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德克勋爵到…”,哈伯心急的敲起门来,让人在门外等,很失礼的,这关乎一个贵族的绅士风度。
书房一直静得吓人,哈伯也不知怎么才好,急得热窝上的蚂蚁。
草寒深已经融进了自己的热情中,一直在奋笔狂写,没办法,灵感是最磨人的,来就来,不来你怎么想也得不到,这与聪明的多少无关,换个角度看,这就是另一种道,另一种悟。
德克勋爵是青根抖动,竭力忍耐着,脸上还要装出一副没关系的样子,看起来有多怪异就有多怪异。
“唉…”,哈伯哀叹一声,上前把门推开走了进去。
“这?”,德克从未想过一个奴才居然敢未经主人同意就敢闯进去的,而且观哈伯的样子极其自然,不过想看清什么时,门被哈伯随手关上了。
一个忠心的奴才能做到,德克勋爵是可怜的,在他人生中从未见过,而且他也从未相信过任何一个人,他注定是得不到哈伯一样的人的。
“少爷!”,站在草寒深几步外,哈伯提醒道。
原来少爷在写东西,怪不得这么入神,不过哈伯也只能打破少爷的思绪了,在少爷入神时要远离少爷几步之外,哈伯时刻都记得。
草寒深的警惕性还是有的,不过对于自己熟悉的气息只要不靠近自己几步之内自己是不会攻击的,这也看出一个人的功底程度,传说中的剑圣可是一步之内的攻击范围,力量强大者无畏,因为他们强大,一步杀人,微不足尔……
“恩!什么事。”,揉了揉额头,草寒深靠在椅背问道,语带奇怪,这也是,在这陌生的天香草寒深人也不认识几个,当然没什么事啦。
“德克勋爵来了…”
“那就带他进来吧。”
把德克带进来,哈伯正想走开,没想到。
“哈伯,你站在我后面吧,不用走了,等下我还有事安排。”,草寒深想到那个计划,就顺口叫哈伯留下,草寒深那是无意的。
“是,少爷。”,哈伯面上平静,其实心里已经翻起了涛天巨浪,信任,不需要说什么。
“呃,侯爵大人,这有点不方便吧。”,德克是不想让其他第三人知道,而且也不相信哈伯,其中有一丝是妒忌,另一方面是想欺草寒深人少,欺他无知。
“要不说,要不走。”,德克注定要失算了,草寒深现在是一肚的气,什么时候不来,偏偏这时来,找打啊。
“上次的事,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找人杀侯爵大人您的,小的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求求大人你放过我吧,我上有80老人,下有1岁小孩,哺哺待婴,呜呜呜呜呜…大人我知错了,
只要大人您放过小人一条贱命,我…我什么都可以答应您,只要我能办到。”,德克勋爵一把鼻涕一把泪,还咬牙来个了佛祖割肉喂鹰的大决心。
人命能赔吗?德克不说还好,想起那亡命之夜,草寒深就心有余遂,狰狞的目光要穿透德克勋爵一样,
“哈伯你说我应该怎么做?”,草寒深不答反问,不过问的是哈伯。
“恩?”,看到少爷鼓励的眼神,哈伯明白少爷是不想德克知道少爷早熟的事,要为少爷争取到最大的利益又不用得罪德克勋爵,其中的程度的确很难把握。
少爷的昏昏欲睡和德克勋爵的热赤,哈伯尽收眼底,少爷很明显对此并不怎么热心,德克是认命,一副任人宰割的麻木,恐惧,对生的渴望,真是矛盾的人啊,“那德克勋爵您认为我的少爷值多少呢?”,哈伯歉意的看了一下草寒深,望少爷原谅。
“嗯!我觉得…我觉得候爵大人您是无法用钱来衡量的,我决定给候爵大人您50金币意思意思…”,德克勋爵被压力压的喘不过气来,压力就是动力,就是潜力,德克勋爵最终还是想出来了,紧张使他说得慢吞吞的。
“什么?50万。你以为这是谁啊!”,50万真是笑话,哈伯怒了。
“大管家,您不要激动,请让我把话说完。”,被打断说话不止,还被误会,德克真的欲哭无泪了,“候爵大人,大管家,除了50万金币,候爵大人您还可以在我那里选1个极品女奴,当然是极品中的极品,2个上品女奴,50个斗奴(会斗气的奴隶),100个普通奴隶。”,一口气说完,德克勋爵擦了擦身上的肥油,德克真怕哈伯又横插一杆。
“斗奴?一阶的还是两阶的?哼哼!”,斗奴的确很吸引,但是是垃圾的话就另当别论了,还有送极品女奴,谁知他安的是什么心,哈伯对此很不满意。
“当然是任选,只要大人看上的,小人决不还价。”,努力装出一副被狠宰大出血的样子,德克认命的说道。
想了一下,德克没有想到自己的货物里并没什么高级货,就点头同意了,说出了令哈伯动心的价码。
哼哼!你就装吧,我看你装到什么时候,草寒深一直都在隐蔽的观察着德克,哪看不出他的演技,而且草寒深听出了2个重要信息。
1,德克手头上肯定没什么好货,2,他并说具体日子,这点值得利用。
“好,就这么说定了。”,哈伯左眼余光看到草寒深的手势,马上同意,“德克勋爵这边请,少爷还有事,我送您。”,掌握主动权,收到最大利益,还不立马赶人走。
“被哈伯半推半挤的,德克勋爵慢慢的坐在马车上,消失在贫民区,德克摇着头,心里总有一种不安,但具体也想不明白,带着疑惑匆匆的走了,德克是一刻也不想呆在这刺味弄重的落后贫民区。
“哈伯你跟了我也有10年了,我能相信的也只有你,如果可以的话,我真不想你管这些事,让你安安乐乐过完下半辈。
对不起了,哈伯!我想你做我的代言人,可以吗?”
虽然迷惑代言人是做什么的,但不难理解这是一个权力很大而且很辛苦的工作,对这些哈伯不关心,“我愿意,只要是少爷您的意愿就是我的意志,我的行动准则。”
开始的时候,草寒深想到哈伯,但是经过刚才的观察,德克也具备了做代言人的条件,狡诈,隐忍,冷血,还懂得随机应变,草寒深最看中他的是他那伪善,和毒蛇一样的隐冷狠毒。
忠心不是问题,经过上次金乌的灵魂契约,草寒深已经放弃了道德的加锁,给他来一个契约,到时还不是任我搓任我捏。
可惜金乌还在沉睡中,要不然马上给他一个,草寒深对他还有杀心呢。
“哈伯,就这样了。你明天去买多点大米,青稞,小麦来,哦!还有酒曲。”,代言人决定了,那么就要开始赚钱了,想到这个世界的酒这么差劲,草寒深就来火了。
草寒深也是个贪杯之人,没办法,谁叫自己被一个无良师父硬拉狠拽的就收进门墙了。
“小麦?青稞什么来的?大米我就知道。”,听到草寒深说出几个自己听不明白的东西,就开始头大起来了,也许我根本不适合少爷给予的重任,哈伯有点自怨自哀起来了。
“呃!哈伯你把所有的粮食都买一些回来,大米要多点,酒曲找间好点的酒厂买回来。”,听到哈伯的反问,草寒深才记起这里不是地球,名字不同或者没有存在也就不为奇了,还没开始就有问题了,虽然是自己的错,草寒深也就心虚了起来。
“好的,少爷。”
该做的事都安排好了,剩下来的不安因素也该给她一些任务了,想到伯爵夫人那面容,那矫好的身段,那隐藏在文柔下的野性,草寒深的心不禁火起来,“是给她一些任务了。”
草寒深从买下依诺-玲雅时就已经打算好了,哈伯主外,伯爵夫人,嘿嘿!伯爵夫人当然主内了,自己就闲时偷懒,忙时就帮忙策划策划。
“叫依诺-玲雅来见我。”
……
“唉呀!哈伯支开了,去买做酒的原料了。”,拍了拍额头,草寒深慢慢的离开了书房。
草寒深离开10分钟之后,一个黑衣人溜了进来,四处看了一下,最后来到书桌前四处翻找了起来,看着一张张犹如鬼画符的纸,虽然满满的写了一大堆字,还有一些奇怪的图形,自己是一个字也不认识,仔细的放回原位,黑衣人在破烂的书房敲打了起来,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就顺着窗口滑了出去,没被人看到,书房也犹如没人进过一样。
夜,深夜。
在草寒深新居300处一个隐蔽的地方,黑衣人在一张纸上写写划划,
天风3月9日夜,蓝鹰89,魔罗一切正常,在书房里写写划划,没看懂,随后接见了花青城最大的奴隶商人,德克勋爵,20分钟后会面结束,管
“哇!呃!”
就在差不多写完报告时,黑衣人吐出了一口血,把那份报告也染红了,按着心脏,黑衣人的脸瞬息就黑得发紫,死去。
随后这里慢慢的就被人遗忘了,蓝鹰的驻点情报员从来都是单线活动了,除非是重点目标才会同时出动几个。
黑衣人死都不明白自己哪里出错了,每个蓝鹰情报员都是经过无数的训练的。
他错就错在翻动了所有的纸张,草寒深在每张纸都放了一种药粉,当所有的药粉混在一起就会行成一种迷药,昏死十头大象都可以,对身体是无害的,但是黑衣人千不该万不该从窗口进来,洒在窗口的天梦草才是引起迷药变巨毒的主药,草寒深对药物的理解和应用已经是高手级的,毒药比用人看守还来得放心,来得方便。
投下毒粉那刻起草寒深从不担心会害到哈伯,哈伯早就被告知不要碰随便自己的书信什么的,而且忠心的仆人是不会也就敢碰主人的东西,尤其是书信这类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