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木羞恼交加,双目喷火。
但是,他两腮痛彻入骨,作声不得。
无精子脸色难堪,怒气冲冲,却不敢发作。
因为石飞红虽是他的后辈,但名头比他还响。
眼前的雄樱会的好汉及众多东南武林中人更不是吃素的。
谢建功脸如死灰,双手掩面,无脸见人。
“何掌门,进大厅喝茶吧,今晚可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来来来,晚辈给你介绍,这位是家师洪启其老前辈,惊雷门掌门,在武林之中自力更生,走镖为人分忧。这位是……”岳凤当没看到眼前打斗惨境,拉过洪启其与杨樱花夫妇,给何必多介绍起来。
“小辣椒”恭谦有礼,却把何必多挤开得甚是难堪。
“对不起,洪老哥!”何必多好不尴尬,慌忙收剑入销,向洪启其抱拳道歉。
“老不死,你打伤俺爹,一句对不起就算了?”洪志君指着何必多大骂起来。
“小畜生,你算个屁呀?”曾几何怒目而视,又拔剑出鞘。
“君儿,世间自有公道在!有这么多前辈和武林名宿在此,轮不到你说话。”杨樱花见岳凤出言相挤何必多,又见名扬天下的雄樱会好汉出手相助惊雷门,登感心安。
“何掌门,不打不相识,请!”洪启其虽然受伤,闻岳凤一言,又有东南武林义士撑腰,便大度地请何必多入大厅。
“洪掌门,对不起,贫道之前误会打扰,日后再来请罪!”何必多被洪启其夫妇一挤,又被岳凤温言辣语气得七孔生烟,哪还有脸进洪家喝茶?
他朝洪启其抱抱拳,羞愧地飘飞而去。
“飞红侄女,往后有闲,请到中原相聚。”无精子无地自容,早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此刻见何必多走了,赶紧移开话题,也朝石飞红抱拳,然后转身而去。
“杨贤侄,令师可好?回去见到令师,请代老夫向令师问安!”形意拳门老拳师范式从屋顶上跃下,拱手对杨少华道。
“谢范老爷子惦念家师,晚辈一定带话。”杨少华收起铁索,拉起谢建功,转身欲走。
“把谢建功留下。”谢佳却横浆一拦,怒目而视。
“算了,谢大侠,洪某门下已无此徒,让他去罢了。”洪启其一声长叹,颤动走来,拉开了谢佳的铁浆。
“师父……”谢建功哭丧着脸向洪启其跪下,想请求他原谅。
“谢建功,你在白马寨所为,老身尚可原谅,但你事后不思悔改,反而引人来镖局杀屠,置师门生死不顾,老身……就当当年收养了一只狼,你滚!”杨樱花走上前来,一脚踢翻谢建功。
她一脚踢得谢建功仰天喷血,拉开洪启其转身就走。
洪启其夫妇转身刹那间,浊泪纵横,身子一个劲儿地摇晃。
他们虽恨谢建功,但也疼爱谢建功,只是恨铁不成钢,心灵被他伤害至极,再也不能原谅谢建功第二次出错。
“走吧……”叶佩敬扶起谢建功,艰难走出洪府。
他在大门口却碰上了白眉拳门掌门刘叶华、太极刀门掌门吴光南等人。
“好在没继续打下去,看来东南武林来人不少。”叶佩敬愤愤之余,又有些庆幸。
“奶奶的,掉牙之仇没得报了。”武木在杨少华的搀扶下,骂骂咧咧,艰难上马,扬鞭而去。
东南武林人士看无精子等人走了,自觉替洪门打扫庭院。
谢建功被逐出师门后,何去何从?会否改良?