了?”
病房里两张床,楚欢被墨晋修扶到另一张床上,中间只隔着一米之距,聊天,很方便。
白鸽脸上闪过一丝茫然:
“不知道,他每天都会消失一段时间的。”
楚欢微微一笑,在墨晋修轻轻碰她的动作里会意过来,说:
“我本想问他黑鹰什么时候回来的,他居然不在。”
“黑鹰,楚楚,你问黑鹰做什么,他好像还要过至少半个月才能回来。”
墨鹰之前被安排执行的任务虽然是保密的,但白鸽身为MIE的人,还是知晓一些。
楚欢闻言眉心轻轻蹙起,半个月才回来,那么久?
“谁说我半个月才回来?”
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黑鹰一身风仆尘尘,身影挺拔地站在门口,两个多月不见,他似乎白了一点,可能执行任务的环境,在室内。
说曹.操,曹.操就到,楚欢眸底闪过一丝诧异,看着从门口进来的黑鹰,惊喜地问:
“黑鹰,你怎么回来了?”
黑鹰嘿嘿一笑,提着手里的袋子走到病床前,回答楚欢的问题:
“我听说楚小姐和白鸽同时生了宝宝,就请了假回来,晚上就要赶回去的,我给三个小宝宝一人买了一份小礼物,还给楚小姐和白鸽一人带了一份礼物。”
“哦,什么礼物?”
“只有楚楚和白鸽才有礼物,黑鹰,你这也太偏心了吧!”
颜洛橙笑着插.话,黑鹰俊脸上闪过一抹微赧:
“我回来得急,没有那么多时间每人准备一份礼物,不过,这里面有一套护肤品,橙橙,你若是不嫌弃,可以试用一下。”
对颜洛橙,黑鹰没有对楚欢那份莫名的惧意,熟悉过后,就跟着他家老大一样喊她的名字。
“化妆品?”
颜洛橙诧异的看着黑鹰,眸底泛起一抹兴趣:
“你给楚楚和白鸽买的,也是护肤品?”
墨晋修勾唇一笑,淡淡地说:
“这是黑鹰自家公司里生产的产品,不过,黑鹰,你们家的护肤品,适*欢和白鸽用吗?”
墨晋修一脸怀疑,他家欢欢现在还处于哺.乳期呢,对护肤品这些,不能乱用。
黑鹰从袋子里拿出两套护肤品,微笑地解释:
“墨少放心,这是我们公司最新研发的纯植物专业配方的,天然护肤品,楚小姐和白鸽可以放心使用。”
“那这一套呢,是给颜带的吗?”
楚欢看着黑鹰最后拿出的那套,显然和之前两套不一样,她已经猜出黑鹰的用意,佯装好奇的问。
黑鹰被她一问,不太自然的笑笑,有些不舍的把那套护肤品递给颜洛橙,嘴上说着:
“橙橙,你的皮肤这么好,其实不需要用什么护肤品。”
“什么意思,黑鹰,你是舍不得手里的护肤品给颜用,还是暗示我和白鸽长得丑,所以我们需要用护肤品,颜却不需要。”
黑鹰本是不舍这套护肤品给了颜洛橙,他回来得匆忙,送楚欢和白鸽护肤品,也是醉翁之意,就没把颜洛橙考虑进去,只让人送了两套纯天然植物的,和一套最好的。
这会儿,一句话出口,不仅让颜洛橙皱了眉头,还得罪了楚欢和白鸽,被她一问,他脸上闪过懊恼之色,真是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皱了皱眉,又解释:
“楚小姐,你别误会,我不是这样意思,绝对不是。”
见黑鹰尴尬得不知如何解释,颜洛橙不忍心再捉弄他,‘善良’地替他解围:
“既然黑鹰都夸我皮肤好,那这套护肤品,我就不要了,楚楚,你也别误会人家黑鹰,他不是说你和白鸽丑,而是,你们已经做了妈妈的人,会容易老些,哈哈!”
黑鹰抬头看着天花板,他觉得自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欢欢,你在我眼里,永远是最漂亮的。”
墨晋修冷睨一眼不会说话的黑鹰,长臂搂着他的欢欢,温言安慰,真是一只笨鹰,看来,他就算喜欢程景怡,也不会那么容易把人追到手的。
黑鹰被墨晋修一瞪,只觉一阵阴风从脚底窜起,身子打了个冷颤,尴尬而慌乱地转移话题:
“白鸽,怎么不见老大,他的伤好了没有?”
他这话出口,白鸽小脸顿时变了色,清眸眯了下,疑惑地盯着他:
“老大受伤了?我怎么不知道。”
她蹙眉想了想,经他这么一说,她才觉得,江博这几天是很奇怪,每天都会消失一两个小时才回来,她醒来那天,他看起来很苍白,很虚弱的样子。
她眸光从黑鹰脸上移开,转头看向墨晋修,后者一脸淡然,对上她怀疑的眼神,他沉吟了片刻,才云淡风轻地说:
“阿博那点小伤,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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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博一回病房,就感觉气氛不对劲,白鸽投来的眼神带着恼意,他心里一怔,转头看向墨晋修。
接收到他的眼神暗示,江博眸色微变,心下骤然一紧。
薄唇抿了抿,俊朗的五官上又浮起一抹温和的笑,迈着优雅地步子走到病床前,眼神温柔的看着冷着小脸,正生气的白鸽。
黑鹰高大的身子僵滞着,很内疚地低垂着头,不敢看他家老大,他真不知道,老大受伤的事白鸽会不知道。
墨晋修投给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垂眸看着楚欢,温柔地说:
“欢欢,我们先回病房去。”
“好!”
楚欢毫不犹豫的点头,这病房里,气氛太诡异,还是远离战场得好。
“楚楚,我帮你拿着护肤品。”
颜洛橙冲一旁的黑鹰使眼色,伸手拿过两套护肤品,率先走向门口,黑鹰刚才犯了错,这会儿倒是机灵,连招呼都没打,跟在颜洛橙身后窜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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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气氛,很压抑。
这是白鸽第一次对江博生气,从她认识他的那一天开始,她一直是仰慕他,努力的靠近他,好不容易才走进他的心。
在这份爱情面前,其实白鸽的姿态,是卑微的。
就算是她和江博好了以后,她也很努力的让自己爱得多一些,尽量地迁就着他。
从来没有对他耍过脸色,可是这一次,她真的很生气。
他受了伤居然瞒着她,刚才,在她执意的追问下,墨晋修才简单的告诉了她,江博的具体伤势。
尽管墨晋修云淡风轻的语气说江博死不了,可白鸽却听得想落泪,他自己都是病人,这些天还每天守着她,照顾她……
想着想着,她眼眶就红了,眼泪在睫毛上晶莹剔透,似乎随时都会落下来。
江博薄唇抿了又抿,如瞿石般漆黑深邃的眸紧紧地看着病床上冷若冰霜的女子,随着她眼里蓄满泪水,他的心,一阵阵地泛紧。
拉开病床前的椅子坐下,他牵动嘴角,声音轻柔的唤她名字:
“鸽子!”
白鸽转开小脸,冷冷地抿着唇。
江博俊美的五官线条柔和,唇边勾起一抹温柔地笑,伸手去握她的手,白鸽生气的避开,他眸色微紧,凝着她生气的小脸,低低地叹息一声,低沉磁性的嗓音带出一丝无奈:
“鸽子,我隐瞒你,是不想让你担心。如果早知道,你会一个人无聊的跑去找橙橙而被人撞倒,我倒是宁愿你担心一下我,来医院陪着我,也不至于发生那样的事。”
白鸽红唇抿得越发的紧了一分,胸口,堵得慌。
江博再次抓住她的手,她挣扎,他就加重力度,霸道的与她十指紧扣,柔声哄着:
“你现在坐月子,生气对身体不好,乖,别生气了,看在我是病人,还每天陪着你的份上,来,笑一个!”
白鸽转过小脸,含泪的眸狠狠地瞪他,下一秒,眼泪滚落眼眶。
“鸽子,是我不好,别哭!”
看着她晶莹泪滴滑落脸颊,江博的心骤然一紧,俊脸上闪过一抹慌乱,身子一下从椅子里站了起来,伸手去给她擦泪,连声哄着:
“不哭,哭了对眼睛不好。”
江博这一哄,白鸽心里的委屈就像是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眼泪似剪断的珍珠,大颗大颗往下砸,她不仅心疼他,还觉得内疚,墨晋修虽然说得简短,但重点,都告诉了她,一边哭,一边数落:
“谁让你受伤不告诉我,还要勉强自己来照顾我,我要是知道你受了伤,说什么也不会让你每天在这里照顾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