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明知自己的答案是对的,但就这么容易就进了人家的私房着实让夜渐离大吃一惊,不过,既然能够与佳人相谈,便对林清打了个招呼自己则在众人羡慕或嫉妒或恼恨的眼光中与小丫鬟上楼去。现在徐妈妈很生气:自己所企盼的大把银子或大把银票并没有出现,本该大赚的却因为一道题就这么没了……
上得楼来,才见得什么是别有洞天,楼上有一通道,通道两边则是姑娘们的香闺,夜渐离仔细瞧了瞧却没有发现拥翠阁的所在。见白袍公子东张西望,小丫头似是知夜渐离所想便解释道:“胭脂姐姐是我们怡红院的头牌,她的香闺并不在这里,过了这条通道就到了!”说完心里却想着,既然是胭脂姐姐自己认同了的事,那我这个做丫鬟的就听之任之吧!
“小生谢过姑娘,小生明白了!”夜渐离学着文人才子的模样感谢道,多少都有些不伦不类的感觉,因为他同时手里还拿着一把剑。看着夜渐离不伦不类的模样小丫鬟‘噗嗤’一笑,一时如春回大地给这长长的通道带来别样的生机,虽然在这其中偶尔还有女子的呻吟与男子的喘息声,虽然都想一睹胭脂的风彩,但有些人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见众人都喜滋滋的等待着胭脂便长长一叹随即叫了一位姑娘便去其香闺解愁去了。也许是经历久了的原故,小丫鬟并无多少羞涩之处,只是脸庞有些微红罢了。
出得通道一股清新之气扑面而来,夜渐离不由深吸一口气,入眼是碧汪汪的流淌着的秦淮河,宛如翡翠般的绿,旁边一阁楼静静地伫立在一边,门楣上的三个烫金大字甚是耀眼:拥翠阁。三方由碧水环绕,掩掩映映间美丽无比,果然无愧是拥翠阁!
既已至门前,小丫鬟便不再送了,只是道:“公子,奴家就送您到这里了,胭脂姐姐就在里面!”“有劳姑娘了!”夜渐离谢道,便不再管小丫鬟之事,径直
推开门走了进去。
进得门去,看着厅中的摆设夜渐离啧啧称叹:头牌就是好呀!有独立的楼阁,比那些什么的要墙多了。只是奇怪的是胭脂并不在这里,那她去了哪里了呢?夜渐离扫了扫大厅,便见一茶几上有一纸笺,纸笺洁白甚是耀眼,所以夜渐离一眼便看见了它,纸笺平放在茶几上,夜渐离走了过去拿起了纸笺,一股淡淡的清香传入鼻孔,入眼是一行娟秀的小楷:公子,奴家于香闺相候。字体纤细柔弱却很耐看,在后世绝对是一代书法大家!夜渐离是这样认为的。
在香闺相候?香闺可是女子的禁地,尤其是胭脂这种清白的头牌女子。不过佳人有意,岂能不顺佳人之意?
楼梯!又见楼梯!自己今儿是上楼上上瘾了!夜渐离甩了甩头便向楼梯跨去……
入得香闺,一套桌椅、一架梳妆台、一竿暖帐,暖帐用纱缦蒙着,没有屏风就是这么的简单,却恰如其份,虽已是深秋,今天却不冷,窗户大开,映衬着河水,屋里的一切是那么的协调美观。一袭粉红长裙的胭脂背对着夜渐离坐在梳妆台前双手动个不停,见夜渐离进来后便道:“公子请坐,胭脂先耽搁一下!”夜渐离坐下后道:“不碍事,胭脂姑娘大可慢慢来!”言语中有一丝兴奋,是的,是兴奋:自己这可是第一次进女子的闺阁,而且还是怡红院头牌的闺阁,既然是头牌那姿色铁定不俗,自己当然要兴奋了!见桌上有菜有酒,夜渐离也不管胭脂的,便提着小酒壶直接打开壶盖仰头喝了起来,嗯,上等的‘琼浆玉液’啊!自己怎么就迷上了喝酒了呢?夜渐离不解,旋即继续大饮起来。一时屋中酒香四溢,胭脂身子震了震却依然没有停下来。
片刻,胭脂回转身子道:“公子可真是个有趣的人。”转过身子的胭脂除去了凤钗洗去了铅华,柳叶眉、丹凤眼、小巧的瑶鼻、薄薄的红唇。脸上
此刻正挂着一丝笑意,夜渐离的心‘噗噗’跳了跳:这女人美得冒泡啊!“怎么有趣了呢?”夜渐离继续品着琼浆玉液。胭脂莲步轻移坐在夜渐离旁边道:“那些人见到奴家之时都毕恭毕敬的,大气都不敢出,唯独公子不同!”说完水灵灵的大眼直愣愣的看着夜渐离露齿微笑。“他们那是君子,我就不同了,我小人一个,干嘛要学他们那样?多累啊!”夜渐离笑笑道。“所以公子特别呀!”胭脂说完取过夜渐离手中的小酒壶,那过两个酒杯,分别慢慢地斟满,将一只酒杯放到夜渐离的面前继续道:“公子让奴家久等,罚酒一杯!”
夜渐离无奈一翻白眼:明明是自己等着她卸妆的,怎么变成了她等自己呢?不过算了,公子我喜欢这琼浆玉液,就是你不说我也会喝的。一杯酒下肚夜渐离道:“胭脂姑娘,叫在下来所为何事?现在才午时,距离那一宵尚远呐!”听完此言胭脂脸色红润教夜渐离看的发呆,娇羞的道:“先前公子为何说百姓才是大姜最重要的?难道圣上还比不上这些区区百姓?”
夜渐离也觉察自己失态了,听完胭脂的疑问道:“胭脂姑娘心中所想便是在下的答案!百姓是一国之根基!”胭脂听完眼中一亮,沉默不语,继续给夜渐离夹着菜,斟着酒。夜渐离看着自己面前堆积的如山包般的菜山目瞪口呆:自己先前吃得太饱了!
良久,胭脂才道:“公子可否听奴家讲一个故事?”
夜渐离笑道:“美人有命,不敢不从!”见夜渐离调笑的模样,胭脂娇嗔道:“公子切莫要这样轻薄了,奴家担当不起!”
美人娇嗔声绕耳不消,夜渐离大感全身都酥透了,自己这也叫轻薄?无奈道:“胭脂姑娘请说!在下一定洗耳恭听!”
见夜渐离正色的道,胭脂便不再废话,慢慢地讲道:“十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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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