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灵们很是诧异,心想这家伙今天怎么这么乖了,不会是又想着什么法子要来整我们吧。
心头的疑虑刚刚泛起,一群精灵已吓得飞上了树稍,郁闷地望着站在树下的柠狐。
望着他们这付就象是见鬼似的模样,柠狐再次叹气,抬起头大声地说道:“我发誓从今往后都不再欺负你们了,这样行不行?”精灵们这才将信将疑的从树稍下跃下,围在他的身旁。
阵阵地欢笑再次响彻整个绿洲,远处的老者和树仙窝心地看着果林里的这一幕,举起手中的酒杯饮入了腹中。
寂静的沙漠里又出现了几个魔人的身影,感应到异样的老者念动咒语,身形迅速地离开了绿洲。
一旁的树仙连忙尾随在他的身后。
看着那又在沙漠中作法的魔人,老者愤怒的念动咒语,禁锢了他们的身形。
无法动弹的魔人惊恐地望着突然出现的二人,“快放开我们。”
老者嘴角顿时露出了一丝的轻蔑,催动意念一道气流顿时扫向了结界里的魔人。
火辣辣的疼痛让魔人们发出了阵阵地惨叫,老者这才收回,念开口问道:“是谁让你们上这沙漠来的?”
停止了惨叫的魔人面面相觑,一个个惊恐地摇着头。
怒火再次燃烧的老者手中的气流再次扑去,当惨叫声再次响起之时,一群魔人突然怒目圆睁,倒在地上。
惊呆了的二人迅速地扑向四周,却不见有任何可疑的身影,悻悻地奔回了原处,却已不见了那一地的魔尸。
二人脸色瞬间变幻,意念注入了彼此的脑海,“这家伙真可怕,法力竟然已达到了将近虚空的境界。”
老者叹了口气,催动意念望向了四周,沙漠里只剩下了满地的黄沙和星星点点的小草。
搜寻了许久,却依然没有任何的行踪,老者只好催动意念带着老树仙又奔回了绿洲。
沙漠里,魔相望着那又突然消失了的两个老家伙,十分的郁闷,心想自己跟踪了这么多次,却依然没能找出这片绿洲的方位,这老头也太贼了。
再次观望了许久,依然没能察觉到绿洲的路口,只好悻悻地奔回了极地。
望着那放在花丛中的尸首,魔相催动意念,阵阵地花香顿时渗进了那一具具的尸体里。
许久,看着那又有些生气了的尸体,魔相念起了咒语,招来了一群魔人的灵魂进驻,瞬间,一群人魔合体的组合再次形成。
看着他们一个接着一个从地上爬起,魔相催动意念,四周的魔气顿时层层的围绕着他们。
呼吸着四周的魔气,这群人魔睁开了双眼,惊奇地望着自己的身躯。大功告成的魔相这才收起意念,起身走出了花丛。
人魔们一个个跪在地上,磕谢着他的再造之恩。
魔相并不理会,径直进了宫殿里的地下室,看着那有些干涸了的机器,苦笑道:“上哪再去找这些人类的油脂呢?”
半晌没能找到答案,只好郁闷地飘出了极地,在凡界里四处搜寻着人类的踪迹。
看着那一个个在田间劳作着的土著,魔相两眼发亮,身形迅速地
扑去,一道结界的亮光却突然泛起,瞬间便把他抛到了一旁。
魔相无奈的走到结界的面前,念动着咒语,身形再次冲了进去。
结界的亮光又再度闪过,魔相连忙闪到了一旁,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一道还着闪着亮光的结界。
许久,魔相的双眼再次望向了结界里的土著,听着他们那欢快的笑声,怒气顿时涌上了心头,催动意念,一道气流顿时扑向了他们。
倾刻间几名受伤了的土著惊恐地望着自己血流不止伤口,尖叫着奔回了家中。
瞪着他们的远去,魔相恶狠狠地咒骂着那可恶的暗黑之神。
回到家里的土著,熬上了自制的草药,却依然没能止住还在流出的血液,连忙奔到祭坛前拿起了暗黑之神的圣物,念动着咒语。
在那金碧辉煌的宫殿里,海冥听着耳边传来的呼唤,连忙拉着水儿奔出了宫殿。
身后的亚嘶不明就里,搂着水儿随着他们奔去的方位追去。
到了这一片宁静的山林里,海冥迅速地幻化成了黑暗之神的形象,带着水儿没入了结界。
身后亚嘶的呼喊声让他们止住了脚步,一道结界的亮光顿时在亚嘶的身上闪过,瞬间便把他和心鱼扫到了一旁。
海冥身形迅速移动,拉着他们融入了结界。
已跪拜在祭坛前的土著们嘴时发出了咿咿呀呀地声音,没弄明白的水儿疑惑地望着他们。海冥叹了口气,拉过受伤了的土著,仔细地端详着。
看着那和白狐一样的伤口,海冥皱着眉头,催动意念,手轻轻地拂过他们身上的伤口。
瞬间便已凝结了的血液渐渐地结痂在伤口上。人群松了口气,再次跪到了海冥的面前,膜拜着。
海冥的手再次轻拂,脱落的结痂下的肌肤已长了出来,仿佛不曾有过刚才的流血事件。
人群再次欢呼,海冥放开了这些受伤的土著,扶起了地上的土著,“这些伤口是如何形成的?”
那几名受伤了的土著嘴里再次咿咿呀呀地说个不停,听得有些头晕的水儿连忙走到了一旁,看着四周美丽的风景。
不明就里的亚嘶郁闷地走到海冥的身边,轻笑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海冥叹了口气,苦笑道:“他们告诉我,结界外站着一个带着魔气的男人,在结界上撞了两次,他们便开始流血了。”
亚嘶恍然大悟,心道,海冥这家伙还真是博才多学,连凡界的土著方言都听得懂。
感应着亚嘶内心的思绪,海冥大笑道:“亚嘶兄,并不是我博才多学,而是在这凡界可得太久了,闲时便会听上几句。”
被窥破了内心想法的亚嘶悻悻地说道:“海冥兄说得极是。”
一旁的心鱼和水儿又窝在了土著们的面前,好奇地听着他们那咿咿呀呀地声音。
望着她们那好奇地模样,海冥叹了口气,踏向了山林。随之走来的亚嘶惊讶地问道:“海冥兄还真是有心,竟然还能在这凡界整出这一片乐土。”
海冥长叹道:“被我设界保护的土著总共有十支土著,这是其中的一支。”
二人正说着
,一道气流忽然从结界外传来,海冥和亚嘶同时抬头望去,不见有任何可疑的身影,而那一道气流已飞速地冲向了站在人群中的心鱼和水儿。
感应着气流的强势,水儿念动咒语,催动意念,一道结界瞬间包围了周边的人群。
气流随之被弹出了结界,一声闷哼从结界外传来。
亚嘶和海冥迅速地扑去,却不见声音传来的地方有任何的动静,只好默默地在四周搜寻着。
受了伤的魔相郁闷地离开了这一片山林,回了极地,窝在那一片花丛中。
吸收着花里传来的阵阵香气,魔相体内的损伤渐渐复原,站起身,奔回了宫殿,窝在寝室里的他郁闷地望着天花板上那一尊尊的魔像。
许久才疲惫地睡去。
一觉醒来时已是好几天后,魔相再次奔向那一片山林,却见四人依然还在土著堆里。
听着耳边传来的欢笑,魔相很不是滋味,郁闷地走向结界外的山林里,窝在一棵茂密的大树上,观看着他们的动静有。
站在祭坛前随着土著载歌载舞着的心鱼和水儿脸上带着阳光的笑脸,那洋溢在脸上的青春写满了欢乐,有如一支动人的曲子在山林里摇曳。
魔相顿时呆住,心想原来这世间竟然有如此美丽的女人。
被围在人群中的亚嘶和海冥听着这阵阵悦耳的欢笑,因老树仙而沉闷着的心情,豁然开朗,微笑着融入了人群之中。
窝在树上的魔相两眼还在发呆,直盯着人群中的心鱼和水儿,心里没由来的一阵悸动。
许久,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视线,飘回了极地。
暗道里,树魔已回到了暗室,呆呆地望着桌上那满满一堆的书籍。
一个欢快的声音忽然从暗道里传来,听着这熟悉的声音,树魔迅速地冲出暗室,看着正站在暗道里对他欢笑着的红儿。
激动不已的他伸手便把红儿揽入了怀中,许久不肯放手。
红儿心中有些得意,手轻轻地在他的胸膛上划了几下,“想我吗?”树魔点点头,猴急地把她抱进了暗室。
窝在暗道里的魔王,手捧着符书,听着耳边传来的欢笑,心情再也无法定下,强迫自己把视线定在书上,脑海却已是一片空白。
泪水随之落入了脸颊,窝在身旁的魔尊叹了口气,催动意念强制着他的心灵。
从伤心绝望中清醒过来的魔王,郁闷地望着他,“为什么要这样?”
魔尊摇摇头,苦笑道:“为了一个女子,值得这样吗?”
一声冷笑从魔王的嘴里发出,“当自己的心神已完全无法把持之时,什么事情叫值得,什么事情又叫不值得呢?”
听着耳边传来的欢笑,魔王再次落泪,起身奔出了这一座迷幻阵,看着眼前这白皑皑的极地,身形疲惫地躺在雪堆中,睁着双眼望着在空中飘荡着的雪花。
渐渐地雪花已覆盖在他的身上,远远望去,已不见了他的身影,整个极地又是一片白皑皑的景象。
魔王闭上双眼,感受着这冰凉的温度,体内那因伤心而泛起的绝望,再次消沉,心灵的放松让他疲惫地睡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