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夜渐离错愕不语。林清已走进,这个男子一身青袍,面目俊郎,此刻双嘴大张双眼泛白已是没了声息,四肢僵硬以及眼中惊恐的目光说明他生前受到了恐怖的袭击,而造成他死亡的原因便是他咽喉处的一柄小刀!一柄薄如蝉翼的飞刀!夜渐离刚才击射出去的飞刀!他大张的嘴说明他死于窒息,因为咽喉被飞刀割破!
那么刚才的那声娇呼呢?那明显是一个女人的尖叫声!“公子,您怎么看?”林清扔下青袍男子皱眉道。“你不知道?”夜渐离反问,却将头转向刚才那根树梢。林清学着夜渐离同样望向树梢眼珠一转便明白了:“公子,树上还有人?!”他本是个聪明人,只是和夜渐离待在一起待久了,以习惯了夜渐离分析指标他出力而已,是以夜渐离微微一点他便明白了。
夜渐离手一反,飞刀已落入手中,刀身无血依然白净,好刀!向林清点了点头继续望向树梢。林清刚要有所动却见夜渐离微微摇头便不再动了,只是等待!这时,树梢一阵想动,一白袍人缓缓下落下来,一双丹凤眼望着夜渐离充满了熊熊怒火。待到站定后,一把宝剑斜指着夜渐离,薄唇颤动:“可恶的登徒子,我要杀了你!”言语羞愤,却不是阳刚之声,反而带着阴柔之气,虽愤怒却依然动听。
林清的手以搭上剑柄,却被夜渐离拦住,便不再有所动作,只是双眼紧盯着白袍人。
仔细瞧了瞧白袍人,看见他陇起的胸肌这才想起今天上午自己正是撞到了这位公子,只是我当时道歉了他怎么还来找我?登徒子?是说我么夜渐离左右瞧了瞧,见白袍公子丹凤眼中满是怒火隐隐有层水雾升起,再看了看白袍公子高耸的‘胸肌’又见其耳坠有耳懂这才恍然:原来是女扮男装啊!只是见这姑娘对自己怒气冲冲的自己与她并无大仇大恨啊,一念至此,夜渐离便道:“姑娘,我自问没有得罪于你,为何这样抵毁我?”
见夜渐离知道自己是女儿身,便不再掩饰自己的声音道:“就因为你今天上午撞了姑奶奶我!”
声音悠远纤长,只是这内容却不怎么样,语
气娇纵无比,一听就知道是从小就娇生惯养的!夜渐离扯了扯嘴道:“姑娘,我已道了歉的,你也没有反对,现在怎可来找我麻烦?”
姑娘小嘴一噘道:“怎么?当时那么多人让你当众出丑好啊?”虽表现出一副要置夜渐离于死地的样子,平指的宝剑除了微微的颤抖外却没有其他的动作。
夜渐离不由无奈道:“那你就放马过来吧!我接着就是!”心中却撇了撇嘴:什么让我出丑?这什么道理……
姑娘闻听此颜白眼一翻道:“你的飞刀那么利害,刚才要不是我的侍……哦,护卫闪身挡住了只怕现在我已命丧黄泉了!”
林清闻听此言已散去了紧盯着白袍姑娘的目光,却将目光转向了夜渐离,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夜渐离无奈的摆了摆手道:“那你想要怎样?想找我算帐却又忌惮我的武器。”说完还扬了扬手中的飞刀,现在已是夜了,月亮也露出了脸颊,飞刀微微一反,一束光已射向白袍女子,正硬在女子微微起伏的酥胸之上,夜渐离不由大呼罪过,赶紧压下飞刀。
兴许批发现了夜渐离的动作,女子恼羞成怒的声音咋然传出:“我要你不能用飞刀跟我打!”
“为什么?我若不愿意呢?”
“哼,你敢!不然本郡……本姑娘诛你九族!”姑娘怒声道。
“诛我九族?呵呵。”夜渐离笑道,看着姑娘目光闪烁着继续道:“姑娘还以为这是在自己家啊?这诛九族岂是谁都能说出口的?那要何等的身份?你可能么?”语气中满是不信。
“我怎么就不是能说出口的了?我……”姑娘反驳着,正要讲出实情却瞥见夜渐离嘴角的一缕坏笑便明白夜渐离这是在逗自己玩呢!一直保持着冷静的姑娘这会儿再也冷静不下来了:“好你个登徒子,竟敢轻薄于我,你会付出代价的!你敢不敢不用飞刀跟我打?”
“敢,怎么不敢?就算不用飞刀你也不是我的对手!”夜渐离道,将飞刀随手向腰间一插,又将泣血剑随手扔于地下。
“好!”姑娘喝道。好字刚一
出口,人已冲了过来,剑鞘飞射击向夜渐离,剑尖直刺夜渐离胸前。见剑鞘飞射而来,夜渐离想也没想便飞身而起,避过剑鞘正是夜渐离身形降落之时,此时剑已刺近,夜渐离不由一脚点在剑尖之上随着剑尖斜刺之力倒飞出去,得势不饶人的剑紧随相近,直捣夜渐离的小腹,这姑娘好狠的心肠!一来便是杀招迭出。夜渐离微微一叹,身形突然诡异般向后继续一退,一时如迎风的柳条般向后一摆。
浮风若柳!上乘轻身功夫,此刻剑所携带的劲风突的加剧,姑娘银牙一咬一声轻叱手中的剑突然一亮加速刺向夜渐离,待夜渐离后退的身形停下之时,剑已在胸前,后面却是一棵大树,退无可退,进无可进,唯有硬拼!夜渐离本是搭下的手突然抬起,在剑尖刺向自己时迅速转身,剑身已擦胸而过,透体的凉意直入心间!曲起的双指对着剑身轻轻一弹。
“叮……”
只听叮的一身,姑娘已停下了身子,夜渐离也收起了双手,两人相距不过一尺,但这时姑娘却没有再进攻,因为剑身已断裂,因为刚才夜渐离的那一指。
远处的林清微微一愕:公子刚才的处境可说是惊险之极,这姑娘一出招便是杀招,招招夺命,这会儿却被公子一指弹断剑身,公子究竟有多大的实力?
半晌,姑娘似乎才惊醒过来,看着折断的剑尖对着夜渐离大哭道:“你这坏人,怎可弄断我心爱的剑?你赔!你赔!我要你赔!”
夜渐离与林清同时一愕:这姑娘究竟是怎么了?明明是来找自己算帐的,怎么这会儿倒象个小孩子呢?
林清先是一愕后却是一笑:他想看看公子怎么处理这件事。
夜渐离不由大感头痛,这姑娘似乎有点神经大条,但见她哭得甚是伤悲夜渐离轻轻道:“姑娘,你这把剑已经损坏了,不如,在下重新买一把送于你?”
姑娘这会儿已停止了哭泣闻听此言眼眶又是一红道:“我从小就带着这把剑,又岂是那些货色能比的?”
夜渐离不由抓狂道:“那你想怎样?”.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