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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魔剑?!你说的可是王延?”
段鹤南满脸惊疑的看向他口中的‘尤师兄’,他能听出尤师兄说的是王延,可这血魔剑的称号怎么来的?还有王延将北胜州年轻一辈第二人饶玉一剑爆体又是如何一回事?
“自然是你那好徒弟,我说老段,你这趟出来当真是对了,就算断了三指,可收得如此佳徒当真羡煞我等啊。”
得了尤师兄肯定的回答,段鹤南满脸喜色,当即拉着尤师兄,道:“尤师兄,赶紧给我说说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尤师兄也不卖关子,拉着段鹤南便是坐下,继而就将王延自梁桥镇现身后的一干事细细道来,最后道:“...你这徒弟可真是不懂怜香惜玉,听说那饶玉生的倾国倾城,一副容颜美绝群伦,到头来却被你那徒弟给一剑毙命,还爆成了满地碎肉。
据说阙山派掌门听到此消息后当场气晕,缓了两天才缓过来,最后立誓要将你徒弟碎尸万段,一报丧女之仇,老段你怕不怕?”
“怕个屁!”
段鹤南一拍桌子,不屑道:“区区三流门派,纵然有百年传承又如何?若是他‘秃鹰’敢不讲规矩以大欺小亲自出手对付我徒弟,我段鹤南异日必提剑杀入他阙山派,灭了他满门!”
“说的好!”
尤师兄一拍掌,继而道:“我傲剑山庄虽不在北胜州内,但若是任由阿猫阿狗都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宗门威严何在?”
两人一番言语间,尽显顶尖大派的张狂霸道,不过随后尤师兄面色一正,道:“不过话说回来,你这徒弟好归好,可杀性却是有些太大了,血魔剑并非什么好的称号,是北胜州的江湖中人认为他生性好杀,嗜血如魔,方才会冠以如此称号,若非他出身傲剑山庄,只怕会被人认作邪魔一流,从此难以光明正大的立足江湖。”
听到这话,段鹤南当即就想说什么,尤师兄却摆摆手,止住他话头,又道:“我知道王延身处那等环境下,是不得不杀人,外界怎么说其实也不用太过在乎,但王延是杂役弟子起来的,至今还没进入过门中诸多秘地,他武功虽是不凡,但剑心未铸,道心未必坚定,太过沉溺杀戮对日后修行不利,这些你当师父的都要记住,日后要好生教导。
王延是个好苗子,你或许还不知,据说他在金玉城周边连番大战中,先后两次用出了血剑九式第一式血影流瀑,虽然通过具体描述,他用出的血影流瀑与真正的血剑九式并不完全相同,但想来他的悟性应是极为惊人,是从血剑指倒推出的血影流瀑,正是因此,庄主才会派我专程前来。”
“血影流瀑?!”
段鹤南大为吃惊,他万万没想到王延竟然能将三大镇派剑法之一的血剑九式给鼓捣出来,尽管只是第一式,但能通过血剑指倒推而出,如此悟性着实恐怖。
“师弟谨记师兄教诲,待得此番事了后与王延回到山门,定然好生教导他。”
段鹤南明白庄主都亲自过问王延,这说明王延很可能会成为门中重点栽培对象,他这个师父自然是要更加尽责。
不过尤师兄听到这话后,不由摇摇头道:“短期内你和王延只怕都无法回转宗门?”
“为何?”
段鹤南不解,尤师兄又道:“我此番前来并非是因为四小姐之事,毕竟有那些老怪物插手了,也只能让老怪物们自己解决。”
“那师兄又是为何而来?”
“伽蓝寺。”
听着尤师兄的话,段鹤南有些明白过来,随即心中微有些激荡,不由道:“鹤南此行无功,最后还要劳累庄主亲自派来尤师兄收拾烂摊子,鹤南愧对师尊,愧对庄主。”
“段师弟何必说这些话,天行大师亲言之下,别说是你,就连庄主来了也不可能冒然踏足北胜州的,那些老怪物的实力你还不清楚吗?只有四小姐年轻气盛不明白这中间道理,方才生出此番事端。”
四小姐身份特殊,她不仅仅是傲剑山庄弟子,还是庄主亲女,如此身份下,她大闹伽蓝寺,伽蓝寺一众长老,方丈都无法出手,年轻弟子又敌不过,搞得伽蓝寺进退两难,颜面无光,最终才惹得行事无忌的巫行云出手。这中间的道道明白人都晓得,可惜不知傲剑寒月为何不明白。至于她如今为何被关在涅道寺内,这中间的隐秘却是极少人知晓。
尤师兄叹了一口气,继续道:“至于你前番捍卫山门,与陈童联手杀了疯和尚自是有功无过,此番为保你徒弟,以震慑北胜州宵小而杀了行嗔和尚也无错处可寻,都在情理之中,而且是按照北胜州的规矩。
不过疯和尚和行嗔和尚都是伽蓝寺戒律院首座虚觉方丈的弟子,那老秃驴座下只有三个弟子,一下被你弄死两个,这仇怨自是要有个妥当的方式了结。”
听到这话,段鹤南‘噌’的站起身来,道:“鹤南自己接下的仇怨,自愿一力担之,就算虚觉老秃驴要亲自动手向我寻仇,我段鹤南拔剑应战便是。”
“坐下,坐下。”
尤师兄摆摆手,道:“不必如此,他伽蓝寺既然参与围攻我傲剑山庄山门,别说死一两个亲传弟子,就是死上几个长老也是活该,这些账自然都在宗门头上,岂能算在段师弟头上?
对于此事,庄主已经通过特殊渠道和伽蓝寺住持虚衍方丈沟通过,之后的事情你就别再出面,安心在塔子里等着即可。”
“师兄的意思是?”
“师父有事弟子服其劳不是常有的事?就让他们小辈斗上一斗,伽蓝寺反正也有底气,死上一打蕴胎期弟子也不会伤筋动骨,怎么?你莫非对血魔剑没有信心?”
尤师兄脸含笑意的看向段鹤南,段鹤南却是半天说不出话来,‘师父有事弟子服其劳’这话是不错,但他自觉王延对他已做的够多了,他段鹤南对其他人虽是心冷手黑,但对王延这样重情义有担当的弟子,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坦然的让王延去帮他了结仇怨,毕竟这中间是有极大凶险的,更可能拼上性命。
“哈哈,真成宝贝疙瘩呢?还怕磕着碰着?不经历些风雨如何成长为参天大树?咱们一辈辈不就这么传下来的吗?当年你我在东华州遭遇的险境比之王延又如何?”
尤师兄笑着站起身来,又道:“好了,我也该动身了,我此行是悄然而来悄然而去,待得与伽蓝寺商议好后还要去往他处。”
“如此还请师兄对王延多加看顾。”
尤师兄却摆摆手,道:“我时间紧迫,却是没功夫去寻你那徒弟了,此去伽蓝寺后,我还得往齐云洲一行。不过呢,你也不用担心,庄主既然亲自过问王延之事,怎会不作出妥当安排?庄主已是亲自给你那宝贝疙瘩找了个保镖,只要那些老怪物和潜龙榜前二十的人不插手,保管没人敢以大欺小不顾江湖规矩对你徒弟出手,到时候只要血魔剑自己争气,把北胜州所谓的什么年轻一辈这个那个天才都给收拾一遍,此行他定然是风风光光,待他再回山门,你出任外门总执事长老,他直接擢拔为真传弟子又有什么人敢说闲话?”
说完这话,尤师兄再不停留,当即足下一点便即飘身出店,身形很快消失在三十一里荒的漫天黄沙中。看着尤师兄离去的身影,段鹤南反复咀嚼‘保镖’二字,最后似乎想起了什么,脸上流露出一抹安心的笑意,继而一声大喝道:“店家来十坛酒,老子今天要开怀畅饮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