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罗衣被撕裂飘飞,露出了兰臣一片雪白的耀目的玉背,她伏在床上娇体颤动了一下之后,又不动了,生理反应很大,那里非常的湿润了,那般的令她羞耻,然而却又令她为疯狂地想去汲取那种被凌辱的快感……
就让他看到,让他看到自己的身体那无比羞耻的一面……
在兰臣迷乱的狂想中,查理曼又把她翻了过来,又是一声响,撕开她的胸衣,她不由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然而看到查理曼那般凶狠表情之后,身体竟是加酥软无力……那泛滥成灾了,……她自己都已经闻到那股**的味道,她想他也一定闻到了……完了,现在后悔都晚了,如此羞耻的事都在他的眼皮之下发生,那么还有什么脸面再装冰清玉洁
查理曼只觉兰臣的身体上一股异样的气味弥漫,那样地强烈的吸引他,是令他箭在弦不得不发……欲望终究没有什么崇高可言,而现实也证明了这一点,她的动情也使得他的欲望暴发到从所未有的高峰,像最为狂暴的海啸那样,席卷一切地狂涌而来,他只是轻轻地一拨,就把她那两只无力的手儿拨开,一把抓在那胸围之上,她的手又覆盖上来,象征性的去阻挡他的手……
查理曼一狠心只是轻轻一拉,顿时两只雪白弹跳的玉峰就那样颤动着出现在眼前,顶尖之上的樱桃早已如到了成熟的季节那样又红又硬,高高地竖起……
兰臣急促地喘息着,不由自主地发出哭泣一般的呻吟……
终于她成了赤裸的羔羊,所有的羞耻在查理曼的眼睛之下一揽无余,他一指拈起一丝水汁放到了她的唇边,让她尝尝自己味道,看到她吮吸时的认真,不禁大是怀疑起来,犹豫了一下之后,埋下头去,因为之前他已经这样跟苏菲玩过
“啊”兰臣惊叫一声,顿时雪白的胴体像小虾般躬了起来
一番折腾之后,他握住她娇嫩的腰技,慢慢地进入,似船儿进了避风港,感觉她的湿润与紧窄,在紧裹中艰难地前行……
兰臣的幽泣声停了下来,一切似都平息,雪晴了,天地间再也没有了那片雪地,一个少年在那条地平线上,振臂呼喊着什么……
她奔跑着去迎接春天的气息,一朵朵花儿开了……
然而心却又痛了,她感觉身体凉凉地,走在那片天地里,那样赤裸的随时会有被人发现的危险,于是,她惊慌地再次奔跑,一路一树树花儿争相开放,红得那么的鲜丽,白的那样的纯洁,黄的那样的诱惑……
猛然突发的巨大的撞击力让她痛苦地倒在了一颗树下,一片片花瓣纷飞落下,她想,这样也好,埋下花瓣之下没人看到了,但是她又感到了大地的震动,如万马朝着她奔腾来……
她只觉自己的身体不断地裂开,水流不住地飞溅,哭泣着被迫推向了第一个**……
查理曼飞汗如雨,骤风暴雨般地撞击着,坚定地要做一个征服者,山峦被踏平,草原被踩陷,溪流被开拓成江河
他只觉一种从所未有的狂暴驱使着自己狠狠地蹂躏着身体下的人儿,片片飞红只能让他的眼睛加的闪亮,一波接一波的饮泣不能唤起他一丁点的怜惜
他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想起了那刀疤脸大汉的技艺,运用着最朴实最直接的方式,让身下的兰臣加的婉转悲啼……
天亮了,春梦本无痕,兰臣痴痴地望查理曼的脸面,一手轻抚了过来,送上了一个缠绵的炽吻
她不怪他,也没办法恨他,以毒攻毒果然有效,她只觉自己原来那股不化的思念淡了,整个人都轻松了,虽然那里很痛
她背着查理曼穿着一套衣,一边幽幽道:“我要走了,临走之前告诉你一个秘密,听说过么,无上神派下的和平使者已经在南方大陆成长起来,一旦入选无上神的和平使者,那么将立即成为圣堂的黑暗执政官,权力之大,胜过普通的一国之君”
穿好衣裙再次转过来身之时,兰臣又恢复了查理曼初见她时的那傲气飘忽的样子,擦着查理曼的身体而过之即,她微顿,又在他耳边留下了一句:“我在圣堂的光暗之殿等你,这个时间可能最少也要三年”
查理曼就那样呆呆地看着兰臣的身形幻灭,他此时可不管什么光暗或是光明之殿,只知道跟自己有着最亲密关系的人走了,等想到要去挽留她时,眼前只剩下了一团空气,以及她留下的淡淡幽香,还有昨晚留下的那一淡淡的味道
“不”
猛然查理曼大吼声一声,跪在了地上,紧紧地揪着自己的头发,痛不欲生……
他竟然迷恋上了她的肉体,她的饮泣声,她那坚定地以毒攻毒的湿润,一想到以后见不到了她了,心里就像刀割一般的难受,三年……三年后能见到她吗?可这三年之中又会发生多少事?仍然是三年后还能见到她吗?
奇怪的临走前的留言,让查理曼越想越不满,越想越恼火,什么和平使者,什么暗黑执政官,全是狗屁,他只想要他的兰臣……
若不是查理曼的大叫惊动了夏娅她们,他一定会在房子里说:“我要啊,我要我的兰臣……”
夏娅、伊芙和妮可都涌进了房间,一看到昨晚的那个战场,一下子全呆了
伊芙:“房间里有一股怪味,这是什么味道啊?”
妮可一下子跳到床边,一指摸了过来:“好像兰臣姐姐受伤了,哥哥,她人呢?”
接着三女发现了破碎的衣裙,扯断的胸围,还有……一条同样破裂并散发着强烈气味的蕾丝小裤衩……
伊芙忽然明白了,伤心欲绝地看着查理曼:“你说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你把兰臣怎么样了……”
查理曼烦恼地低低道:“她走了……以后不会来这里了,满意了”
妮可奇怪地道:“什么啊,色狼哥哥,兰臣姐姐走了,最高兴的人应该是你,怎么可能是我们呢?”
查理曼一听之下,差点一头栽倒,恨不能立即现场对妮可进行一番培训,真是天真啊,竟然到现在也分辩不出房间里气味跟她自己有时溢出来的那种味道相同吗?
随后早餐的饭桌上,最高兴的就是小罗伯特和如花了,只听小罗伯特哇哇大叫道:“感谢无上神啊,那个可怕的魔女终于走了,那天可是她把我一挥手的弄得飞了起来,头撞到柱子上的……”
如花一边大大地替小罗伯特挟菜,一边快乐地道:“嗯嗯,二主人,你以后不用怕了,如花也是好怕兰臣姐姐的,每次去她的房间,腿都发颤呢”
忽然查理曼把餐具一放,道:“你们吃,我吃饱了……”只让一桌人都奇怪地看着他
无比忧郁地转身离去之即,只听小罗伯特在后面道:“奇怪啊,老大怎么好像很伤心的样子”
“大主人,大主人,你看……”如花欢蹦着向查理曼跑过去,手中拿着整理兰臣房间时发现的一串水晶链子
只见链条的最尾之端,一颗棱形的紫色水晶骤然绽放出一缕光芒,竟是似有灵性一般诉说着什么
查理曼一把接过,一阵心颤,忽然间又浮现出兰臣的身影,那如鬼魅一般的身法,不可亵渎的容颜,还有她在床上变了一个人似的风情……
看到查理曼那幅沉郁的表情,如花不竟有些惊疑地问:“大主人……?”
“好了,如花,谢谢你,对了,今晚有客人要来,你准备一下”
如花一呆,心想大主人好好的要谢自己干什么,那东西她可不敢私吞啊,又望了一眼查理曼手中的水晶链子,迟疑了一下,憨傻地问了一声:“大主人,这链条是用来干什么的?”
查理曼望了一眼如花,阴郁地笑了笑:“你是女的竟然也不知道么?嗯,戴在脚上的脚链……”
“她也一样有普通女孩爱美爱打扮的心性”查理曼默默地想着,转过身过,目光穿过窗户,投向外面无名的地方,只觉心里有了一种渴望,他想去光暗之殿,他知道无法欺骗自己,这种想法是那样的热切……
只是光暗之殿在哪?他却是一无所知,还有要怎样才能进入光暗之殿呢?也一样茫然
骑上半独角兽的出门的时候,查理曼竟是少见的什么武器也没带,他心爱的屠龙枪,宝贝的平凡的奇迹,珍爱的血色绿电都留在了家里,就那样懒洋洋地与小罗伯特在半路上分手……他要去驯兽师公会驯化兔子
小罗伯特几次回头,只觉查理曼今天怪怪的,粗线条的他竟是直到查理曼骑着半独角兽从视线里消失之后,又在那呆了一会,才带马向着魔武学院行去,一边嘟囔:“该是发挥我做兄弟的作用的时候了,我要让他坚强起来,不是还有夏娅和伊芙么,他怎么能那样?”
其实小罗伯特懂的很多,但做小弟的有很多时候是必须装傻的……
查理曼一进驯兽师公会的大门,就发现今天这里的人目光都怪怪的,他想起来了,昨晚前此时候,他竟然宣布苏菲是他的女人,嗯,这个问题严重了,苏菲现在怎么样了?
终于查理曼开始有了思想……
推开会长办公室的门,如愿地看着苏菲正埋头在那写着什么,他还以为她不会来上班了呢
看上去苏菲一切正常,查理曼微微有些安心了,随即那股淡淡的忧伤又来了
“姐,我来驯化兔子了”
“嗯,你去”
于是查理曼转身就走,到了门边却忽地回头,却见苏菲也正脉脉含情地看着自己,心境就像忽然投下一块小石的平境湖面,一波涟猗就那样的荡开
当查理曼开始驯化那些兔子的时候,苏菲又出现在了他的身后,于是一回首又看到了她,查理曼一笑,抱起一只兔子丢向苏菲,让她发出一声惊叫,赶紧躲开,却又被走过来的查理曼拉入怀中……
忽然查理曼觉得自己的女人一个都不能少,不允许谁再逃跑,
苏菲轻轻地挣扎着:“放手啊,这里……”
“这里只有兔子啊,让它们也欣赏一下姐姐的骚媚”
“不要……”
然后查理曼却是老练地一手便掌握了苏菲的要害,她的敏感地带是浑圆的肩儿,酥滑的肩窝只要被他一吻,便全身发软,任他所为了
苏菲倒在了草地之上,忽然间她觉得查理曼今天有些变了,让她感觉到了切实的惊怕,几只跳跳兔好奇地凑了过来,闻嗅着,似也闻到了苏菲那动情的幽兰气味
一阵缠绵之后,苏菲羞嗔地扣上衣裙,大大地白了查理曼一眼:“老是这样挑逗人家……”
查理曼却是古怪地笑着,再次把她拥入怀里在她耳边低语了两句
“什么呀”苏菲听脸儿通红,一想到他的坚硬与野性,便是浑身发软,他真的要来了么?她反而有些惊怕了
……
到了晚上,克若维奇准时到达查理曼的家里秘会,但实际上两人谈话并不多,而是坐在那里一边喝酒,一边看着四位精灵弓箭手妹妹表演箭术
查理曼笑了笑:“调查官大人,你要不要来试一试?”
克若维奇连连摇手:“噢,不要,你这该死的昨天那么用力的打我,现在身上还痛啊”
查理曼只好笑笑作罢
随即,克若维奇一挥手,两名手下把带来的箱子打开,查理曼只看了一眼,里面全是装的满满的金币……
一切尽在不言中了,而其它的事自有调查官大人去摆平了
克若维奇在向上面呈交的报告上称:“……四十名青狼骑士团无畏骑士在沃尔城城郊蒙面欲强奸平民之女,遭遇路过的一队高级佣兵,佣兵们对丧失骑士荣誉的青狼骑士们,予以了过重的惩罚,三十七名青狼骑士丧命,来历不明的佣兵身份有待进一步调查目击证人:查理曼.丹尼,罗里图.罗伯特”
事实上查理曼知道,若真的要追究到底,对自己也不利,杀死三十七名正规军骑士,最少也是个过当防卫的罪名,而且情节严重,若在公证的审判之下,将面临一至三年的监禁,当然那时奥古斯丁将难逃一死,可是用自己的一至三年的监禁,换对方之死划得来吗?
另外,威谦家族的势力也不可小视,到时能否至奥古斯丁一死还是个问号,还得多次去麻烦蕾妮帮忙
想来想去,查理曼还是觉的先放奥古斯丁一马比较好……
不过不管怎么样,乔治的城主官帽,却是不保,克若维其临走之前对他道:“我已经尽力了,你也知道对方只是勉强答应暗中和解……是那样的,对方不希望再看到你在沃尔城执政,所以我将向宰相大人进言,对你的失职表示遗憾”
于是,沃尔城又是满城风雨,一个最劲暴的传言在上层贵族之中流转开来,说是矿工查理曼操纵了这一切,目的是为了让他的导师当上城主
在这个传言在平民中也流转开来的时候,查理曼只得苦笑地对罗兰度道:“看来这个城主的宝座,您只有去争取了,否则将被视为可怜的失败者”
罗兰度加地苦涩,当这个传言变成流言的时候,他家里的门槛几乎被人踏破,商人们、亲友们、朋友们、政客们一波接一波的来,让罗兰度穷于应付
尽管这样,罗兰度听到查理曼的话后,吃惊地道:“你也像那些人一样无知吗?我凭什么能当上城主,我有钱吗,有那个关系吗?”
“钱,您将很快就有,而关系可以用钱来创造,我先借您二万金币,垫付一下前期的活动费用……”
“什么?”罗兰度呆了,不可置信地看着查理曼,没想到这个弟子竟是这样有钱了,不敢相信他要来真的
查理曼自信地笑了笑:“时间还充足,在乔治将辞职的这段时间里,我们可以去探一次险,如果运气的好的话,也许能得到一个龙的宝藏”
立时罗兰度嘴巴张的大大的,半天也合不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