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我们就试试看吧。”王风面带微笑,似乎不将这个下位魔神放在眼中。
“很久没有见到你这么狂妄的神灵了,即使那个光明系的神灵也不敢这样。”虽然看不透王风的气息,但是我们并没有带给卡拉斯十分危险的感觉。凭借自己坐骑死前留下的记忆,卡拉斯推测,王风只是一个一般的神灵。
可能这个神灵是一个大家族的子弟,平时嚣张管了才这个样子。既然让子给遇上了,那么自己就不妨告诉他,即使在有背景的神灵,一个魔神都不会放在眼里的。
身形一闪,卡拉斯不再废话,直接朝王风冲了过来。这短短的一段时间之内,卡拉斯已经适应了自己现在的情况。自己是魔神,即使没有完全恢复,但是rou身的力量是不会下降多少的,这就是他信心的来源。
“来的好。”王风大喊一声,如果不是自己的神识敏锐的话,还看不清卡拉斯的动作呢。要是一般的低等神灵被这么偷袭,恐怕早就身亡了。
空间穿梭法则瞬间施展而出,向后退去。虽然王风能够领悟到下位神等级的法则,但那只是领悟,自己的神识最多只能挥出越神灵等级的法则。所以王风是不会单纯使用法则和这个魔神向抗衡的。
伸手一道金光,金光盯住,无数符文闪现而出。原本看不清动作的卡拉斯瞬间被盯住当场。原来,王风的黄金玲珑塔已经来到了卡拉斯的头顶,变得无比巨大。金色的符文正是冲黄金塔中射出来的。
“好厉害的神器,不过你难道指望这种东西就能够困住我。”说着,卡拉斯抬起自己的拳头,奋力击打在金色的符文之上。符文墙壁不断的震颤。
远处的王风皱了皱自己的眉头,不愧是魔神啊,攻击力和持续力都这么强大,看来不用多久对方就可以脱困而出了。不过王风原本也没有打算就用一个黄金塔将对方给解决,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随着拳头的击打,金色的符文越来越暗淡,很多符文甚至直接被击碎。没击碎一个符文,当符文重新组合的时候,都会减弱不少。而原本刻在黄金塔上面相对应的符文也会暗淡不少。碎裂次数太多的符文,甚至直接在黄金塔上面消失不见,无法重新凝聚。想要再次恢复,如果不重新炼制的话,就不知道需要多少年了。
“xiao子,等我出去以后,我一定会让你好好活着,好好享受一下的。”卡拉斯很愤怒,本来被封印就让他很恼火,虽然那个封印并不强大。如今有见到封印,这个家伙不由的将自己的愤怒都算到了对面那个人的身上去了。卡拉斯吧王风的符文防御当成封印了。
“等你能够抓到我在说吧。”王风皱了皱眉头,拿出了许久没有使用的白骨幡。白色的xiao旗迎风展动,怎么都不像是一件武器。
王风在冥界的时候,一直都没有停止对白骨幡的炼制,虽然如今还是不能培养出下位神级别的骨魂,但是里面的骨魂明显已经达到了低等神灵巅峰的地步。低等神灵巅峰虽然和下位神只相差了一步,但即使王风所有的骨魂加在一起,也不够对方一个人杀的。当然,王风还有其他的方法,那就是阵法。
手中白骨幡一挥,一共一百零八只骨魂出现,多余的没有用处,王风没有放出来。骨魂刚一出来,顿时向前,将还在努力砸符文的卡拉斯围在了中央。各自占据着自己的位置,然后沿着一个奇怪的轨迹运行了起来。
天罡地煞大阵,这是王风最早让骨魂联系的阵法,现在已经熟练了很多。原本这个阵法就是王风用来对付比下位神的,只不过王风一直都没有和下位神对抗。直到现在,王风还是一次将这个阵法展现在人们的面前。
“哈哈哈哈,xiao子,你给我等着吧,就这些没有什么实力的东西,你以为他们能当得住我。”卡拉斯很高兴,他能够感觉到,自己就快要将这个讨厌的神器给毁掉了。而外面那些奇怪的灵魂生物,明显没有一丝法则的气息。连神级都没有达到,能给自己造成什么麻烦。这个家伙还不知道骨魂到底是什么东西。
就在这个时候,黄金塔一阵颤动,出一声悲鸣。接着金光收敛,回到了王风的手中。看着手中的黄金玲珑塔,王风心中苦笑。等级太低了,最终还是寿终正寝了。虽然经过后来不断的炼化,可是明显不能和自己炼制的生命之花相比。
此时黄金玲珑塔上面裂开了好几道裂缝,如果自行恢复的话,没有个几千年是别想了。不过王风没有打算扔掉它,毕竟用了这么就,有些不舍。等有时间的时候,重新回炉再造。这次王风打算将黄金塔变成一个真正的仙器。
“xiao子,准备好受死了吗。”破掉防御的卡拉斯大声喊道,同时身形一闪,便闪身进入了王风布置的大阵。这个动作顿时让其他人警惕万分,只有王风一个人无动于衷。
“白痴,居然连阵法也敢1uan闯。即使在仙界都没有这样的白痴。”王风不屑的说道,他这明显是在欺负这里的人不懂阵法的知识吗。
卡拉斯不知道王风为什么要这样说道,但是他很快就明白了。因为这个时候,卡拉斯突然感到眼前的景物一变,变成了无尽的星空。前后左右顿时失去了一切的参照物无论自己怎么飞都飞不出来。
“怎么回事,难道是幻术类法则。不对啊,怎么没有法则的气息。”卡拉斯心中震惊,不断的朝着一个方向飞行着。这个度,自己明显已经能够飞出这个位面了,可是居然还没有飞出这个奇怪的地方,难道那个神灵的度比自己还快。
在外人的眼中,卡拉斯在是不断的绕着圈子快的飞行着,像一个无头苍蝇似的,没有任何目标。甚至连他说话的声音,大家都听不到了。就像进入了一个容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