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草寒深冷冷的盯着那些想要起哄的人,在自己眼里他们就是尸体一样的存在,“你们没得选择。”
众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除了开始的几个人,其他的或隐隐跟在他们后面助威,或是冷眼旁观,或两不相帮,游离众人之外。
“没得选择的是你,我们有一千人。”,带头起哄的人来势汹汹迈着步子一直来到草寒深面前鄙夷道,就好象草寒深不足为患,根本就威胁不了自己。
“亲卫何在?”,草寒深邪异一笑,稚嫩的脸看起来是多么的诡秘,把那些心不够坚定的人吓得倒退连连。
“我等在!”
一帮‘高大强’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稀稀疏疏的围在营地周围,赫然是恶兽临走的时候留下的人,一共一百人,可给人的感觉就似千军万马,气势逼人,压得一千多个人不敢动弹分毫。
“我要你们生,你们就生,我要你们死,你们就得死。”,草寒深阴冷的盯着带头闹事的一百多号人,从进来的那刻起他们就是一具尸体了,能否活过来就看他们懂不懂得当兵。
“咻~”
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一溜白虹闪没,一支箭矢冰冷的钉在带头起哄者的眉心之处,那人哼都没哼一下就倒在地上。
“啊~,杀人啦!杀人啦!”
看着一言不和就被杀死的起哄者,余下的人当即慌乱了起来,既然杀了一个,那草寒深就会杀第二个,周围那如狼似虎的赤骑军给了他们无上的压力,不敢造次,但是草寒深的话把他们的心灵轰杀至渣。
奴隶永远都是奴隶,即使成为军人也是最低贱的军人,何况他们之中还有比奴隶军更低贱的俘虏,俘虏是没有人权的,他们惊惶惶恐的神态草寒深一一尽收眼底,草寒深根本不为所动,今天镇不住他们,那以后将难以管教,这是草寒深不允许的,旋即对听命在旁的一百赤骑军亲卫命令道:“杀,杀,一个不留!”
“诺!”
随着草寒深的命令,亲卫分出五十人冲进人群里,见人就杀,只要是刚才起哄的一个不留,那些隐隐跟从的人暗道倒霉,希望草寒深忽视他们,一时间人心百态,都定定的看着太上的草寒深。
“一百一十五人一个不留。”,亲卫队的百夫长片刻不到就上前对草寒深恭身说道,身上的片片血迹,刺得众人心蹦乱跳的,杀伐果断。
“你等还有不服我的吗?”,草寒深神念爆发而出,对台下的八百八十五五人发出血海般的杀气,夹着神念传到他们的脑海中,给他们留下不可磨灭的记忆,先是杀人,以示自己并不是任人揉捏的娃娃,随后令亲卫把起哄这一个不留全部杀死,给他们灌输自己的强势,我之权威不可逆。
“我...我服!”
“我等皆服从大人的命令。”
势比人强,草寒深的强势他们算是见识了,用一百多条人命,哪还敢当刺头,当即跪倒在地,用敬畏的余光瞅着草寒深。
“围着营地跑到午饭时分,最后一人,斩!”,人已经杀了,草寒深不介意多杀几个,十个,百个,草寒深再次用看尸体一样的目光森冷的盯着跪倒在地的八百八十五人,邪笑道:“从今天开始,你们将独立于奴隶军外,只听我一人的命令,还有我只要六百人,多出来的,我一个也不要。”
常规的训练要牛头马月才能练出一支新的勇猛之师,今天盯着血溅校场的不听号令者,草寒深灵光一闪,既然寻常路走不通,那就走诡异之路,一个训练血狠之师的方法旋即新鲜出炉。
“木留亲卫长,从今天开始你们就负着监视并训练他们,恶兽方面我会亲自跟他说,你们不用担心。”,看着脸色发白的弓箭营成员,草寒深肆意的大笑了起来,原来掌控别人的生杀大权是这种感觉。
“诺!”
木留亲卫长跟在恶兽身边有一个多月了,自然知道‘箭神’在恶兽心中的地位如何,当即应诺道,而且他早就隐隐感觉到,今天恶兽临走时叫自己等人留下肯定有事,因为这是草寒深第一次主动要亲卫留下,之前恶兽早就想安排他们一部分人来侍侯他,不过草寒深一直没有同意。
最后一名,斩!
草寒深的话有如魔咒一样死死的捆着他们,没有人怀疑草寒深的话,当即卖命的围着营地里跑了起来。
“呵呵!这就是我的手下,你觉得有可塑性吗?”,草寒深微微一笑,对一直沉默无言的战天道,心里对战天的表现满意之极,知道从自己进来后他们不再是战天他的人,不多管闲事,懂事务。
“小鬼,真不知道怎么说你好,千辛万苦才找到一千人,还没开始就杀了一百多人,而且你刚才放口大言只要六百人,难道你就不怕炸营。”,草寒深这人战天一直都看不透,以前都是笑嘻嘻的,今天草寒深铁血的一面即使自己看到也心底发寒,一言杀百人,比他箭杀六十人时还要快,还要狠,这还是个小孩吗?
“不怕,大不了再招一次。”,草寒深淡淡的一句话当即把战天打进冰冷刺骨的深冬,这已经是妖孽,魔鬼才会说的话了。
草寒深想过了,自己一直以来都错了,在战场上个人的力量是脆不可勘,与其做个缩头乌龟还不如当出海游龙,翱翔天际,张牙舞爪,留下自己凛然绝世身影,让人仰望。
战天惊骇的呆楞在地,望着草寒深瘦削的身影看起来是如此的陌生,从这刻起,战天对自己说,格瑞是妖孽,千万不要把他当小孩看待。
“小鬼,真不明白,你为何变得如此之快,我都看不透你了。”,忽然丑龙出现在草寒深旁边,依然白袍飘飘,仙风道骨,还有一丝之前未曾有的威严。
“变的不是我,而是世界。”,草寒深淡淡的说道,心是如此的平静,即使丑龙也无法勘动自己的心,草寒深还是第一次平静的对待丑龙这个师傅,以前即使自己再怎么嘻嘻哈哈的,心底都有抵触,害怕之类的感觉。
丑龙楞楞的盯着草寒深,看了好一回,双眼爆发出了一丝精光,腾腾紫火忽闪忽灭的在身体外翻滚,“规则,是规则,虽然还是朦朦胧胧的,但假以时日必将看破,这小鬼还是那个资质烂差的草寒深吗!
草寒深不知丑龙的心思七转八拐的,惊讶自己的转变,草寒深只知道他自己好像进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好像自己就是那众生之主,掌握众生生杀的存在,整个人似融进自然中,但又在自然外,玄之又玄。
草寒深就这样混混愕愕的回到了帐篷,盘坐与床上体会那种凌驾众生的感觉,这是他第二次有类似的感觉,第一次是契约的规则,这次与生死有关,至于能否堪破就看草寒深的造化如何了。
“可惜了!”,草寒深悠悠一叹,随后盯着帐篷顶,约莫也到中午了。
当草寒深再次回到弓箭营的时候,营地里正稀稀落落的躺满了人,草寒深来得正是时候,中午吃饭的时候,“木留,最后一名是谁啊!”
草寒深可不会忘记自己是来做什么的,既然决定了要训练一支血狠之师那就一路走到黑,要不功夫就全废了,再想拉起一支队伍难,难,难!
“带上!”,木留对草寒深恭了恭身,对后面的亲卫道。
不一会亲卫就拖着一个全身发颤,面无人色,苍白如纸的人来到草寒深的面前。
“大人,大人饶了我吧,我还有个爷爷等着我回去,求求你了,我不想死,他就我这么一个孙子,大人求求你了。”,那人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一样,拖着颤抖的身子包着草寒深的大腿哭喊道,不时的扣头求饶。
“大人,他没说慌!”,一个弓箭营的士兵跪在草寒深旁边,他刚才就躺在那里,不过当亲卫拖着那人来之后他就爬了起来,跪在草寒深的旁边,好想在等着什么似的。
“我知道!”,草寒深一看就知道了,眼睛是人的灵魂之窗,草寒深从他的眼睛里看到的只有真诚,可惜他来错了地方,不管是不是他自愿来到这里的,当他踏进这门的时候特的命运就已经决定了,只不过命运给他们开了个小小的玩笑,一支勇猛之师变成了一支血狠之师。
对木留微不可察的打了个眼色,草寒深变回冷漠异常的脸孔,冰冷的扫视着躺在地上的士兵。
“我知道,但是我说过的话就是军规,谁也无法改变,拖出去,斩了!”,草寒深冷漠的看着他,要想镇住他们得让他们怕你,怕到灵魂深处,只要一个眼神,即使是眼指之处是地狱、油锅,他也得冲过去,爬下去。
“大人~~”
亲卫马上就把他架到营地中间,不管他怎么求饶哀嚎,或者威胁做鬼也不放过草寒深等人,诅咒什么的还是一剑把他的头颅给斩了下来。
“起来!”
草寒深淡淡的声音如魔鬼咆哮一样,弓箭营的人一听马上边爬了起来,不管有力没力的,都咬牙苦撑。
“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赤血龙骑的一员了,但只是预备而尔。”,接过木留拿来的一件旗底锈有赤血龙骑血字,且旗身一只白色骷髅头底色黑色的旗帜,草寒深把他放到那人的断头之处,冷声宣布道。
一时之间按错了,发了以为发错了,结果删掉,后来一看,当场楞了,内容没错,错的是章节名打错了,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