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确实快游到了夜渐离的身前,但不知怎么脚下触到了一陀软软地不知名的物事,胭脂不由一愣,停了下来,还使劲地用那只右脚使劲的踩了踩,竟然还有温度!胭脂心中疑云窦生,正要探个究竟,似乎一下想到了什么,檀口微张正要发出声音却及时地用左手捂住,然后右脚再次使劲一蹬以仰泳的姿势向后游去,却是用得一只右手,夜渐离暗自捂脚喊痛,却不得不惊讶:胭脂竟然以单臂完成了完美的仰泳……
胭脂退得很快,带起朵朵浪花,“扑腾扑腾”的宛若溺水的旱鸭子,虽然惊慌却不是平衡,只一会儿时间就退到了岸边,胭脂以背靠岸睁大着美眸惊魂未定的看着临岸,入目处只有圈圈涟漪荡漾开来闪烁着银光;难道是它跟来了?胭脂心下暗忖,却是不敢再想下去,丝毫不作停留,转身就爬上岸去。
那一身纤薄的亵衣亵裤因为在湖水中浸泡了一会儿,这会竟然黏在了胭脂那傲人的胴体上,一时前凸后翘竟显现得淋漓尽致,由于侧对着夜渐离,夜渐离能清楚的看到那浸湿的亵衣只能勉强的包住双峰,黏住双峰以至于夜渐离甚至能看见胸前那撑起亵衣的两道蓓蕾;夜渐离不由的心中涌起一股邪意,紧接着从小腹出升起一股邪火,幸好夜渐离及时的灵台守住清明,但是那一双眼却是再也不能离开胭脂的玉体。
胭脂上了岸后又恢复了优雅高贵的姿态,只是那眼角深处的一抹惊慌却是难以掩饰住,深深地看了一眼波光荡漾粼粼的湖泊,“唉,沐浴也能扫兴?”胭脂轻轻一叹充满了无限遗憾,然后柳腰轻拜转身走向草地。
那一左一右不住摇摆的丰臀似是故意勾人欲火般一波一波地冲击着夜渐离的防御底线。幸好湖岸距胭脂放衣服的地方不甚远,总算是让夜渐离躲过了一劫,然而夜渐离却还是不能动,他只有等到胭脂离去后才能上岸。
娉婷而至草地,胭脂借着杂草弯下身子将亵裤轻柔地从腿上褪了下去,看着自己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胭脂纤纤玉指从脚背一直向上滑摩到大腿根处,然后从容的从身边拿起另外一条亵裤缓缓地穿上,穿上亵裤后胭脂轻轻地坐在草地上,那丛丛杂草刚好齐胸,整个胸部及上都落在了夜渐离的眼里。
胭脂玉手伸至左腰,玉指轻弹,几颗纽扣猝然解开,上半身微微向后弯下去,那件亵衣因为纽扣的束缚失去,自然而然的从胸前裂了开来,双臂后伸,那亵衣竟是自动的从身上滑了下来。
亵衣滑落,伴随着那两团坚挺的双峰似“噗”地一声暴露在空气之中,夜渐离能感觉到全身血脉贲张,以及喉咙猛吞口水的咕噜之声,夜渐离不由将手使劲的插入湖里的泥土中,快速地大喘了几口气,才让瞳孔里的血色渐渐地消退了下去。
而此时胭脂因为为了出来轻便没有带上纹胸,低头看了看两团颤巍巍地在空气中抖动着,伴随着一股凉风袭来,胭脂打了一个寒战,飞快地拿起一件亵衣穿好后却在站起身的瞬间瞅见一片白色衣袂竟然在一旁的草地上现了出来。
胭脂心中如小鹿乱撞,似是不确定般
,借着拾起亵衣的机会身子向旁边一偏,待看清那确实是一件白色锦衣之后,胭脂心中剧震,低声喃喃道:“我还以为是传说中的什么水蛇呢!没想到竟然是那个登徒子……”
哼,你这个大坏蛋,会有你好看的!胭脂心中暗自下了一个决定,默不作声的拾起换下的衣物款款离去。
待到胭脂的身影彻底的消失不见之后,夜渐离才缓缓地浮出了水面,站在岸上看着自己精赤着的上身那与婴儿肌肤有得一比的白皙皮肤,夜渐离缓缓摇头,对自己现在这身皮肤实在是头痛不已,可不是吗,以前那身小麦色的健康皮肤可是众多男人的最爱啊,可现在呢?现在这身与小白脸有得一比的皮肤实在是让夜渐离心里不爽。
但夜渐离大概是知道这是因为自己体内的杂质再次排出的原故,短时间内造成肤犹胜雪的。一般过一段时间后,皮肤就会恢复成原来的颜色,这也让夜渐离的心中松了一口气。
想起胭脂那傲人的身材夜渐离心里不由一荡,似是想到了什么赶紧跑回草地,站在胭脂待过的地方仔细一看,果然有看到一白色衣袂若隐若现,夜渐离不由一拍脑袋:“糟糕,不会是让她发现了吧?”
夜渐离不由面如土色,心道这下惨了,两人在这以后的日子抬头不见低头见,这下发生了这档子事,再见面后可怎么面对?夜渐离不由心中叫苦,却是没有什么办法。还能怎么办?凉拌呗,该来的总会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是谁呀?他可是夜家三少爷!十岁就闻名天风城,还怕这么一介女流之辈么?
夜渐离咧嘴露出痞性的一笑:看了你的身子,你就是本少爷的女人了!
说实话,对于有这种想法,夜渐离心里竟没有丝毫的抵制情绪,反而还觉得很自然一般;也许是因为功力精进的原故吧!夜渐离把这一切过错全部归结给功力精进,孰不知这正是前夜家三少刻在骨子里的脾性在这一刻已经苏醒了……
施施然回到帐篷后夜渐离倒头便呼呼大睡了起来,那鼾声似呼都如震天想一般,夜渐离的帐篷里传出了鼾声,史芮的帐篷里也有雷鸣般的鼾声,而胭脂的帐篷里却是丝毫声音都没有。
那么,胭脂究竟哪去了呢?原来胭脂快速回到帐篷将衣物放下后,又快速的跑出帐篷,跑到草地中隐藏住身子,那双美丽的眸子瞬么不瞬地盯着湖面,果然几弹指之间,便有一个人影浮出水面,然后那个人慢慢地上了岸,看着那人精赤着的上身竟然比自己的皮肤似是还要白,胭脂不由掩住小口似是难以相信这个人就是那个坏蛋般,然而当那个人影面朝月亮时,借着月光胭脂清楚地看清了那人的面貌,胭脂一时羞愤难耐,却终是忍住,直到夜渐离回到帐篷打起鼾声后才慢慢地回转身子……
由于晚上折腾的太久,夜渐离也着实有些累了,这一觉竟是睡了个大天亮,如果不是因为爱马黑风的长嘶声将他吵醒,说不定他还要睡下去;黑风嘶声凄厉,夜渐离立马跃出帐篷,不过幸好,昨晚是穿着白衣睡的。
出了帐篷夜渐离头也不抬的一声
大喝:“快放开黑风!”
声若洪钟,直震得四周烟尘漫漫;待到定睛细看后却让夜渐离尴尬不已:史芮双手抱着马刀站在一旁似笑非笑的看着夜渐离,而胭脂却是站在黑风的面前用紫色马鞭击打着黑风。
黑风那一声声凄厉的嘶吼正是因为这样才发出来的,夜渐离一时脑门冒出无数黑线,咬牙道:“胭脂姑娘,为什么要打黑风?”
胭脂转过身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夜渐离,檀口轻张天籁浮现:“黑风就象某些坏人一样,居然学着坏人的模样欺负我的白云!”胭脂说完指着一旁趴在地上的白云,继续道:“夜大少爷,你知道的,我可喜欢白云了,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白云受欺负呢?我这个主人只好亲自为她报仇了!”说完还故意的仰了仰手中的马鞭。
夜渐离一时无语,胭脂这番话可是含沙射影:黑风欺负白云什么滴那都只是畜生之间的事,但是胭脂却是隐讳地指出自己就似那畜生一般欺负她。
啊呀个呸的,不就是看了你全身吗?你不服气,你大可以看回来呗!夜渐离心道。不过却是不敢将这话给说出来,天知道这身负媚术的妖女又会怎么的反击。
夜渐离无奈耸肩,心虚地避过胭脂那有些灼灼的眼神,在隐蔽处狠狠地瞪了黑风一眼,可怜黑风无限哀怨的将眼神转向白云,正要去磨白云的马腮帮子,却是“啪”的一声,一根马鞭落在了草地上,溅起根很杂草,让黑风再也不敢将头转向白云了。而胭脂看着黑风温顺的模样,心里不由涌起一股快意,不知是因为夜渐离的座骑被她收拾的服服贴贴、还是因为夜渐离被她一时挤兑得无言。
一场闹剧过后,三人收拾好帐篷,再次打马离去,这期间,胭脂竟是不再理会夜渐离,而其间史芮似是明白了什么般,趁着胭脂不注意凑到夜渐离身前笑道:“夜兄,你们之间不会是……”
不待史芮说完,夜渐离立马大手一挥打断道:“史兄见笑了,胭脂她就是这样,呵呵!”
史芮知趣离去,心里却是腹诽不已:我就不信,胭脂这么漂亮的姑娘你就不会动心??
夜渐离自是不知道史芮心里所想,他兀自摸着洁白的下巴思考着该如何对胭脂说,难道说这是个误会?啊呸,看都看了还说误会?难道说不是故意的?那就是说胭脂是故意露给你看的呢?
想了半天也不见有什么好的方法,夜渐离把心一横,索性不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我就不信会没有办法……
三人在湖泊中带了足够的水份后,便马不停蹄地继续向北行去,这其间,胭脂竟是没有和夜渐离说过一句话,哪怕是胭脂感到无聊的时候要么就找史芮闲话几句,要么就是对着白云自言自语,反正就是不理会夜渐离。夜渐离倒也落得轻松,心道:不怕你不来找我,就怕你来找我。
剩下的二十来天的路程就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下过去了,这天中午,三人终是来到了天山脚下,看着天山的巍峨之姿近在眼前,三人又觉得这似乎是幻境般……
……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