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真当她不知道累似的,可劲儿折腾呢?
而被骂的某人此刻正在武场,地上是被他不知道第几次打趴下的青九。
尚不知自己做了什么,一大早过来就被暴打一顿,青九表示自己很委屈。
他做了什么?
哪有新郎官儿底儿第二天就被打的?
“爷,属下不是您的对手,再打下去,就要废了。”关键是,他还没洞房呢!
昨儿个晚上喝醉了,他都不知道是怎么回房的,只知道一大早就被绿拂踹了出来。
陈煜面色平静地睨着地上的人,与他相反,因着昨晚得到满足,他的气色那是一个好,简直神采飞扬。
“没残就起来再继续。”他说道。
青九虎躯一颤,见着躲不过去了,心下一横,趁他不注意便快如闪电地跃起朝着他袭去。
陈煜淡淡地扬了扬眉,嗯,还有力气,下手可以再重点。
于是,武场上的惨叫声便持续了一下午。
待到傍晚陈煜回到院子里,瞧见在手拉手撒欢的两个孩子,以及坐在亭子里看账簿的身影,微微一笑,抬脚就朝着她走去。
“……记得多准备两株老参,府中有上好的糯米也带上些,其余药材你看着准备。”沈静仪对月季说道。
“是,奴婢这就下去吩咐。”
陈煜见此,上前道:“要出门儿?”
月季转身行了一礼,便退了下去。
沈静仪点头,将账簿放在石几上,“明儿个准备去谢府走一趟,看看外祖母。”
陈煜闻言,一撩袍子在她对面坐下,拿起茶盅添了杯茶,道:“外祖母身子不好么?”
“年纪大了,总有些毛病的,”静仪说道:“那些药材也就是多预备着而已。”
“喔~”以他的估计,谢老夫人可不会在这期间出事儿的,起码还能撑个一二年,若是抱上孙子,说不定能撑更久。
饮了口茶水,他道:“好好准备,明儿个咱们一块儿去。”
沈静仪抬起眼帘,“你不去衙门了?”
“明儿个休沐。”
“那今儿个呢?”
“也是休沐。”
沈静仪不想理他了,想到早上某人还硬要了一次,她就有些头疼。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怎么觉得,他的精力渐渐地比从前更甚?
陈煜被她盯得有些莫名其妙,勾唇道:“怎么,为夫就这么好看?”
回过神来,沈静仪翻了个白眼,低头看起账簿来。
“沈家属于父亲的拿笔家产我拿到了,暂时也都由我打理着,云轩先在府中住几年,一切用度就从父亲留下的家产中扣除就好。待他大了些,大伯娘再将他接回沈家,届时我再将这些东西一一还给他,你觉得如何?”
陈煜自是没意见,这几日他开始着手处理分家之事,如今府中之人本就不多,一个沈云轩住进来,也正好添添人气。
“你决定的事儿不必问过我。”他看了眼与自家儿子一块儿,跑得小脸红扑扑的沈云轩,道:“有这小子在,儿子有玩伴了也高兴。”
沈静仪也是这么觉得,“你不知道,这两个小家伙现在饭量增长,每顿吃得可香了。”
陈煜挑眉,看来,孩子多还是有好处的,一个孩子,的确太少了。
儿子总不能太孤单,该有人相互陪伴才好。
夜晚,陈煜开始实行孩子计划,只是因着明儿个还要出门,沈静仪求了他,这才减少了几次。
一大早,沈静仪便揉着酸疼的腰身抱怨道:“你就是头饿狼。”
精神抖擞的人正在着装,闻言,抬起眸子勾唇道:“嗯,夫人就是羊儿。”
沈静仪懒得理他,玉足落下,正准备下床,却见陈煜拿了衣裳过来,看了眼她的脚,道:“别动,为夫来伺候你更衣。”
沈静仪想了想,突然弯起那双桃花眸子,倾了倾身子,道:“那就有劳夫君了。”
她顺势张开臂膀,玉指滑过,抹胸下,带着吻痕,高高耸起的胸脯随之一颤,引得陈煜眸子深了深。
他淡定地捏了把,给她套上里衣,道:“若是不想出门儿了就说,为夫定然能满足你这个小妖精,嗯?”
沈静仪闻言,撅了撅嘴,配合地站起身,倒是不敢再故意做小动作勾引他。
美人在前,由他脱了衣服,再由他穿上,这滋味儿非一般人能够体会。
陈煜嗅着她的馨香,拍了拍她的翘臀,“坐下,我给你穿鞋。”
沈静仪听话地坐下,任由他握住自己的脚腕,抬起玉足。
天光正好,从窗子里射进来,映照得她一双玉足莹莹如玉,不得不说,她的一双脚生得是极好。
只有他巴掌大点儿,十指圆润可爱,指头粉嫩,就是这双脚,昨夜还在他的身下肆意妄为,惹得他欲火更甚。
沈静仪瞧着他,眸子一转,突然抬起脚尖,将他的下巴勾起,眼含春色道:“夫君是不是……很喜欢?”
床头上,她媚色天成,柳腰不盈一握,微微斜着身子,挺起胸脯。
这模样,俨然一只勾人的妖精。
陈煜垂下眸子,一只手握住她调皮的玉足,在手心里摩挲了会儿,落下一吻,抬眸道:“是喜欢,而且,这里更喜欢……”
他捉住她的脚朝着腹下的凸起按去,沈静仪触及到那硬物,顿时收敛了媚态,正色道:“夫君,时辰不早了,咱们快出发吧?”
陈煜挑眉,并不听她的,依旧慢悠悠地替她穿上罗袜,套上嵌着南珠的鞋子,这才将她揽起。
“来,为夫替你梳妆!”说着,他不由分说将她带到梳妆台前坐下。
沈静仪苦了脸,早知道,她就……
耳际一热,身后的人贴了上来,问道:“夫人喜欢哪套头面,嗯?”
沈静仪酥软了腰,随意指了套红宝石的,陈煜见此,动手撩了撩她脖颈的青丝,动作间,碰撞到她的胸前,惹得某人咬紧了唇。
铜镜里,陈煜勾起唇角,修长的手指当真给她挽了个发髻。
戴上钗环,他抬起她的下巴,又在她额间画了个花钿,拇指摩挲着她的红唇,满意道:“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