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源宗守宗门武者见一年轻人坐在一白虎身上,摇摇晃晃的不知在想什么,那虎头上坐着一只小猫,这奇特诉景象让看众弟子看到新奇,纷纷围上来挑逗这小猫和小白虎。
“各位师兄弟,我来找麦道元,有谁认识他?”李源鸣跳下小白背上,问正在逗着小猫的弟子道。
“你这小子一点修为都没有,你找麦道元做什么?”几名弟子一阵愕然,心中也不知道这麦道元到底是何方神圣。
“那里来了一位长老,你们去问问他麦道元是谁?”李源鸣唆使这几位弟子道。
“麦道元是不是你认识的长老?你是来拜师的吗?”一名弟子问道。
“是的,麻烦师兄帮我问问。”
“好的,你进来后,这小猫借我玩几天呀。”那名弟子屁颠屁颠的跑去问站在宗门口的那位长老,然后听到‘啪’的一声,那名弟子满脸委屈的样子,让正在逗小猫的弟子愣住了。
“谁让你问的?”那名长老厉声问道。
“是那小子,他说来找这人拜师学艺的。”那弟子右手捂着被扇的左脸,用左手指着李源鸣道。
“小子,你过来,你是谁为什么要找宗主?”那名长老朝这小子招了招手道。
李源鸣将小白收了起来,朝那名长老走去道:“这位长老,你为什么要打这位师兄?他只是替我问一下麦道元是谁?你这样做对弟子不公平。”
“你小子是不是来千源宗捣乱的?竟然敢直呼宗主大名,是不是活腻了?”那长老挥动着巴掌想给这小子来一记铁板烧肉。
“你别乱来,等下宗主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李源鸣警告道。
“你这小子还敢威胁本长老,你真的是不揍不知道痛的主,那本长老让你见识下竹鞭炒肉的滋味。”
这长老话未落音朝着这小子就要挥掌扇来,在他眼里这个无气息的年轻人那能躲得过这一掌呢。
可这小子偏偏躲过了,还高声大喊道:“千源宗有长老打人了,千源宗有长老打人了……”
这声音被这小子用内劲吼出,整个千源宗内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这时从千源宗那武者修炼场,飞掠来几道人影,其中一个身影看着这小子很熟悉,于是上前拱手问道:“请问你是天鸣盟主?”
“哦,来了一名老熟人了,你过来给本盟主做主,这位长老平白无故就要揍人,怪不得上次那位姑娘如此发火,看来贵宗确实需要整顿整顿了。”
李源鸣见武者,一眼就看出他是上次跟着去镇扬城要那跟屁虫的两名长老之一,先向他告一状再说。
那个刚挥动手掌要揍这小子的是外门一般长老,见这小子竟然认识太上长老,那面色有点不自然了,于是辩解道:“穆太上长老,他一来就问要找麦道元,就是宗主名讳,本长老想让他长长记性……”
“天鸣盟主,刚才确定是说要来找宗主,而且还直呼宗主名讳?”那穆太上长老看着小子一眼,一拍手道:“天鸣盟主,跟我到大殿来。”
李源鸣看了看那长老,又看了被打了的弟子一眼,突然掏出几十块品灵石递给他,拍了拍他肩膀,跟着那穆姓太上长老走了,留下一群在后面必愣的众人。
这小子什么来路,那穆长老竟然如此个态度,还称他为天鸣盟主?”
“难道这天鸣盟主是他的名字?”
……
“报,宗主,穆旺带着来一位重要客人。”穆太上长老朝堂首满头白发老者躬身道。
“穆长老,就是这位年轻人?他面怎么有种熟悉感觉?”麦道元摸着胡须道。
“是的,宗主,他是天鸣盟盟主。”穆旺用传音道。
“你们先退下,本宗主先与穆长老有些事情要谈。”麦道元一愣,这小子之前不是被十宗武者追杀吗?今日怎么跑到千源宗来,这是找死还是有其他事情?
“是,宗主。”
众武者都有意无意的看了这小子一眼,发现这小子正在逗小麒麟玩,无视他们那投来的眼神。
这小子的神操作让那麦道元也大感奇怪,一个天鸣盟盟主,怎么如小孩子一般喜欢逗小猫玩,难道穆旺认错人不成?
见众人已经离开议事大殿了,李源鸣起身抱拳笑道:“麦道友,想见你一面真的不容易呀,不大费周章还见不到你。”
“你真的是最近江湖上风声四起的天鸣盟盟主?”麦道元见这小子行平辈礼,只能还礼道。
“哈哈,麦道友,难道还想捉本盟主前去领赏不成?对了,本盟主远道而来,你不会让我站着和你讲话吧?”
“哈哈,天鸣盟盟主讲笑了,请坐,不知天鸣盟主来千源宗所谓何事?”
麦道元对这小子的神情打量良久,还是不相信眼前这家伙就是那个江湖传闻灭杀一统六大帝者的风云人物——天鸣,而且还将十大城捏在手里的天鸣盟盟主。
“本盟主今日前来有两件事情:一,之前答应这位穆长老的要求替那位姑娘给千源宗一个交代,但本盟主来到贵宗之后,觉得那个交代可以免了,至于事情起因与结果,你问穆长老。”
麦道元此时更回诧异了,这小子讲的话云里雾里的,到底是什么事情,如此轻松就解决了,竟然还替那位姑娘?于是朝穆旺问道:“穆长老,到底什么事情?”
穆旺起身道:“宗主是这样的……”
这穆太上长老将之前在将天城和那姑娘发生打斗,追到镇扬城要交代,以及刚才在宗门门口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哦,你说那姑娘的师父是萧玲音?宗门竟然发生如此大事,你之前好像本宗主禀报过,事多给忘记了,竟然宗门管教如此混乱,看来要好好整治一下了。”麦道元然后又朝着这李源鸣问道:“第二件事呢?”
“想让贵宗加入天鸣盟,而且是无条件的加入。”
“盟主真的是一个嚣张狂妄之人呀,竟敢孤身一人来千源宗,让本宗无条件加入天鸣盟,不知道天鸣盟凭的是什么?之前一统势力如此强大都不敢如此要求将天城十大宗,你确实让本宗主大开眼界了。”
“麦宗主,现将天城城主府,本盟主只是不想拿下,也想让将天城十大宗不受战火的影响,难道贵宗比一统势力还强大不成?”
李源鸣看着堂首帝境一重的麦道元,毫不客气道。
“你……你天鸣盟确实强大,但本宗也有强大的后盾,如果你要强来,那大家只能鱼死网破。”麦道元强硬道。
“麦宗主难道不知道现在三大城已经形成三足鼎立?天鸣盟和谁一起结盟,你们不清楚吗?之所以本盟主亲自来千源宗,就是想给你们一个选择的机会,看着这千源宗创建不易,如果毁了,很可惜。”
那个穆旺看着这小子竟然敢如此跟自家宗主这样讲话,这那是商量?纯粹的上门逼宫呀,之前看不透这小子,现在更加看不透小子,才分开不到一年,实力飙升如此之快,让人望尘莫及。
“天鸣盟主,难道你想将将天城不服从你的管治宗门来个灭净不成?”麦道元对这小子无语了,也知道以一宗之力是无法与两大势力联盟抗衡的,只能缓和气氛,别让这小子在这里发飙那损失的是宗门。
“本盟主不是一个好杀之徒,但是也不会允许将天城出现两种声音,这对上下发展绝对不是一件好事,希望麦宗主考虑好,加入天鸣盟的好处多多,朦胧世界也不算大,会有大家发展的空间。”
“你野心不小呀,难道你不担心帝源城的怒火?”麦道元彻底震惊了,这小子竟然野心如此之大,真跟他一起混,是福还是祸?
那穆旺此时已经不敢讲话了,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个多余的人,因为这些想法已经超出他的认知范围,还担心着这俩人会不会将他灭口还说不定呢。
“哈哈,麦宗主,难道你没听说乱世出英雄吗?只要敢想,那有破解不了的困难?你之前敢想过现在这三大城各成一派吗?”
“帝源城就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经历了多少万年,又经历了多少代人,外面九城换了好几十波,可那帝源城还是牢不可破。”
“麦大宗主,所以你们的想法只能到达到如此高度,对于破帝源城这种事情,就不劳你们操心了,由本盟主去做就行了,你们只要服从命令,做好本职事情。”李源鸣笑道。
麦道元被这小子言语刺激,老脸尴尬不已,活了上万年,竟然被你这小子出言相怼,如果能打得过你,早将你揍一顿,丢出千源宗了,唉,实力不足,只能陪笑脸了。
“你讲得对,实力是战胜一切困难的后盾,就算本宗主答应加入天鸣盟那还有九宗,更有传闻被你给弄死两大老祖的静修宗和域丰宗,你如何解决?人家正想喝你的血,食你的肉方可解恨。”
“千源宗和那些宗门交情深?你能将他们劝解进来,算是为将天城做了一件好事,相信你也不希望宗门朋友走向不归路吧?”
……
李源鸣带着小麒麟出了千源宗大殿,又骑着小白摇头晃脑的行走将天城中。
“原来人家讲臭不要脸就是你这种人呀?”小麒麟坐在小白脑袋上看着还在那摇晃的小子调侃道。
“你小家伙就不懂了,要脸的会饿死,你看那个成大事者要脸?再说了,那千源宗没有帝境圆满,难道他们还敢跳出将天城不成?”
“那你接下来不会一宗门一宗门去跑吧?”小家伙好奇问道。
“之前答应给那个跟屁虫解决和千源宗的恩怨,不能食言,所以亲自跑一次,现在已经解决完了,就该想别的办法了。”
俩家伙回到天鸣盟在将天城的消息坊,直接来到苗应丰的书房。
“少主,看您满面笑容,看来今日通天楼之行一定很顺利了。”苗应丰见这小子神情,故意打趣道。
“别提那个通天楼,给脸不要脸,还耍了我一道,不过今日还是有些收获的。”李源鸣接过苗应丰泡的茶道。
“今日有人在千源宗看见少主,是不是跟千源宗有关系?”苗应丰笑了笑道。
“哈哈,苗统领做得不错呀,竟然在千源宗也安排有人了;是的,千源宗愿意归顺天鸣盟,但还有九大宗,这九大宗老祖实力如何?”
“传闻道义宗和焕真宗有帝境圆满武者,其他宗都有帝境七八重老祖,这些都是各宗的机密,一般消息很难证实。”
“苗统领,你以天龙堂和天鸣盟的联合名义向将天城十大宗宗主发出邀请贴,让他们三日后在聚江酒楼七楼相聚,界时一起与他们商议将天城未来。”
“是,少主。”
俩人然后商议了其他事情,带着小猫又出了天鸣盟消息坊。
此时将天城已经夜幕降临,各家各户已经掌亮灯火,那微弱的火苗已经让白天繁华的将天城沉浸在黑色的笼罩之下,这是两个极端的变化。
看着这黑色的夜,李源鸣心中想起了一人,不知他现在将流扬城和幻扬城管治得如何了?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踏上飞兽出了将天城之后,再次撕裂虚空消失在原地。
他刚离开不到一炷香时间,在那里空间再次被撕裂,出现两道身影,看着晃动的虚空,暗道:奇怪了,人怎么不见了?还有人在这里撕裂空间?
“师父,您老不是寻着他的气息寻找在这里来的吗?难道他会撕裂空间?”一道娇细带着清脆的声音响起。
“唉,你这丫头。”
一道叹息声后,那道身影带着这姑娘又追着那道气息继续撕裂空间追逐而去。
当他们离开之后,又有两道身影出现在那里。
“公孙兄,有人追踪那小子?”1
“燕兄,这空间还有女人香,而且是俩人,哈哈,这小子到底惹了谁?要不要跟过去看看热闹?”
“好的,看看到底是这小子的靠山还是要他命的人,他还不能挂。”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