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雄,领军出击!”
廉颇平静的看着城墙之外,目光冷肃,煞气弥漫。
一名名向着城墙狰狞冲杀而来的大极天朝士卒,看见城墙之上的惊天变化,无不瞬间身躯大震,双目圆睁,带着极度的不可思议以及惊慌。
城墙虽然高达五百丈,但以他们的实力,这点距离丝毫无法成为阻碍!
那恐怖的刀芒,横扫天地,斩尽一切,数万名同僚,甚至包括一位将军,就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被敌军尽数斩灭,血雨在天空飘零!
目睹这等犹如可怕的景象,哪怕他们是大极天朝的精锐,也无不浑身颤抖,恐惧万分。
“大……大夏的……的军队,怎……怎么会……会这么强!!”
“董……董将军可是真……真神境的存在,居……居然也在瞬间被撕碎了!”
原先与同僚打赌,比赛谁斩敌更多,心中更是暗下决心要斩杀一百名敌人,晋升偏将的王大虎,此刻浑身汗如雨下,浑身僵硬,站在城墙下方,话都不会说了,无比惊惧。
这样的敌人,斩杀一百名?
王大虎觉得自己之前,一定是膨胀了,城墙之上的敌人,哪里是什么绵羊,分明就是凶残到了极点的猛虎!
不仅仅是他,这一刻,大极天朝所有士卒,都僵在了原地,面色惨白,不知所措。
后方没有军令传来!
他们是继续前进,还是后退!
每一名士卒都睁着通红的双眼,心中充满了挣扎。
前进,就是死!
问世间,谁不惧死亡?
他们只是大极天朝的精锐,并不是死士,他们有感情,有家人!
可后退,就是逃兵,届时,军令如山,他们也逃不过那一刀!
“杀!”
咬了咬牙,大半士卒依旧向着城墙冲去,哪怕明知会死,但没有军令传来,他们就不能退!
退了,他们的家人也会被严惩!
在大极天朝,逃兵是二级重罪,虽然不会被抄家灭族,但也会让家族蒙羞,子孙后代蒙羞,在大极天朝寸步难行!
轰隆!
就在这时,雄城大门打开,一员威武雄壮,满脸冰冷,手持血色长刀的猛将骑乘一匹凶狼跨步走出。
在这名猛将身后,五千名浑身重甲,只露出眼睛的铁血骑兵紧随,一杆杆长枪绽放出刺目的血色神光,好似要将这天,这地,全部洞穿,全部斩灭!
铁血骑兵身后,是十万名同样身着重甲的步卒,带着丝丝血色的双眸透发出如同凶狼一般暴虐的气息,一柄柄血色长刀被一丝丝血色气雾环绕,可怕至极!
冰冷的煞气冲霄!
血色的烈焰在他们身上燃烧!
“西凉血战!”
华雄怒吼,双眸睥睨,驱使坐下凶狼,向着前方无数的大极天朝士卒冲去!
一刀横斩,霸烈的刀光动九霄!
上千名大极天朝精锐,满脸愕然,身躯瞬间两分,无数鲜血染红了天!
“西凉血战!”
五千名西凉铁骑怒吼,长枪如林,无尽锋锐的气息冲起,整齐划一,他们跟在华雄身后,形成一条血色长龙,冲杀向敌阵!
“西凉血战!!”
十万西凉士卒怒吼,血色烈焰燃起百丈之高,可怕的煞气遮蔽了一切,震撼天地!
这股威势,哪怕大极天朝军中,那一名名真神境的将军都骇然变色,惊惧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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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持虚神器的元神中阶士卒,该有多恐怖?
他们之前从未遇到过,也从未听说过!
但此时,他们却见识了。
无尽刀光化作一体,猛然一斩!
轰!
虚空都好似承受不住,发出了可怕的咔咔声,大地之上,一道巨大的裂缝成型,蜿蜒百里!
虚空中,浓郁的虚无飘舞,好似有无尽的亡魂在不甘的呐喊!
为什么!
为什么同为天朝大军,敌方会比他们强大这么多!
这一道刀光之下,五六万名大极天朝士卒瞬间不见了踪影,尸骨无存,仅留下虚空中那一丝丝血雾!
“嘶!”
华雄倒吸一口凉气,满脸震惊,他都被麾下大军的恐怖杀伤力震撼了。
这些虚神器级别的制式装备,居然如此可怕?
“哈哈,杀!”
不过瞬间而已,华雄的面色就满是杀意,他看着前方最少三十万的大极天朝士卒,以及更远处,那起码上百万的大军,狰狞一笑,爆喝出声。
有如此利器,岂不正是他建功立业之时?!
关羽的出世,可是让他心中憋着一口气,他如今都刻意躲着关羽,不敢去见。
实力不如人,见了岂不是更难受?
“圣上说了,十万功绩,就能兑换一滴‘仙之血精’,而我要从一流普通层次,晋升入一流顶级层次,也就只需要一滴‘仙之血精’!”
“若我能将眼前的大极天朝前锋军击溃、剿灭,那么功绩,怕是不会少于十万!”
华雄满脸热切,他并不甘心在华夏人杰之中垫底,他也想要晋升!
而李北辰,就给了他们这些一流人杰希望!
仙之血精!
……
“圣上,廉颇将军传来战果,大极天朝先锋军溃败,一战歼敌二十余万!大极天朝大军后退三千里,廉颇将军询问,是追击,还是防守?”
大夏禹都,金阙殿书房,李北辰高坐上首,下方萧何、李斯、魏征、郭嘉、李存孝、张三丰等人依次站在左右。
此刻魏征踏前一步,肃然禀报道。
“奉孝,你以为该当如何?”
李北辰面色没有任何变化,淡淡的目光看向站在一旁,显得有些无所事事的郭嘉。
郭嘉的性格,也让李北辰有些无奈。
好酒,而且只好美酒,跟李白有得一拼,甚至两人都成为了酒中至交,经常一起去‘太药殿’,让孙思邈炼制一些稀奇古怪的酒液。
懒散,不是必要的事情,从来不管,跟李白的性格极像,放荡不羁。
这也难怪两人,能够一见如故,成为至交好友!
“圣上,嘉有两策,供圣上选择!”
郭嘉踏步走出,没有任何意外,直接向着李北辰笑道。
他的身上,始终都带着一丝懒散,就好似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太大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