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兄弟们——你们既亲爱又可爱的兔子回来喽——”……
一个月就这么过去了,我回来后才发现C组已是物是人非。怎么说呢?当我推开C组俱乐部大门,兴高采烈喊出这句肉麻之极的话时,眼前却站着两个我完全不认识的人。
他们一个1米75左右,浅浅的小胡须,戴着一顶黑色贝雷帽,25、6岁的样子;另一个1米7左右,戴着一顶黄色鸭舌帽,帽檐大大的,看上去很清秀很年轻,甚至有些童颜,像个孩子,准确的说,更像个女孩子……
另外,他们全穿着标有天雷符号的防护服,一脸惊讶的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我,并且听我叽叽喳喳的肉麻完,怪异的眼神仿佛像在看一个外星人。难道我像外星人?好吧,去你妹的!
“你、你、你们是谁?”回过神来的我,突然口吃着惊问道。心想:这俩谁呀?好大的胆,敢擅闯C组俱乐部,说不清楚别怪小爷擒了你们,以间谍处理。
“你谁?”两人声音一高一低,齐声反问。
“靠,还敢问小爷是谁?快说,你们是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有实力了,口气就是不一样。要是换作以前,我看见一对二,基本都是躲着走;现在就算面前站五个,我也不给他面子。
这时,带贝雷帽的小胡子突然转了转眼珠,友善的笑了笑:“你是小白兔……兔子吧?”
‘小白兔兔子霸’是个什么动物?反正老子没听过。好吧好吧,就算我鸡蛋里挑骨头吧……一边想,我一边莫名其妙的点头,并谨慎道:“我可没见过你们,你是怎么认识我的?”
“你就是兔子?”带鸭舌帽的童颜孩子突然一脸吃惊的连着问,“真的是兔子吗?”
“是滴……”我吃惊的点头,这种声音,她……
“哥,他真的是兔子耶!”带鸭舌帽的童颜孩子激动的拽了拽一旁那小胡子的胳膊,没错,她喊他哥?而且,从激动的声音上分析,这童颜孩子她确实是个女的,看脸蛋还是个不错的漂亮妹子。
不过,妹子归妹子,再漂亮也是后话。
“喂喂喂,你们光问我干嘛?你们还没说自己呢?”我突然严肃起来,毕竟这里是机密基地,不是哪个外人都能随便进的,要被混入间谍盗取信息可就糟糕了。
“哦,我们是上头新分配来的江南区C组成员,昨天刚到!我是荷南,这是我妹妹荷叶。”荷南一脸微笑的介绍道。就是笑得不太好看。
紧接着,那个叫荷叶的漂亮妹子突然像看见偶像一样激动的扑过来,边扑还边补充道:“荷叶的荷,荷叶的叶!兔子兔子,人家可算是见到你了~!”
“晕,谁知道你在说哪个荷,哪个叶呀……她跟我很熟嘛?”我很无语的看着她扑来,暗暗心想。
以往,每当妹子选择自投罗网投入我怀抱的时候,我都会毫不犹豫,张开天使一样的臂膀,将她揽入怀中,然后顺理成章下去……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我有些疑惑的拦住扑面而来的荷叶:“等等,等等,你们说你们是新分配的,怎么证明?我们C组人员齐整,怎么可能同时补充你们两人?”
“人员齐整?”荷南想了想,坚持道:“不对吧,我们来之前看过C组的人员名单,只有五人。”
“五人?”五人?算术跟体育老师学的吧?我、‘粉条’、‘猫头鹰’、‘大灰狼’、‘五花肉’、‘辣白菜’,就算‘飞猪’前天牺牲,这样,C组至少也还六人。
“胡说八道,算上我,明明还六人!”我默数一边后驳斥道。
“不不不,算上你,也才五人,我当时看得清清楚楚,绝不会错。”荷南继续坚持道,而荷叶则靠着墙壁站在我旁边,仰起脑袋,默默看着我跟他哥为‘五人’还是‘六人’的话题争论不休。
就在局面僵持住之时,‘粉条’突然开门进来,见我回来,那叫一个高兴,当着妹子和他哥的面,一把扑上来熊抱我,眼泪鼻涕蹭我一身,差点没将我扒光了扑倒在地……
“兔子,想死你小子了,终于肯死回来了!”
“好了好了,还有人呢,别让人误会咱俩是断背。”那一刻,在荷叶妹子的注视下,我显得极其尴尬……多么希望有个洞可以钻进去。
“断你妈的背,老子想你,你还不乐意啦?”‘粉条’骂骂咧咧在我干净的衣服上抹净鼻涕眼泪,然后依依不舍的松开我。紧接着,他突然一改相思,转身跟荷叶妹子殷情打招呼。
我勒个去——你TM不会故意想借老子的衣服给你自己擦鼻涕吧?
“粉条哥哥好!”见粉条恬不知耻的打招呼,荷叶妹子一点都不拘束,像见了熟人似的,可爱的脸蛋露出甜美笑容。虽然,她喊粉条‘哥哥’,但实际上,她1米7的个,明显比粉条1米6的个要高出半个头……后来,我得知荷叶今年18岁,比我还小一岁。
“嘿嘿,荷叶妹妹真乖……”粉条殷勤满脸。
我很无语的看着眼前这一‘华丽’景象,顿时很为粉条的终身幸福着想。虽说他比我大一岁,但却像我亲弟弟一样。以前我落魄时,他对我可是真真的好。
回神过来,我拽过无事献殷勤的粉条,轻声问:“粉条,他俩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粉条没太理我,还一直在冲荷叶傻笑,一秒后才又说:“哦,他俩是上头派给我们C组的新成员,而且……”
“奶奶的,见色忘义的家伙!”
暗暗嘟囔一句后,我一咬牙,像提小鸡似的一把提起粉条,快步将他丢进几米外的会议室,然后关上门,断了他的印象:“喂,我们人数不是还够编制吗?怎么一下派来两人?”
其实,我倒不是不欢迎那妹子,只是不太欢迎那小胡子,谁知道他到时候跟我们合不合得来。
粉条见我突然这么严肃,拍拍土,从地上站起来,一改之前的强颜欢笑,叹了口气说:“兔子,五花肉一个多月都没回基地了,可能已经死了,所以上头才……”
五花肉……死……
粉条一语,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轰得我大脑空白,心神俱乱。
短短两日内,我先是目睹飞猪在我面前惨死,现在又听到这一噩耗……
我承认,此时此刻,我的脑子彻底短路,茫然不知,而且还手足无措。我可以接受他们受伤、残废,甚至是失踪……那样,还能有希望!但,唯独接受不了死亡!
“五花肉怎么死的?”我大声咆哮。
“我也不知道。”粉条神情黯然,不为我的咆哮所动,无奈摇头道,“一个月以前我们就一直联系不到他,时间长了,我们也就越来越怀疑……你也知道,一个月了无音讯,就会被组织判定为死亡!再接着,上头发来通知,说组长在参加训练营时死了,要派给我们两个新成员,还有……”
正常情况下,每名雇佣兵都不可能与总部或者同伴失去联络达一个月之久,除非他死了!而这,就是上层的判定‘五花肉’死亡的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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